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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不幸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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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雄喜爱美色,但是从没想过男子这般惊艳,吸引着他的眼神,最重要的是,御说虽然落魄,但是他的眼睛晶亮晶亮的,一直闪着光,仿佛特别有干劲儿。



    展雄只是欣赏他的颜色,但是没有强/迫御说的意思,是御说提出来,要和展雄交换,当时展雄考虑了很久,或许是鬼迷心窍罢。

    一刹那展雄都蒙了,只是偷亲一下,毕竟御说一直昏迷不醒,哪知道偷亲一下御说就醒了,而且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好像这回是真的醒了,并非做梦。



    展雄给吓坏了,连忙直起身来,说:“啊……那个……你……你醒了?要……要喝水么?”



    宋公御说一脸惊讶的看着展雄,然后慢慢点了点头,嗓音沙哑的说:“谢……谢谢。”


    展雄连忙回身,手忙脚乱的倒水,结果还把热水倒在了自己手上,“嘶……”了一声,还把青铜的杯子给掉在了案上,“咕噜噜”的滚到了地上,水洒了到处都是。



    展雄赶忙蹲下来捡,又给烫着了,躺在榻上的御说听到动静,稍微侧头看了一眼,虽然侧头还有些疼,但是现在意识已经恢复了,只是稍微有些累。

    御说喝着水,奇怪的看了一眼展雄,明明之前两个人的关系已经胶着的不行,现在展雄说话竟然很温柔,让御说十分奇怪。



    展雄给他喂了水,说:“你躺下罢,子鱼很担心你,我把他叫过来。”



    御说“嗯”了一声,展雄赶紧去让寺人把小公子叫过来,然后又走回来看着御说,说:“饿了罢,我也让人准备晚膳了,一会儿用晚膳罢。”



    御说又“嗯”了一声,就见展雄在旁边坐下来,伸手将一条手巾给洗了洗,拧干,然后给自己擦/拭额头。



    御说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齐国特使怎么样了,我记得当时……”



    展雄说:“二哥没事儿,不过为了救宋公伤了手腕,之后宋公和二哥伤口又中/毒了,闹腾了好一阵,不过今儿解决了,刺客和下/毒的人都查出来了。”



    展雄给宋公说了一下经过,御说似乎一点儿也不奇怪华大夫和郑国特使傅瑕谋害自己,只是说:“连累了齐国特使,当真过意不去。”



    展雄说:“你养好身/体再说罢。”



    就在这个时候,听到“哒哒哒哒”一连串的声音,一个小影子快速冲了进来,便是小子鱼了。



    别看小子鱼之前一脸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但是那都是吴纠教/导他的,还有子鱼学习展雄的,其实小子鱼心里还是很害怕的,毕竟他只是个三岁出头的孩子,还没有到四岁呢。



    小子鱼听说君父醒了,也不顾什么规矩了,就连忙跑进来,小鞋子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急促的冲过来,扑到榻上,但是怕弄伤御说,就趴在旁边,可怜巴巴的用眼睛看着御说,轻声说:“君父,您好些了么?”



    御说看到儿子,又听到展雄说的那些话,艰难的抬起手来,抚/摸了几下子鱼的小脑门,轻声说:“子鱼,好孩子,君父好些了,你很乖,很懂事,君父都听说了。”



    小子鱼被御说夸奖了,瞬间乐起来有些沾沾自喜,毕竟御说平时很严肃,又忙着正事儿,只是抽空来教他武艺,但是根本不会对子鱼夸奖。



    如今小子鱼听到了夸奖,小鼻头一红,竟然哭了起来,御说好生心疼,说:“乖孩子,别哭了。”



    小子鱼委屈的说:“君父,您快好起来。”



    御说笑了笑,说:“自然了。”



    展雄赶忙就把哭鼻子的小子鱼抱起来,捏了捏他的小鼻头,说:“乖,子鱼是男子汉,不要哭了,你君父醒了,该高兴才是,快去给君父看看晚膳好了么。”



    子鱼连忙应声,说:“嗯,子鱼听展师傅的!”



    他说着就从展雄身上出溜下去,然后颠颠的跑出去看看晚膳好了么。



    御说看着展雄,奇怪的说:“你什么时候变成子鱼的师傅了?”



    展雄笑了笑,挑眉说:“在你没有力气反/抗的时候。”



    展雄说的暧昧其词,害得御说有点想歪了,瞪了展雄一眼。



    吴纠在房间里,准备用晚膳,很快晚膳准备好了,子清还特意给吴纠拿了好几把小匕,方便他舀着东西吃。



    吴纠刚要吃饭,就听到脚步声进来了,有人从外室匆匆走进来,一看竟然是齐侯,齐侯步履匆匆,风尘仆仆的样子,走进来把外袍脱了扔在一边,还能看得出来他额头上都是汗珠,似乎很着急似的。



    之前郑国特使高渠弥来找齐侯,齐侯和高渠弥说了几句话,听说吴纠醒了,要传膳了,便匆匆赶过来,外面天气十分炎热,齐侯又是那种体温高的人,自然出了不少汗。



    齐侯坐下来,子清很有眼力的又给他添了一副碗筷。



    齐侯净了手,笑着说:“二哥用膳不方便罢,孤喂你。”



    吴纠刚想说自己可以用勺子,有小匕呢,子清拿了各种各样的小匕,结果子清就把那些小匕默默的收拾走了。



    吴纠盯着子清的背影,用一脸看“叛/徒”的眼神,齐侯则是丢给子清一个赞赏的眼神,旁边的晏娥则是完全不在状况内,笑眯眯的看着齐侯喂吴纠吃饭。



    齐侯夹了肉和菜喂给吴纠,还弄了汤来,全都是大补的,给吴纠吃,吴纠刚开始还有点局促,毕竟齐侯可是国君,喂自己吃饭有点奇怪,但是后来因为吃起来了,也就放开了,最后被齐侯喂得简直要吐出来,感觉跟填鸭似的。



    齐侯见吴纠吃饱了,这才想起自己来,不过已经都成残羹剩饭了,齐侯却吃的津津有味。



    吃完了晚膳,齐侯还要“伺候”吴纠洗澡,吴纠平时洗澡都不需要人伺候,更别说让齐侯伺候了。



    吴纠再三婉拒,齐侯这才一脸遗憾的说:“那二哥自己沐浴要小心些,孤就在旁边的房舍,有事儿让子清去叫孤。”



    吴纠答应了三次,齐侯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吴纠只是右手受伤了,洗澡的时候不把右手放进水里就行了,只是脱衣服穿衣服不方便而已。



    吴纠坐在澡盆中,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就在这个时候,突听有脚步声,吓了吴纠一跳,就见齐侯笑眯眯的走了进来,而且大摇大摆的。



    吴纠都愣了,就见齐侯义正言辞的说:“哦,没事儿,孤只是忘了自己的外袍扔在了二哥这里,二哥慢慢洗,孤这就走了。”



    他说着,捡起地上的外袍,然后眼睛还转了好几圈,追着吴纠使劲打量,吴纠感觉自己都要被齐侯的目光烧穿了,幸好自己是男子,自己有的齐侯都有,若不然齐侯这就是公然耍流氓啊!



    吴纠都不知道,虽然吴纠是男子,但是齐侯这也是耍流氓……



    齐侯看得心满意足,得了福利,便施施然的走了。



    吴纠洗了澡,早早歇下,明日还要去宋公那边探病。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宋公和吴纠都被悉心照料着,天天吃大补的东西,伤口都愈合的差不多了,结果这个时候传来了一个消息。



    那便是卫姬水土不服,最终不幸病逝的消息,因为宋公重伤,还有卫姬病逝,宋国和卫国的联姻这回终于被/迫停止了,而且停的不能再停了。



    各国使臣白来一趟,但是这一趟来的也算是惊心动魄,别有收获,有什么收获呢。



    其一是看到了宋国的宫闱大戏,华大夫竟然仗着自己家族厉害,就谋害国君,简直罪无可恕。



    其二是郑国特使傅瑕包藏祸心,还有郑国的窝里反,另外一个特使高渠弥一剑斩下傅瑕的脑袋,那可是血溅三丈,场面惊人呢。



    其三则是天子特使黔牟竟然变成了太监,天子的女婿变成了太监,这是津津乐道的谈资,瞬间一传十十传百,相信很快就能传回洛师去了。



    这么多热闹看起来,各国特使也算是别有收获的,再有一点收获就是,齐国的特使吴纠,当真不是一般人,因为吴纠受伤的缘故,震怒了齐侯,齐侯竟然带着宋*/队包围了驿馆,这事儿可谓是震慑诸国。



    因为宋国和卫国不能联姻,因此宋公病好了一些之后,就亲自送走了各国使臣,还赔礼道歉,看起来非常恭敬。



    没有几天,各国使臣就都送走了,卫国公子赤走的时候,还对宋公说尽了好话,想要等一等之后,再派个国女过来,和宋公结亲。



    宋公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是把公子赤给送走了。



    其他国/家都走了,只剩下一个齐国,因为此行齐国来的目的,其实并非参加婚礼,一方面是为了搅黄婚礼,另外一方面则是为了出兵遂国的事情。



    现在婚礼黄了,就剩下出兵的事情了。



    宋公为了表达对齐侯的感谢,感谢他在自己病重之时,抓出了宋国的逆臣,而且还感谢吴纠对自己的救命之恩,另外也为了方便探讨出兵的事情,因此特意摆了一个宴席作为酬谢。



    吴纠这些日子就住在宋宫里面,宋公摆筵席,黄昏的时候,吴纠就已经沐浴好,穿戴整齐,准备去赴宴了。



    今日的宴席算是半个国宴,毕竟还要商讨攻打遂国的事情,因此很多士大夫需要参加,格调不低,看起来极为隆重。



    自从华大夫出事儿之后,宋公立刻着手整顿了华家,华家一下落寞下来,戴叔皮则讨了好处,不需要自己出手,就把华家给斗倒了,因此分外的得意,在这朝堂之上,再无人能和自己抗衡了。



    因此戴叔皮这些日子虽然挺低调的,但是心里却非常高傲。



    今日赴宴,戴叔皮要以国相的身份招待客人,心里就更是无比的高傲。



    众人纷纷来到宴厅,吴纠和齐侯展雄到的时候,宋公御说还没有来,但是小公子子鱼却来了,一身萌萌的太子衣裳,腰上还别着一把小短剑,看起来英气勃勃,又可爱又英俊的,长大之后定然了不得。



    小子鱼看到了他们,立刻高兴的跑过来,奶声奶气的拱手说:“子鱼见过齐公,齐国特使,展师傅!”



    子鱼说话有条有理,而且非常有礼貌,吴纠忍不住捏了捏子鱼的小/脸蛋,子鱼乖乖的一点儿也不躲。



    齐侯无奈的小声说:“二哥,你都把人家孩子的脸给捏红了。”



    吴纠咳嗽了一声,心想着没办法,太软/了,软/绵绵的,还嫩/嫩的,好像豆腐一样滑溜溜,子鱼还特别听话,抿着嘴给自己揉,吴纠心想,若是不揉自己就不是男人!



    小子鱼还是最喜欢展雄了,别看吴纠长得一副很亲和的样子,但是一见面就揉子鱼的脸蛋,像个怪蜀黍,因此小子鱼最喜欢展雄,一来展雄是大将军,二来展雄还是他的师傅。



    子鱼抱着展雄的小/腿,展雄连忙把小子鱼抱起来,笑着说:“小子,师傅教你的剑法,练得怎么样了?”



    子鱼立刻昂着小胸/脯,拍了拍自己,声音洪亮地说:“师傅放心,子鱼已经练得十分熟练了。”



    展雄笑了笑,说:“好啊,那一会儿师傅可要考考你了?”



    子鱼点头说:“师傅尽管考验。”



    他们正说话,御说就从内殿走出来了,众人见宋公出来,纷纷行礼。



    因为御说脖子上有一道很深很大的伤痕,因此穿着高领的衣裳,特意遮掩的严严实实,慢慢走出来,笑着说:“今日孤宴请齐国贵客,大家不必拘礼,都请坐罢。”



    他说着,冲着齐侯说:“齐公,请上座。”



    齐侯拱手说:“宋公客气了。”



    他说着,还是在上手的位置坐下来,吴纠就和展雄坐在旁边,子鱼坐到了宋公旁边,很快便开宴了。



    这次宴席的目的是商讨出兵的事情,齐国的将军展雄,宋国的大司马都在座,齐国在遂国的北面,宋国在遂国的南面,正好是两面夹击,非常利于作战。



    其实攻打遂国根本没有什么可探讨的,因为遂国太弱小了,虽然是鲁国的附属国/家,但是鲁国如今正面/临饥/荒,根本不可能伸出援手,而且鲁国也是会盟国/家之一。



    虽然遂国是奉了鲁国的命令才撕毁盟书的,但是也只能怪遂国自己没脑子,如今鲁国根本不能管遂国,不落/井/下/石已经是好事儿了。



    但是齐侯还是不怎么放心,原因无他,因为齐侯是重活一辈子的人。



    齐侯这一生战役无数,大大小小的战役,也亲自参加过战役,就算对待无礼的谭国,都是围城三年而不取,来表达齐国的仁义之心。



    但是唯独对待遂国,竟然采取了屠/城的做法,无论是遂*/队还是百/姓,一概屠/杀。



    为何齐侯突然如此心狠手辣?那是因为齐国在将遂国打下来之后,驻军在遂国,而遂国的旧党因氏、颌氏、工娄氏、须遂氏,却假意给齐*/队送去犒劳的酒肉,将齐*/队灌醉,后果可想而知,齐*/队喝醉之后,遂国的旧部将齐国的军/队屠/杀的一干二净,包括驻军的统帅。



    这事传到齐侯耳朵里,让齐侯震/惊又愤怒,因此下令再次驻军,并且屠/城,遂国的人一个不留。



    因为齐侯震怒,当时谁劝也不听,一定要屠/城,造成的结果就是,齐侯虽然报了仇,但是留下了他的黑点,之后称霸的时候,很多国/家都用这件事说事儿。



    齐侯如今重活了一辈子,自然不会再屠/城,但是也不会损伤自己的兵马,必须早做准备才行。



    齐侯幽幽的说:“遂国没什么国力,也没有财力,能和天子叫板,只因为遂国是鲁国的一条走/狗,如今鲁国衰败,已经无暇顾及遂国死活,天子联军可直取遂国,尊王立威,只是有一点……”



    齐侯顿了顿,又说:“这遂国的人,都狡诈奸佞,天子这才发出联军,既然拟定齐国为统帅,就希望宋公能铭记一点,定然不要让军/队军中饮酒,以免坏了大事儿,饮酒必然重罚。”



    军中不能饮酒,到谁家都是这个规矩,宋公有些纳闷,不知为何齐侯会提出这个事情。



    吴纠也有些纳闷,奇怪的看了一眼齐侯,他不知齐侯是重生的,但是也想到了齐桓公的那个污点,心中好生奇怪,若是齐侯已经强调了军中不能饮酒,怎么历/史上还会有遂国旧部屠/杀齐军的事情?



    吴纠心想,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出现,所以轨迹已经开始改变了么?



    因为饮酒这一点,实在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因此宋公也分外同意,不过戴叔皮则认为,齐侯是没事找事儿,毕竟打仗不能喝酒,这是常识,再者说了,打仗运送粮草还不够,怎么可能运酒过去给士兵享用,这不是有病么?



    戴叔皮很不屑,都没放在心上。



    宋公倒是恭恭敬敬的应承下来,笑着说:“齐公,特使,展将军,御说敬三位。”



    宋公敬酒,宋国的官/员就举起酒杯来陪敬。



    酒过三巡,大家都喝得有些微醺,吴纠因为手腕上有伤,所以并没有喝的太醉,只是喝的肚子里微微发/热就停下来了,以免太热对伤口不好。



    宋公因为是主角之一,多喝了几几杯,脸色有些驼红,展雄怕他喝酒对伤口不好,便让子鱼去劝劝,不让宋公多喝了。



    宋公/正在和旁人说话,听到子鱼的话,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吴纠身边的展雄,展雄哪知道小子鱼把自己给卖了,他只是让子鱼劝劝宋公,结果子鱼和宋公说展雄心疼他,因此不让他喝酒了。



    宋公好生惊讶,不知为何,自己受伤之后,展雄竟然变了很多,脾气温柔了很多,而且眼神流露/出关心,这让宋公一点儿也不适应,他们本该是那种见面就吵架,而且还会动手的关系……



    展雄抓/住出卖自己的子鱼,气的不行,说:“臭小子。”



    子鱼则十分正义的说:“展师傅,你想要让君父做媳妇,就要主动一些啊!”



    展雄一愣,赶紧说:“这话不要瞎说,让你君父听到了,我又要遭殃了。”



    子鱼说:“放心罢师傅,子鱼只和师傅说这个话。”



    大家正推杯把盏的喝着酒,就听到有喧哗的声音传来,定眼一看,竟然是一个穿着裙子的女子冲了进来,旁边有寺人拦着,还有侍卫拦着,但那女子情绪特别激动。



    吴纠侧头一看,原来是宋华子,不由得看了一眼齐侯。



    齐侯看到是宋华子,皱了皱眉,毕竟之前宋华子还对着吴纠抛媚眼,结果就看到吴纠看了自己一眼,意义不明,搞得齐侯有些莫名其妙的。



    宋华子冲进来,“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哭着说:“君上!君上您饶了我哥/哥罢!我哥/哥肯定是被人陷害的,他不会谋害国君的!我华家全是忠臣啊君上,想当年还是我华家扶持先公继位!”



    宋华子正好戳中了宋公的怒点,的确,当年是华督将在郑国做质子的宋庄公接了过来,做了宋国国君,但是华督也是为了可以控/制宋国和郑国,因此才想把宋庄公作为一个傀儡来利/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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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雄小心翼翼,忙活完了一阵,就坐在边上发呆,伸手轻轻的抚/摸宋公的鬓角。



    御说的样貌很清秀,展雄第一次见到御说的时候,他还是个公子,是一个灰头土脸的公子,手下人发现了御说,以为是难/民,就把御说收留在队伍里了。


    展雄守在宋公身边,因为怕旁人再加害宋公,因此一直都是亲力亲为,眼看着就要黄昏了,宋公的高烧可见好,慢慢退了下去,体温也开始正常一些了。



    展雄坐在旁边,用热/乎/乎的手巾帮他擦掉汗珠,以免身上有汗着了凉风,虽然是夏天,但是宋公因为失血还有中/毒,体质是极差的。


    但是哪知道,御说洗了澡,沐浴之后,竟然长的非常漂亮,清秀中透露着挺拔,那时候御说年纪也不小了,绝对没有女气,但是长得很精致,展雄见到他第一面,就被惊着了,毕竟展雄一直一来都是笔直笔直的,虽然他也受到了鲁国贵/族奢靡气息的熏陶,但是并没有什么陋习,还是笔直笔直的。


    展雄回想起来,笑了一声,喃喃的说:“我真的是……鬼迷心窍了。”


    展雄轻轻亲/吻着御说的嘴唇,吻了一下之后抬起头来,一瞬间竟然和御说的眼神对在了一起。

    他说着,慢慢低下头来,轻轻/吻在御说的嘴唇上,御说的嘴唇苍白,干裂,但是仍然柔/软,就像他们第一次接/吻一样,展雄回忆起他们的第一次,展雄的动作有些粗/暴,还以为御说提出这个事儿,是因为他自己有经验了,但是御说完全没有经验,动作非常生涩,以至于伤痕累累的,流了很多血,展雄第二天才发现,御说简直去了半条命,后来几天几乎都不能走路,恢复的也很慢。



    但是御说并没有取消这场交易,仍然不惜一切……

    吴纠没考虑这层,被子清这么一提点,说:“说得对,那就用膳罢,正好我也饿了。”



    宋公醒来了,高烧了一天,终于退烧了,展雄一直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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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用过晚膳,明日再去罢?再者说,宋公刚刚醒来,方才招了公子目夷过去,公子此时过去,也不合适,还是让宋公和宋公子说说话儿罢。”

    就看到展雄手忙脚乱,捡起杯子,碰倒水壶,捡起水壶又把案上的摆设给碰了下去,展雄懊恼的挠着自己的头发,赶忙把地上的东西全都捡起来放在案上。



    御说一见,竟然笑了出来,展雄惊讶的抬起头来,就看到御说正在笑,他好像从没见过御说笑,御说长相很漂亮,笑起来更好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柔气质。



    展雄都愣住了,赶紧又倒了一杯水,走过去,说:“我不知道你还会笑呢?”


    御说收敛了笑容,说:“当然。”



    展雄慢慢扶他起来,让御说靠在自己怀里,给他小心的喂水,说:“我以前都没见过,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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