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夜审赵备

    皇甫渊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独角戏:“你的表情告诉我，若入了大理寺若是一个字也不说，你背后之人怕是会有所动作的，什么动作呢？杀了你的母亲？”



    赵备抬手抹了一把汗，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完全不受控制得在抖动，因为一直咬着下唇，他的嘴里已经有了血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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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晚歌看得出来，赵备的心里防线已经开始一点点崩溃了，如今的他已是因为害怕而不敢睁眼了，他的额头上已经满是密布的冷汗了。



    皇甫渊还在慢悠悠地继续说着:“倒是可惜了我那个扮作了你的手下了，他那条命怕是要交代在大理寺了，因为——他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赵备的脸已经有些不可抑制地抖动了。



    一开始，他是神情自若地闭着眼睛，到此刻却是紧紧地闭着眼睛，闭得连面部的表情都有些狰狞了。

    他的话语还未落，赵备猛然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睛里除了恐惧，还是恐惧，他不可置信地，却也下意识地摇着头，仍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或者……我们可以合作……”皇甫渊继续循循善诱:“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那去大理寺替你死的亲卫，自然也会演好这最后一场戏。”

    果然，赵备终于开口了:“你想知道什么？”那声音嘶哑干裂，干涩得有些吓人。

    孟晚歌注意到，皇甫渊说到那个“死”字的时候，那赵备一直紧绷着的身子突然完全就松了下来，软软地瘫倒在地。



    看来，皇甫渊终于还是成功了。

    赵备仍是紧紧闭着眼睛，但是嘴角已经是明显微微一动。



    “若今天是在大理寺的堂上，你也打算如此一言不发？”皇甫渊叹了一口气，似乎是自言自语一般继续说了下去:“我猜……你该是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吧，否则，你背后的人只怕不会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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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渊再次开口问话，孟晚歌也开始有些刮目相看了，之前倒是没有发现皇甫渊在审问技巧上，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好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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