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非常之道(2)
童颜挠挠头:“到了吐蕃后,师父的行事就变得蹊跷莫名,真让我搞不懂。”
许惊弦道:“鹤发先生从没有对你提起过他的过去么?”
童颜抚掌大笑:“就这么办,既然师父说与这南宫静扉是故交,总不能任由我们治死了他。我先以指刺他灵台、膻中二穴,你去找些清水来。”他有意把这番话大声说出,料想鹤发听到后决计不会凭着两人胡来。
果然鹤发应声转来,脸上暗蕴怒意:“解治‘惜君欢’方法特殊,必须先用浓醋调配盐水,再以此敷面,然后在其耳边鸣以金铁之声方可奏效,似你们这般胡闹,只怕真会弄出人命来……”
童颜嘻嘻一笑:“这土堡中的厨房里一定有醋和盐,我这就去找来。”说着话一面得意地对许惊弦打个眼色,暗喜得计。
许惊弦却想到鹤发素来稳重,竟也会受童颜的激将法,可见对南宫静扉的生死亦极为看重,他口中虽说与御泠堂再无纠葛,却未必真能置身事外。
不一会儿,童颜已找来醋盐,鹤发道:“非常道杀手今晚必至,你们俩不如去找些食物,饱餐一顿后打坐练气以便应付。”
童颜一摊手:“我对此人的好奇绝不在你之下,但是师父不告诉我们如何解治‘惜君欢’,你又能有什么办法?”
许惊弦本想让童颜套出鹤发的话,但料想以鹤发的精明,这点心思必瞒不过他,无奈摇头。
鹤发沉吟道:“南宫静扉跟随南宫睿言多年,对他的两个孩子亦有抚育之恩,南宫睿言病故后,按理说他本应继续服侍长子南宫逸痕,但南宫逸痕六年前无故失踪,而南宫静扉却现身于此,而且口服‘惜君欢’,其中定有隐情。我与御泠堂之间的恩怨早已了断,此刻若是救醒了他,必脱不开干系,实非所愿。今夜我们暂且在此处休息,待明日赶路之前救醒他便可,至于他醒来之后的事情,我就不去过问了。”言罢不理二人,转身离去。
许惊弦感觉鹤发言语中颇有不尽不实之处,心中疑惑更甚。他虽然已离开了御泠堂,但或是出于对宫涤尘的感情,仍是极为关切南宫世家的事情,不愿就此袖手,心念一转,对童颜低声道:“不如我们先偷偷救醒他?”
童颜翻过棺盖:“你可注意到棺盖上的那个花纹么,我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形状……”一望之下却怔住了,棺盖上只留有一个深达半寸的掌印,原来鹤发刚才以掌抚棺盖时暗运神功,已无声无息地将那花纹抹去。
童颜摇头:“我问过师父几次,但每次他都板起脸不许我多问。反倒弄得我更加好奇了。”
许惊弦止住童颜:“要么我们先试着救醒他,按理说这等令人昏迷的药物多以清水浇面即可,你再运功刺他几处要穴,说不定就能让他清醒过来。”
许惊弦笑道:“依我看,如果你真想知道鹤发先生以前的事情么,恐怕就要着落在这南宫静扉身上了。”
童颜一跺脚:“反正我刚才就说宁可再违师命也要救醒他。干脆直接去找师父询问解治‘惜君欢’之法。”
许惊弦却注意到鹤发前一句提及南宫睿言时仅以“堂主”二字相称,语气并不似故交老友,反倒如御泠堂的弟子般,这到底是他一时的口误,还是无意中的疏忽泄露了真情?
童颜道:“既然师父知道这‘惜君欢’的来历,想必有法解治。何况此人又是旧识,岂能令他就此昏睡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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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他,却在这里重遇。”
童颜道:“师父莫非故意支开我们?”
鹤发苦笑:“你这孩子真是多心。却不知服用‘惜君欢’之人解治后须得绝对安静,不然恐有后患。”他叹了一声:“不要以为我受你们的激将之法,我只是考虑到非常道杀手将至,届时无法顾及到南宫静扉,唯恐殃及池鱼,所以才改变主意。”一面说着话儿,已将那浓醋与盐水调配停当。
鹤发不由分说将两人赶出小屋,又严令必须离开二十步外。童颜不敢违师命,与许惊弦足足走出二十步,又见鹤发已用卸下的木料封住木屋,他纵然满腹好奇,但运足耳力,再也听不到小屋内半点声响。童颜无可奈何,回头却见许惊弦双目似闭非闭,鼻观口口观心,浑若老僧入定,奇道:“你做什么?”许惊弦神秘一笑,以指掩唇,示意童颜噤声。
原来许惊弦猜测鹤发必是不愿他们听到与南宫静扉的对话,暗暗运起“华音沓沓”的心法,屏息静气仔细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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