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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当天晚上,宋闵才跟监护人取得联系,他问的很直白,“魏时晋是死是活?”



    系统,“活着。”

    c城的一家孤儿院里,陈父陈母在跟院长聊天,黄单在跟保姆交流,他和陈越收养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男孩两岁,女孩刚过一岁。



    人生很长,女孩有个哥哥在身边保护着,陪她一起慢慢长大,那是一种很单纯也很美好的事。



    黄单回家住了几天,问宋闵愿不愿意跟他回去,宋闵拒绝了。


    算算时间,宋闵应该要搬家了,世上哪有人五年,十年,几十年都是一个样,那不是妖精吗?监护人给的身体有利有弊,他在享受健康长寿的同时,也要承受别人微妙的目光。



    国庆那天,刘峰结婚,新娘不是当年那个喜欢吃柠檬的女孩,而是他小区对面那家水果超市的收银员,他为了追那个女孩常去买柠檬,她记得他,慢慢就相识了。

    所以刘峰结婚,摆了八十八桌酒,数字吉利,场面哄闹,符合了他的为人处事样儿。



    黄单跟陈越都来了,姜龙也在,还带了他的女朋友,是亲戚介绍的,穿着规规矩矩,人长的秀气,从事的职业是初中物理老师,就是他上过的那所初中,俩人有话题聊,光是物理这一块的知识就能聊个没完。



    两家已经定过亲事了,日子安排在明年初八,说是找人算过的好日子,没办法,老一辈信这个,怎么说都没用。



    刘峰为结婚买了新房,装修家具上面都花了心思,这会儿他家快被亲戚朋友给挤爆了,他的伴郎团全是同学,姜龙是其中一个,统一穿了白西装,配的男衬衫。



    姜龙问黄单,“宋叔叔人呢?还没到?”



    黄单说,“在路上。”



    陈越给黄单整理了一下领结,一旁的姜龙看惯了,见怪不怪,哪天要是看不到还会不习惯,他女朋友知道一些事,没有露出抵触的表情。



    刘峰叫上黄单他们去看儿童房,字里行间都是得瑟的意味,“怎么样,不错吧?看到婴儿床没有?我自己做的。”



    姜龙不信,“你做的?不可能!”



    刘峰的脸扭了扭,“怎么不可能了?我还有一大把图纸的草稿呢,你还别不信,我就有这本事。”



    姜龙翻了个白眼,“操,尾巴都翘上天了,今天你是新郎,哥们给你面子,你翘着吧,下次等我翘尾巴的时候,你别使坏就成。”



    陈越问刘峰要了图纸,打算给俩孩子也做张床。



    刘峰的胳膊肘撞撞他,好奇的问道,“孩子名儿取了没有?”



    陈越说,“老大叫大宝,老二叫二宝,大名还没取,我爸要回去翻字典,起码得翻一两个月。”



    “……”



    黄单的手机响了,宋闵打的,说自己快到了,他下楼去接,陈越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宋闵就在c城,车流高峰期对他的影响不是很大,他不需要提前一天到,也不需要住酒店,当天过来当天回去,很方便。



    刘峰一伙人看到宋闵,心里都不禁感叹,杀猪刀从宋闵跟黄单的身边飞过,没舍得刮一下,对他们却一刀一刀的刮,把他们刮的不成样子,真不公平。



    每个人的想法不同,有的人喜欢旅行结婚,觉得没必要大摆酒席,有的人觉得一生就结一次婚,应该尽可能的办好,邀请亲朋好友聚一聚,热热闹闹的把事给办了。



    刘峰就属于后者,他在婚礼这件事上很舍得花钱,钻戒也买了,什么都没漏掉。



    婚礼上放着刘峰跟他老婆的婚纱照,主持人的普通话不太标准,带着点港台腔,气氛却很活跃,节目较多。



    吃饭在隔壁,老同学们是男士一桌,女士一桌,分开安排的,全都扎堆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生活对女性太不近人情了,陈燕钱梦她们化了妆,还是能看得出来,岁月留在她们脸上的痕迹越来越重,不笑的时候眼角有细纹,笑起来更是挤成一团,白头发集中在头顶跟耳边两侧。



    反观男士们,除了身材发福,脸上油光光的,头发依旧黑亮,也没什么黑眼圈。



    桌上的人在聊之前抢捧花的事,还在打光棍的都觉得可惜。



    姜龙啧啧,“捧花抢了没用啊,当年你跟陈越结婚,我和刘峰挤的快没型了,捧花却掉到了后面的宋叔叔手里,结果呢,刘峰今天结婚,我明年,宋叔叔还是一个人。”



    黄单往宋闵所在的位置看,见他继续夹菜吃,没什么反应,不确定他有没有听见。



    十一月份,城堡里来了两个客人,他们是一对夫妻,有着一样的身高,体型一个纤瘦,一个健壮,往大厅里一站,身上散发出的气场强大,柴犬亦步亦趋的跟着主人不敢离开一步。



    黄单看着面前的人,“三哥,你怎么过来了?”



    陈又拨弄发丝,他的脸很苍白,透着一股子病态,眼角的那颗泪痣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孤傲又清冷,“我跟我家那口子每年都会选一个星球旅行,今年轮到了地球。”



    黄单哦了声,“还有别的事吧。”



    陈又将右腿架在左腿上面,夸赞道,“聪明。”



    黄单等着下文。



    陈又说,“你家那口子看管的主系统网域里面存放着无数个任务世界,建造那些世界的数据都是从现实世界复制过来的,有的原封不动,有的打乱了重组,最近我发现你跟宋闵的家乡出了点事,那个世界的一个孩子去了平行世界,不是你们穿越过来的这个世界,是另一个平行世界,懂我的意思?”



    黄单点头,“你继续。”



    陈又说,“如果他能回去,你们也能。”



    黄单挑了下眉毛,“三哥,你是不是还有重要的东西没说?”



    陈又轻笑,整个人都鲜活了过来,身上的禁||欲气息瞬间消失无影,“还真是瞒不过你,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那孩子穿越过去以后多了一项能力。”



    黄单说,“需要我做什么?”



    陈又拿了盘子里的大白兔吃,“我不在的日子里,你暂时顶替我的位子,帮我留意一下那孩子的动向,有异常标记一下,等我回来处理。”



    黄单蹙眉,“我不行。”



    陈又吃着糖,“小弟,你这么聪明,一定没有问题的,你家那口子会帮你,我还跟其他几个系统工作者打了招呼。”



    黄单,“……”



    他揉揉额头,“三哥,你帮我一个忙。”



    陈又什么也没问,就直接给了黄单一个答复,“等那个人死了再说。”



    黄单晓得三哥知道的事情很多,所以他不奇怪对方能猜到自己的心思,“你能弄到一副身体吗?像宋闵那样的。”



    陈又轻描淡写,“能啊,主系统都能办到。”



    黄单松口气,下一秒就听到对面的人说,“不过有条件的,符合条件了才能为他创造一副。”



    茶室里面,厉严跟陈越各坐在棋盘一边,一人手拿白子,一人手拿黑子,慢悠悠的下起了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找点事做,也能避免尴尬。



    陈越先开的口,“厉先生,你们在一起很久了吧?”



    厉严说有两百年了。



    陈越羡慕这个惊人的数字,要是他也能跟黄单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就好了,那话怎么说的来着,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他一时走神下错了棋,不得不认栽。



    厉严见机就攻城略地,“下棋的时候走神,神仙也救不了。”



    陈越不在意,一盘棋而已,他输得起,“想必厉先生了解一点我老婆的情况,他是实验品,痛觉神经异于常人,一点小磕小碰就能疼的要死,我事业发展的很顺利,钱也赚的越来越多,却帮不上他什么,他疼起来,我一点办法都使不上。”



    厉严说,“我是知道一些,不过目前来看,我爱人也没有解决的办法,以后不好说。”



    陈越失望的叹口气,他又走神,这盘棋不用往后走了。



    厉严一颗颗捡着白子,他把这次过来的目的说了,“你现在的工作岗位接触到我爱人的事不是什么难事,应该也知道他当初为了晋升成为主系统参加考核的事情,他融入了两种性情,有时候像小太阳,有时候就是块冰,动不动就说要把我送进冬眠空间。”



    “所以每年的旅行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我要跟他一路同行,不然他不但会把我送进冬眠空间,还会威胁修改我的指令让我给他唱《双截棍》,最少十遍。”



    “……”



    陈越同情的看了他一眼,爱情故事很励志,一个防火防盗,洗衣烧饭,什么都做的多功能智能体有了自主意识,开始撒下天罗地网,最终得到自己的创造者,历经千辛万苦才有的今天。



    离开时,陈又跟厉严说悄悄话,厉严给他把后面的帽子拉上来,意有所指道,“如果经不起时间的考验,又怎么可能留得住幸福?”



    陈越跟黄单都听见了,俩人相识一眼,关上门腻||歪去了。



    第二年的年初八,大雪将整个小镇染白。



    姜龙这边结婚的习俗挺多,婚床要找人先睡一晚上压一压,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习俗,一代代传下来的。



    上午姜龙一伙人去接新娘,被追着抹一种红红的东西,抹的满脸都是,还不好洗,哪家办喜事都一样,不会有人在这样大喜的日子发火,闹的大家都很尴尬。



    嫁妆大同小异,喜被里面塞红枣桂圆,糕,皮箱跟水桶里放红包,谁搬就是谁的,枕头,鞋,脸盆,漱口杯,梳子等用品都有,一律都是大红色。



    婚车过乡镇,街坊四邻拦在前面不让走,车里的人要往外面散一把喜糖,如果还不肯离开,那就得散烟,也不是多贵的烟,就是闹一闹,喜庆。



    姜龙的经济情况不错,算是乡镇上有名的老板,他不好拿红梅庐山之类的烟,就带了一条中华跟两条玉溪,到家的时候只剩下烟盒,糖也散光了。



    炮竹声噼里啪啦的响,新郎新娘到了。



    门前放着一个火盆,新娘要从上面跨过去,楼梯上还铺了很多秸秆,她上一层台阶就踩一次,寓意节节高。



    姜龙到楼上时,还不忘朝院子里的黄单他们露出一个笑脸,今天的他最帅。



    刘峰顾着他大腹便便的老婆,生怕对方有哪儿不舒服,黄单跟陈越说着什么,就宋闵还是一个人,他没什么变化,站在两对夫妻里面,显得不入,面上虽然没露出一丝一毫失落的表情,熟悉他的人却能看得出来,他比去年更寂寞,也更孤独。



    有人往宋闵那儿看,单身未婚,气质跟外形都非常出色,很引人注目。



    黄单要跟陈越上楼去看新娘,他喊了宋闵一块儿去,边走边说,“你脸色不好,是不是感冒了?”



    宋闵说没有,“就是没睡好。”



    黄单的脚步一顿,他想起宋闵吃安眠药的事,忍不住说了一句记不清说过多少次的话,“你跟我回去吧。”



    宋闵的回答跟之前的每次一样,“不用了。”



    虽然朝夕相处了几十年,到底不是父子,任务失败以后,宋闵就不想再跟黄单住在一起,因为他拿掉了人设,自己的真性情暴露出来是早晚的事,他会不适应,维持现状就很好。



    黄单踩着秸秆,“一个人住会孤单。”



    宋闵说,“我习惯了。”



    黄单提议道,“不如养只猫?小狗也不错,小布丁就很乖顺,一点都不闹腾。”



    宋闵摇头,他养自己都觉得费劲,哪还有功夫养猫猫狗狗。



    楼上人挺少的,客厅里的电视开着,几个小孩子坐在那吃吃喝喝,他们见着黄单几人,个个都老实起来,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害羞。



    黄单去了新房,挺宽敞的一间,新娘坐在床边,姜龙在跟她有说有笑,俩人的甜蜜味儿蔓的整个房间都是。



    刘峰把姜龙叫到一边,声音却没怎么压低,说给大家伙听的,包括新娘子,“你妈一个劲的往我老婆肚子上瞅,她想抱大孙子的心恐怕连你家的那只大黄狗都知道。”



    姜龙笑眯眯的说,“这事儿急不来,得随缘。”



    刘峰心说随缘个屁,多努把力不就有了吗,不努力还想当爹,做梦呢,“我老婆怀的双胞胎,要不让你老婆摸摸她的肚子沾沾喜气?”



    姜龙说这个好,他手舞足蹈,三十多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刘峰,“……”爹都没长大呢,娃还是随缘点好。



    宋闵没进新房,他在客厅里站着,目光透着窗户望向远处,不知道在看什么,想的又是什么。



    陈越剥了个大白兔送进黄单嘴里,“人没吃过糖,不会生出想去尝一尝的念头,不感兴趣,不好奇,也觉得无所谓,但是只要尝到了一点点,就忘不掉那个甜味儿,怎么都忘不掉。”



    黄单一边的脸鼓了一块,声音模糊道,“听不懂。”



    陈越又剥了个自己吃,满嘴都是奶香味,“老婆,你听得懂。”



    黄单说,“不懂。”



    陈越跟黄单较真,眼中带笑,“你懂。”



    黄单不想跟他说话了。



    陈越砸吧嘴,“初恋是很难忘的,也需要过几年,也许要十几年,也许永远忘不掉,作为一个过来人,我这话的可信度绝对没有问题。”



    黄单扭头,“嗯?”



    陈越凑在他耳朵边,“在宋闵之前,魏时晋没对谁动过情。”



    黄单面上露出几分惊讶,视线越过陈越去看窗户那里的宋闵,心想那个人会回来的吧。



    陈越收到他爸发的视频,他点开,画面里是两个小孩在帮忙包汤圆,像模像样,“你有没有觉得咱家老大很怕老二啊?”



    黄单说,“是有点。”



    陈越啧啧,“何止是有点,你看看这个视频,大宝要喝可乐,二宝不让他喝,他就乖乖的放回去,这怂样儿跟他爸我有的一拼。”



    黄单凑过去看,认真的说,“怎么都不要紧,只要他们健健平安的就好。”



    陈越快速在他脸上亲一口,满脸宠溺的笑意。



    又是一年的冬天,宋闵拿出本相册翻翻黄单寄来的那些照片,觉得小孩子一天一个样,他从头翻到尾,翻了两遍以后放回抽屉里,无所事事的下楼溜达。



    小区里没什么人影,宋闵溜达了一圈,冷的万念俱灰,他拍掉肩头的雪原路返回,想想又出了门,去对面的超市里买了点水果。



    拿卡的时候,宋闵打了两个喷嚏,他没当回事的提着袋子回去了。



    宋闵出电梯右拐进走道里,他的身形猛地一滞。



    门口倚着个人,穿身皮夹克,黑了很多,留了小胡子,寸板头,儒雅斯文不见,变的刚毅坚硬,左边眼角那里还有道疤,不长,没毁容,多了几分难言的男人味,他的脚边放着一个黑色行李包,嘴上叼着根烟,快燃到头了,上面挂着条长长的烟灰。



    魏时晋嘴边的烟抖了抖,他拍掉胸前的烟灰掐了烟笑,“大叔,我回来了。”



    宋闵把手里的袋子递过去让他拿着,自己去摸大衣口袋拿钥匙,摸完左边口袋又去摸右边,都摸了个空才想起来钥匙在裤兜里。



    门打开,魏时晋一手拎着水果,一手提着行李包跟在男人后面进去,他抬脚踢上了门,将走道里的清冷隔绝在外。



    时间既可怕又很可爱,它能为你分辨出这世上的所有东西,尤其是感情,是真是假,时间会给你最准确的答案,也许不是你想要的,也许就是你想要的。



    完。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唠叨几句,这篇文在3月1号开坑,8月4号完结,除掉妖那个世界,其他世界都是我以自己的真实经历为背景写的故事,这是第一次尝试,文风方面有部分还是老样子,有部分做了改变,任务世界都以剧情线展开,感情线相对来说比较单一,没有第三者的介入,没有一波三折,就是简单的两个人,折腾不出多大的水花。



    从开文到结束,我往里面倾注了很多精力跟情感,尽力让每个人物都能有血有肉。



    之前总有小伙伴希望我早点更文,我没有做到过,也不敢随便承诺,主要是因为我开文以来都没有存稿,是当天现写的,所以是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发,家里事多,孩子两岁,正是调皮撒野的时候,我边带孩子边写,思路刚有就会被孩子打断,再接上要花一点时间,最可怕的是我好不容易把思路接上了,又被孩子给打断,那就很容易抓狂。



    我是每天从早写到晚,期间中断多次,速度很慢很慢,几乎每次都是卡在零点前一秒更新后再去添加字数让情节更加顺畅,添加的字数往往都是几千,过会儿加点过会儿再加点,全部加完的时候已经凌晨一两点了,长期这样熬夜,头发掉了一把又一把,目前正在补救。



    现在终于结束了全文的最后一章番外,我可以松口气了,接下来也能休息休息再开新文,想想就很美,可以看两篇追个电视。



    每个人对待同一个人或同一件事的看法会有不同,就我作为这篇文的创作者来说,我认为自己做到了没留遗憾,主角配角的人生都给了最好且合理的交代。



    另外我一直觉得,对于不合心意的故事情节,无论怎么提意见吐槽都没什么问题,但是不要人身攻击,虽然谁也不认识谁,不过能在一篇文里面相识,也是一种缘分,人身攻击真的不怎么好。



    再说一下,新文是《我来自平行世界》,文案已经开放了,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后期管家跟魏时晋会在里面打酱油,感谢四个多月的一路相随,不离不弃,祝愿所有小伙伴们像文里的人物那样平安,健康,幸福。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再见啊小伙伴们,晚安。



    

    宋闵问道,“什么叫没机会?”



    陈越说,“我是前天收到的邮件,看完以后就动用手上的人脉在暗地里打听魏时晋的事,今天得到消息说他死在了非洲的枪||杀案中,具体情况还不能确定。”


    宋闵眯了眯眼睛,“陈越,你特地给我打一通电话说这些事情,是不是他的意思?”



    陈越说是也不是,“我没见过他,只收到一封匿名邮件,他拜托我照顾好你,婆婆妈妈写了一大堆,什么你得按时吃饭,不能吃泡面,不能老是窝在家里不出去走动之类罗里吧嗦的话,我看他的意思是本来不打算找我,怕自己没机会了才这么做。”


    宋闵结束跟陈越的通话之后就联系他现在的监护人,对方给出的是一个隔三差五就冒出来的官方答复,系统维护中。


    宋闵发觉自己绷了一天的神经末梢放松了很多,他又问,“人在哪?”


    两年后

    系统,“非洲,能不能活着回来看他的造化。”



    宋闵不会去找,他的生活照旧,桃树枝在花瓶里放着,没有挪过位置,没有什么灰尘。

    “你是魏时晋的软肋,只要抓到你,那么你跟他都会玩完,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不止是那拨人,魏家也不能放过你这么个能威胁到魏时晋的存在,所以他及时跟你一刀两断,甚至故意放出风声,让那伙人都知道他玩||腻了你,把你当个屁给放了。”



    陈越说,“所以你也别恨他,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153 最后 (第3/3页)


到了陈越后面的话,也清楚魏时晋当初跟他说那番话为的是什么。

    有一次刘峰忙完事回来,在楼道里碰见了她,才知道他们住在同一栋楼里,她跟几个人合租,房子里面的环境很差,他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最落魄的时候,就出手帮了她一把,给她找了份轻松点的工作。



    缘分这东西很奇妙,你盼着它来,眼睛盼瞎了都不会来,等你不盼了,形单影只转身的时候,它就在你身后,等你多时了。



    刘峰结婚,朋友圈刷爆了,他那人就是喜欢热闹,低调不起来。


    老家的亲戚全被刘峰安排的车接到了c城,也安排了酒店,他读的书不多,没上过大学,但这些年跟老同学们一直都有联系,关系在生疏跟亲近之间,始终维持着那个距离,初中,高中,甚至小学都有人来参加他的婚礼。



    有的人性开朗,会玩儿,擅长交际,几杯酒下肚就一口一个兄弟,朋友很多,遍布五湖四海,刘峰就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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