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暂定
一来二去想得差不多了,润玉才起身表示勉为其难地说上两句“母神身为天后,熟悉天条例律,应当知道,抢掠天界八大粮仓,杀死看守,纵全族洗劫其他族群的军粮,等同谋逆,是灭族的大罪,又怎会知法犯法呢?想必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润玉恳请父帝,彻查此事,不枉纵一人,亦不冤杀一人。”这件事确实蹊跷,荼姚即使再娇纵,也不会干这么明目张胆的事,这些时日发生的种种,让他不得不怀疑是有人在背后动手脚,虽然目的相同,但是润玉却觉得对方极其危险,如果不能收为己用,那就是祸患。如此狠毒的手段,让润玉都开始怀疑,是不是簌离也是重活一世,回来替自己铺路?要不是最近天后盯自己盯得紧,他早就想去洞庭湖了。
洛霖本就是个软和的性子,一听润玉的话,也就想顺着台阶下了,只是觉得润玉性格温和,对婉儿好是好,就怕太温和,以后让婉儿受委屈,也罢,有他这个父亲在,总归能护着女儿女婿。
“启禀陛下!”十二生肖仙集体沉默片刻,一致地看向荼姚,荼姚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本能觉得不好,急忙去拉太微的袖子,太微只觉得荼姚是心虚。鼠仙走上前来,一拱手代表其他仙人“敖融的府邸本在东海边,他见临近东海的天界粮仓起火,率东海将士支援救火,却发现那火水泼不灭,隐隐有火系宗师之力,他一面上奏天庭一面找寻贼人,却不成想……”鼠仙奉上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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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兹事体大,儿臣未曾议政过,不如等旭凤回来。”润玉这一世在朝会上更加透明,他已经不屑去争取太微的赞许,更不愿意做制衡鸟族的棋子,反正他的势力正发展着,所以他的形象愈发清心寡欲,不问世事,连议政都不参与,朝会上只带耳朵,看上去全程放空。
“还没找那个逆子算账!”太微想起一向疼爱的二儿子居然带着引起花界鸟族矛盾的罪魁祸首跑了,就怒不可遏。
“润玉,此事你怎么看?”天帝突然问润玉,洛霖在这件事上不肯让步,荼姚又哭个没完,话都说不清楚。他这个大儿子向来性情温和宽厚,说不定能想个折中的法子,或者劝住他老丈人。
“儿臣不敢妄言。”刚才走神了,需要缓冲一下整理思路,润玉先推辞道,太微表示“我儿放心说。”却也没说要是他的观点不对太微胃口,会不会受罚。
“小孽障休要攀扯我儿!”荼姚一遇上润玉就满血复活,也不哭了,立刻破口大骂,间接被骂“老孽障”的太微瞥了她一眼让她住口。
润玉却有着自己的安排,无论鸟族和荼姚做了多少,这件事最后的结果一定是拖鸟族下水的。
“怎么回事?龙仙怎么伤成这样?”太微赶紧招来医官救治,龙仙敖融是东海龙王的胞弟,平日里久居东海,除了偶尔上天界点个卯,连天界的府邸也不住,性情刚正不阿,太微都难得他好脸色却奈何不得,毕竟四海龙族团结,龙子龙孙又繁多,如今伤成这样,只怕和天界脱不了干系。
正在太微打算以“此事尚待勘察”为由结束今天的闹剧,给水族一些安抚,就把事情压一压。突闻殿外吵吵嚷嚷,十二生肖仙居然齐聚殿外,说有事禀告。
润玉一眼就看见鼠仙走在最前面,面色凝重,牛仙和马仙搀扶着一个伤患,蛇仙彦佑在众仙中东张西望,四处打听着情况,一身的酒气和脂粉气,显然是刚被从烟花柳巷里拽出来,对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润玉心中一动[娘亲向来看重彦佑,如果是她做的,彦佑怎么会毫不知情?莫非不是她做的?]
润玉安安静静地跪在洛霖附近,他就是个陪跪的,垂着头安静顺从的样子,心里却把这几个人的仪态点评了一遍:荼姚、穗禾头发衣饰凌乱,状若疯妇,表情狰狞吐字不清,语句颠倒,词不达意;水族长老在告状这方面还可以,哭得不够真诚。
总之比起上次嬿婉的哭诉,简直没眼看。上次嬿婉的那一次哭诉,润玉用魇兽收集了几个当时在殿中仙侍的梦境,换了不同的角度观赏,每看一次,心里就越喜欢嬿婉一分。他也从嬿婉的举止中,有了不少体悟,细细品来,嬿婉的一些仪态的确像自己,比如跪姿,并不是匍匐成一团,而是从颈部到足尖都要用力绷紧,显得身形修长纤细,腰线挺拔,虽然跪着,却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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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 style="line-height: 25.2px"> 九霄云殿内,除了洛霖和天帝外,跪了一片。荼姚哭天抢地地诉说鸟族的劳苦功高,若不是鸟族,太微这个天帝恐怕是做不成了,穗禾也跟着哭,说此事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水族长老也在哭,说当年扶持天帝,明明是水族先投诚,鸟族不过是观望到胜负已定才嫁了个荼姚,这些年水族处处被鸟族欺压,也没有生出二心,反倒是鸟族野心勃勃,对着八大粮仓动手,断其他族群的军粮,所图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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