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得心应手
郑突将他们送到营帐门口,就识趣的退了出去,众人聚拢在营帐中,吴纠奇怪的说:“少师与郑公是否有什么过节?”
公子季一听,脸色有些尴尬,拱手说:“实不相瞒,的确有些过节,还是……还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
公子季答应了郑突,并且收留了他,觉得这种事情不在话下,毕竟当时鲁国还很强大,没有被齐国压/制,与齐国还是旗鼓相当的存在。
郑突比公子季大很多,那段时间两个人却成了朋友,一起喝酒畅谈,后来公子季找到了适合的时机,将郑突介绍给了鲁公。
不过……
公子季干笑了一声,说:“也怪季那时候太年轻了,说起来也是季有错在先,不该夸下海口……”
在酒宴上,公子季将郑突介绍给了鲁公,鲁公却觉得郑突毫无前途,毕竟郑突如今是丧家之犬,祭仲的眼中钉肉中刺,而且还是次子,并非是郑庄公的嫡出,没名没分的。
公子季劫囚/车的事情一直保密,不敢说出来,他恐怕说出来会给自己招惹祸端,这件事情,郑突也是不知情的。
公子季叹气说:“季也知,这事情是季的错。”
吴纠没想到郑突和公子季之间还有这些梁子,怪不得郑突笑起来会/阴森森的,而且主张主办这次盟会,估计在盟会上正/法鲁公和庆父的事情,也是郑突极力申请下来的。
郑突为了报仇,可谓是煞费苦心了。
吴纠听了之后,感觉这事情也是无解的,郑突身为一个公子,就算他不是太子,鲁公这么羞辱郑突,郑突怎么可能不记仇?就算公子季后来救了郑突,但是也不能弥补那种当众的羞辱。
如今郑突做了郑伯,恐怕还会有当时在场的人记得这种羞辱,已经成为茶余饭后的一种谈资和佐料了。
众人都觉得挺苦恼的,就在这个时候,寺人过来通报说:“王上,莫敖一行人到了!”
吴纠一听,从楚国出发的斗祁到了,便赶紧站起身来,迎出帐外。
果然远远的就看到了楚国的大旗,并列着另外一面黑色大旗,上面写着一个斗字,是斗祁带着若敖六卒来了。
吴纠亲自迎出行辕去,斗祁远远在马上一看,赶忙翻身下马,快速走过去,连忙拱手下拜,说:“斗祁拜见我王!”
吴纠笑眯眯的伸手扶起斗祁,说:“斗卿不必多礼。”
潘崇和彭仲爽也跟在后面,很快都翻身下马,彭仲爽是个文臣,一路骑马而来,路途遥远,颠的已经不好了,脸色有些白,潘崇则是一脸嘲笑的看着他,不过还是伸手扶着彭仲爽下来。
潘崇低声说:“我听说过晕车的,没想到彭大人还晕马?”
彭仲爽没说话,因为他真的晕马,脸色煞白,一张嘴恐怕要把隔夜饭吐出来。
斗祁笑着对吴纠说:“王上,您看谁来了。”
他说着,亲自打起后面缁车的帐帘子,一个中年男人从里面走出来,吴纠定眼一看,竟然是斗伯比。
斗伯比其实年纪并不算很大,不过已经辞官退居幕后了,原因很简单,一方面是因为斗伯比做令尹很多年了,若是一直霸占着这个位置,恐怕被人质疑,另外一方面也是斗伯比身/体不太好,因为年轻的时候不注意,十分挥霍,因此现在年纪稍微大一些,就开始显现了。
因此斗伯比很长时间都不出山了,没想到这次盟会,斗伯比竟然跟着斗祁一起来的。
斗伯比从缁车中下来,吴纠亲手去扶他,斗伯比有些受宠若惊,拱手说:“我王折煞比了。”
他们正在说话,郑突很快又迎了出来,看起来那是相当的忙,郑伯连忙对斗伯比和斗祁作礼,看起来像是个恭敬的晚辈一样。
郑突笑着说:“正好,郧国的队伍也来了,楚国的队伍若是再慢一点,可能就要同行了。”
郑突说着,抬起手来指了指远方,众人全都看过去,果然看到一个队伍遥遥而来,队伍远没有楚国齐国的壮/大,甚至连曹克的队伍都不如。
远远的只能看到队伍中举着大大旗,上面写着郧字。
吴纠一看,当真是冤家路窄啊,郧国的队伍这个时候来了。
吴纠侧头一看,就看到斗伯比怔怔的看着郧国的大旗,不知在想什么,吴纠眼珠子一转,顿时有些明白了。
斗伯比此次出山,一方面是因为天子与楚国/会盟,另外一方面可能就是因为郧国了……
斗伯比和他的表妹,郧国夫人的大女儿可是有一番孽缘的,两个人两/情/相/悦,不过没有父母之命,斗伯比这个人又忙于正事,因此辜负了姑娘家。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斗伯比甚至不知道他的表妹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不过这个儿子早在六年之前,已经被郧国夫人狠心的遗弃了,国女和斗伯比都没有见过小子文一面。
正想着,那郧国的队伍已经到了跟前,郧国是子爵国/家,很小的国/家,也没什么地位,来参加此次会盟,就是为了攀上各个大国的。
郑突连忙上前去迎接,完全不会因为郧子的爵位比他低而怠慢,郧子赶紧下马,与郑突寒暄,看到了吴纠和齐侯,连忙又转头,深深作礼说:“见过楚王,见过齐公。”
吴纠笑了笑,与齐侯也回礼郧子,郧子这个时候连忙说:“快快,请夫人和过国女也过来见礼。”
这行辕门口都是大老/爷们儿,郧子竟然叫他的夫人和女儿过来见礼,实在非常奇怪。
然而齐侯却知道郧子打得什么算盘,之前齐侯就听说了,郧子想要把自己的两个女儿都嫁给吴纠,毕竟楚国没有王/后,在这个年代,姐姐妹妹一起伺候也算是合情合理,而且相互有个照应。
齐侯知道郧子的“诡/计”,此时听到郧子这么说,心中冷哼了一声,心想着你大女儿比孤的二哥年纪还大,二哥就喜欢孤这样年轻的,怎么肯能看上你女儿。
很快郧子的夫人和女儿就从缁车中下来了,郧子的夫人已经不年轻了,后面跟着大女儿,大女儿果然长得国色天香,一身粉色的衣裳,看起来十分端庄婉约,小女儿与大女儿差的岁数很多,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还是个半熟的小姑娘,与姐姐不同,十分活泼好动的样子。
那小女儿看到吴纠,不由掩着嘴笑了一声,然后仔细打量,恐怕她早就知道父亲的意思,因此在仔细的打量吴纠。
吴纠对那小女儿其实没什么兴趣,毕竟自己已经有了齐侯,自然不会去看旁人,只是吴纠对郧子的大女儿十分感兴趣。
毕竟郧子的大女儿可是小子文的亲生/母亲,也是斗伯比的心上人。
果然,长国女一走出来,斗伯比如同被雷击了一般,不过还是随着众人给夫人和国女见礼。
郧子的大女儿一走出来,目光也不在旁人身上,只是定定的看着斗伯比,一脸想要说话的表情。
郧子的大女儿三十几岁的模样,不显年纪,反而看起来成熟婉约,十分有韵味,斗伯比比她大了不少,再加上斗伯比这些年在朝/廷中尔/虞/我/诈,已经有了白发,看起来颇为沧桑。
斗伯比更是有些自嘲,低着头,恭敬的行礼。
郧子的大女儿似乎想要说话,却被旁边的郧国夫人拽了一把,狠狠瞪了她一眼。
长国女被母亲瞪了一眼,又看到斗伯比低头垂目,不由有些失落,也暗自伤神的低下了头。
吴纠看在眼里,感觉这事情真是难办,长国女明明与斗伯比相恋,连儿子都有了,郧国夫人却想将长国女嫁给自己,这罗圈架岂不是就打上了?
吴纠虽然对长国女没什么非分之想,不过因为那是斗伯比的心上人,又是小子文的母亲,因此吴纠难免好奇,长国女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便仔细打量了两下。
他这么一打量,郧子和夫人都会错了意,还以为吴纠喜欢成熟的女子,恐怕是对自己的大女儿有兴趣,当即高兴不得了。
会错意的何止是郧子和夫人,还有齐侯。
齐侯刚才还在想,二哥喜欢自己这样年轻的,那长国女虽然长相倾城倾国,但是年纪已经大了,比吴纠的年纪还大,恐怕要姐弟恋。
就在齐侯自豪的时候,齐侯发现吴纠竟然饶有兴趣的盯着长国女在看,看的齐侯胃里一阵冒胃酸,酸的都要吐泡泡了,立刻走前一步,用自己高大的身材挡住了吴纠的视线,不让吴纠往前看。
吴纠被挡住了视线,还不知齐侯吃醋了,结果就看到齐侯突然回头瞪了自己一眼,感觉真是莫名其妙的。
吴纠平白被瞪了,不止如此,他发现齐侯还成了专职的影背,一直挡在自己面前,自己无论怎么走,都被会齐侯挡住,直到郧子和夫人带着女儿们往营帐中下榻,齐侯这才稍微错开一些。
吴纠莫名其妙的抬起头来,就听齐侯低声说:“二哥,等回去孤再与你说道说道。”
吴纠一脸懵,不知齐侯要和自己说道什么。
楚国和郧国的队伍进了行辕,郑突还没有忙完,因为今日来到行辕的队伍真是太多了,紧跟着莒国和虢国的队伍也来了,这两个国/家,一个在西面,一个在东面,竟然一起到了,不知怎么碰的这么巧。
莒子兹丕复,还有虢公丑,两个人互相寒暄攀谈着,与郑突也互相寒暄攀谈着,一路挂着假惺惺的大笑,就走了进来。
吴纠与莒子虢公都没什么好关系,因此就不必去欢迎了,正打算和齐侯回营帐,被齐侯说道说道,就听到有士兵骑马而来,高喊着:“天子到——天子到——”
这下众人也不必回营帐了,连忙全都出来迎接,最激动的自然要属王子郑了。
众人跪拜下来迎接,姬阆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开过来,在行辕门前停下来,车帘子打起来,姬阆一身黑色天子朝袍,从缁车上缓缓而下,他的头发全都束起来,藏在冠冕下面,露/出光洁的额头,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清冷威严。
几个月不见,感觉姬阆已经更有天子的风范了。
众人下跪行礼,姬阆则是淡淡的说:“众位公侯卿大夫不必多礼,都请起罢。”
众人这才谢恩之后起身,姬阆环视了一眼众人,就看到王子郑已经从地上长身而起,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姬阆轻咳嗽了一声。
郑突连忙说:“天子一路奔波,请天子先入行辕歇息。”
姬阆点了点头,在众人注目下就进了行辕的营帐,姬阆一进营帐,王子郑立刻对吴纠拱手说:“王上,郑……”
他的话还没说完,吴纠就笑眯眯的说:“知道了,你去罢,今儿给你放假了,反正也没什么事儿。”
王子郑一听,十分高兴,连忙谢过吴纠,就朝姬阆的营帐去了。
姬阆在帐子里,刚歇下来,让寺人给他退下繁琐的外跑,准备换上便利的衣裳,就听到外面有人通报,说是楚国左司马郑求见。
姬阆一听,高兴的说:“快,快让郑儿进来。”
帐帘子发出“哗啦!”一声,王子郑大步从外面走近来,姬阆立刻挥退了左右的寺人和宫女,让他们出营帐等着,王子郑还想要下跪行礼,姬阆已经一把抓/住他,猛地搂在怀中,激动的说:“郑儿!为父可见到你了。”
王子郑一笑,也伸手搂住姬阆,说:“父亲,前些日子儿子送鲁公去洛师,不是也见过么?”
姬阆说:“那怎么够,为父想要将郑儿留在身边,郑儿,你何时会回来?”
王子郑笑着说:“父亲,儿子不是与您说好了么?等儿子做出一番事业之后再回去,到那时候,儿子才能与父亲比肩而立,不是么?”
姬阆听他这么说,忍不住抬起手来,轻轻/抚/摸/着王子郑的头发,说:“可是为父想你了。”
王子郑一笑,说:“会盟这些日子,儿子会陪着父亲的,父亲,郑儿帮您更/衣罢。”
姬阆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衣裳才穿了一半,王子郑赶紧把姬阆平日里穿的外袍拿过来,笑着给姬阆披上,然后单膝跪下来,给姬阆整理腰带,将带扣扣好,抻平褶皱,笑着说:“好了。”
吴纠与齐侯回了营帐,吴纠刚坐下来,就看到齐侯挥退了所有人,顿时奇怪的看着齐侯。
齐侯笑眯眯走过来,笑得一脸阴险,说:“二哥,咱们现在能说道说道了。”
吴纠狐疑的说:“说道什么?”
齐侯说:“自然是说道……二哥方才盯着郧国国女,盯得那叫一个痴迷。”
吴纠根本不知齐侯怎么看出自己盯得痴迷的,关键是齐侯不知郧国长国女是子文的亲生/母亲,这事儿只有吴纠一个人知道,毕竟小子文长大之后可是斗伯比的接/班人,乃是楚国鼎鼎有名的令尹斗子文。
吴纠立刻说:“寡人冤枉。”
齐侯眯眼说:“二哥敢看不敢承认,还想要糊弄孤。”
吴纠更是冤枉,但是也不能说出原委,毕竟吴纠可不是真正的公子纠。
齐侯好生委屈的说:“最近二哥越来越花/心了。”
吴纠也委屈,自己真的从没花/心过,毕竟吴纠以前有心理阴影,对于旁人的感情是不信任的,能放下心防的也是就是齐侯一个人,何来花/心一说。
齐侯不依不饶的说:“二哥说罢,怎么赔偿孤?”
吴纠一听到这个,便立刻说:“要不然……纠给君上做个豆腐汤?”
齐侯还哼了一声,说:“不要,豆腐汤公子季都喝过了,孤不喝别人吃过的。”
齐侯这么说,好像吴纠拿着别人吃剩下的泔水给齐侯似的,可是天地良心,吴纠并没有。
吴纠说:“那纠再给君上做些旁的,定然是旁人没吃过的,好不好?”
吴纠像哄孩子一般,因为有了哄荻儿和子文的经验,那真是得心应手,齐侯一笑,说:“凑合。”
吴纠顿时有无奈,但是知道对于齐侯来说,没什么是一顿饭打发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不过齐侯似乎已经开始得寸进尺了,不依不饶的说:“不行,孤伤透了心,二哥还要用其他方式来弥补孤。”
吴纠一听,眼皮狂跳,说:“君上还想吃什么?”
齐侯挑了挑眉,说:“在二哥心中,孤就只知道吃么?”
吴纠心里一笑,心说齐侯的自我定位还挺准确的,的确是这样……
齐侯立刻倾身过来,将吴纠一下按在榻上,吴纠的头冠猛地一下滚落了下来,一把被齐侯接住,没有滚落到地上摔碎。
齐侯接住吴纠的白玉头冠,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笑着说:“孤还想吃二哥。”
吴纠眼皮一跳,齐侯低头亲/吻在吴纠的嘴边,低声说:“二哥为了弥补对孤的伤害,自己坐上来,好么?”
吴纠险些爆粗口,好你大/爷,但是已经来不及爆粗口了……
虢公和莒子是一起来的,但是并非什么巧合,毕竟两个国/家,虢国在洛师的西面,而莒国在洛师的东面,两个国/家一起到了虎牢关,其实是早有密谋的。
虢公丑与莒子兹丕复早在几天前就见面了,因为之前虢公丑和鲁公同一起被赶出了洛师城,因此虢公觉得,鲁国已经灭/亡了,那么下一步,姬阆肯定要整治他们虢国,虢国马上要成为下一个眼中钉肉中刺了。
而莒子也有同样的担心,鲁国乃是东方第二大国,与鲁国一同并列第二大的就是莒国,如今鲁国被轻而易举的攻破,都城都被人占领了,莒国怎么能不自危?
莒子在想,恐怕齐国下一个目标,就是他们莒国了。
莒国一向和鲁国亲近,如今鲁国没了,莒国失去了屏障,急于找到自保的办法,想要和其他国/家结盟,但是周边的国/家没有敢和齐国对/着/干的,莒子找了半天,才找到了虢公丑。
只是这么一来,齐国日益壮/大,又和楚国周国结盟,一下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莒国虽然也算强大,但是已经没办法跟齐国比拟,再加上一个地盘子还没有楚国一个邑大的虢国,两个人国/家也没办法兴风作浪。
他们需要帮手。
这个帮手是谁?莒子和虢公一起想到了郑伯郑突。
这里是郑伯的地头,俗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况且当年郑突受/辱是在鲁国接待外宾的宴席上,如此郑突和公子季结怨的事情也就传开了。
如今公子季乃是楚国王子的少师,楚国收留了公子季,岂不是和郑突也有恩怨了?
因此莒子和虢公想要联合郑国,扳倒周国楚国和齐国。
可是两个人也不敢贸然行动,需要试探郑伯。
可巧了,郑伯是个识时务的人,莒国和虢国不够强大,郑伯知道自己联合他们无异于找死,因此总是避讳着莒国和虢国的拉拢。
第一天晚上,大家各自休息,没什么事情要做,吴纠被齐侯折腾了一大通,齐侯厚/颜/无/耻极了,吴纠羞耻的都没脸见人了。
折腾之后,天色还早着,没有到黄昏,齐侯神清气爽的帮吴纠沐浴,吴纠本累的要睡着了,结果被齐侯勤勤恳恳的折腾了起来。
齐侯亲了亲吴纠的脸颊和额头,说:“二哥,孤肚子饿了,你不是答应孤要做好吃的么?”
吴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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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季算是个温和的人,被郑突简简单单两句话,竟然差点给惹怒了。
郑突则是一脸阴险的微笑,说:“看看,看看,突似乎说了些不识时务的话,也怪突嘴笨,真是不好意思,突给各位赔罪了。”
公子季乃是鲁同和庆父的弟/弟,郑突这么说出来,难免公子季脸色不怎么好看。
吴纠狐疑的看了看郑突,又看了看公子季,这两个人之间简直是暗潮汹涌,不知怎么回事,郑突仿佛针对公子季一般,说出来的话夹枪带棒,带着锋利的倒刺儿。
公子季听他这么说了,也没办法再说什么,只是一句话没说,跟着众人往里走。
很多年之前,郑突第一次继位之后,对祭仲起了杀心,那时候郑突还不是个大叔,心性暴躁,急功近利,最终没有斗过老谋深算的祭仲。
那时候的公子季就更年轻了,郑突来到鲁国之后,找到了有名士头衔的公子季,想要鲁国帮他杀回郑国,扳倒祭仲,重新继位成为郑伯。
祭仲对郑突下狠手,郑突一路逃亡,逃出了郑国,不敢在周边国/家停留,一直跑到了鲁国去。
当时鲁同已经继位成鲁公,公子庆父还没有成为宠臣,身为鲁同亲弟/弟的公子季自然受万/人追捧。
公子季脸色不好看,郑突笑的反而更加随和了,说:“天子已经到了行辕,此次会盟会处决鲁公与公子庆父,看来此等热闹,鲁公子是不会错过了。”
公子季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浑身一颤,当时姬阆将鲁公和庆父要走,原来并没有处决,而是留着那两个人,打算在会盟之上,当着诸侯的面前处决。
第136章 得心应手 (第2/3页)
一个疙瘩,毕竟母亲和亲大哥将公子季送出去,而公子季竟然天真的以为只是去出使,这种心里落差的确要人命。
因此鲁公觉得郑突没有价值,也没有利/用的价值,在酒宴上当众羞辱了郑突,不只是口头的羞辱,还让人鞭笞郑突,文姜也来凑热闹,当众要郑突做他的男宠,郑突哪堪受/辱,狠狠辱/骂了鲁公和文姜。
鲁公文姜一怒之下,就将郑突绑起来,送信给郑国的祭仲,告诉祭仲要送他一份大礼,以图鲁国与郑国的友好。
郑突被绑起来,押/送在囚/车中,往郑国送去。
公子季回忆着,说:“季不知会变成这样,当时季也没有办法……”
后来囚/车一路往郑国去,公子季不只是食言,而且还让郑突受了这么大羞辱,十分惭愧,就让人偷偷去劫囚/车,郑突被放走了,祭仲没有收到人,以为是鲁国故意羞辱他们,因此郑国和鲁国的关系也一度陷入僵持,鲁公和文姜命人去查劫囚/车的人,不过一直没有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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