第五章齿间轻笑余残念

    “我也没有听见什么，只是今天明明要送走一个人的尸身，你说为什么，也没有人哭呢。”



    乔汝宁的嘴唇颤抖着，口腔里密布的伤痕，此时此刻又疯狂地裂开来，叶子朝什么都知道了吧，他也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是无论如何要去送一送老夫人的。

    “她是为了你死的，为了让你在我乔家承宠承得彻底才死的，我可以让你送她，但是你也必须，正视自己的后路了。”



    乔汝宁的喉咙里发出呜咽声，许久，她才酌字酌句地说：“多谢公子，若是公子能让我送送老夫人，妾身感激不尽。”



    并非是乔汝宁不愿意领另一个神秘人的情，而是按照叶子朝的手腕，让自己去送行是假，试探她的底细是真，若是自己此时拒绝了，反而会引来叶子朝的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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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叶子朝爽快地同意支走女童，女童有些胆怯地看着乔汝宁，在得到乔汝宁点头示意之后，才颤悠悠地站起身来。



    殿内只剩下乔汝宁和叶子朝了，叶子朝将手绕在蜡烛的边沿，火红色的眼泪从烛心往下滴落，叶子朝凑到乔汝宁的身边，说：“你有没有听见什么。”

    乔汝宁深知叶子朝的秉性，看重清誉胜于一切，要让自己嫁给叶子阳，叶子朝会有千百种的方法，如今这么说，不过是在试探自己罢了。



    “好，小孩，我着人送你出去，但是这西边的厢房，从今以后你若敢踏入一步，就该知道结果。”

    乔汝宁摇头：“贱妾什么都没有听见。”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大公子。”

    说着，他将手指头落在乔汝宁的裙裾上，翡翠湖蓝的裙底，此时此刻就像是一朵枯萎殆尽的花——

    乔汝宁俯身下去，将头磕得更低一些。



    “我看你也是至情至孝之人，就少不得来提醒你一句。”

    “那小姑娘的命，你不要了么。”



    “一码事归一码事，您刚才说的是，只要我答应嫁给二公子，就可以放过女童的性命，难道，您要出尔反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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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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