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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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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侯一定要跟着吴纠,生怕吴纠被狐狸精给勾跑了,一路跟屁虫一样跟在吴纠后面。



    两个人从行辕走出来,来到旁边的湖边,屈重正在让人实验新改良的船只,看起来效果不错,吴纠验收之后,打算让屈重大批量生产这种船只。

    齐侯脸色难看,吴纠可不知齐侯和公子貂有过节,只是以为齐侯又吃醋了,连忙说:“咱们走罢。”



    齐侯点了点头,但是觉得竖貂这般勾引他家二哥,若不给他点教训,心里头不痛快。



    齐侯便顿住了脚步,吴纠说:“怎么了?”


    齐侯却说:“二哥,你等孤一下。”



    他说着,快速的向后跑去,吴纠见他往公子貂的方向跑过去,一瞬间心里也打翻了醋缸子,还以为齐侯说看上了那个小娘炮,结果发现齐侯并没有跑得那么远,弯腰下来,随即快速又折返回来。

    吴纠见齐侯那是玩的不亦乐乎,又是偷衣裳,又是毁尸灭迹的,还拿根树枝往泥塘里戳,别看他生的高大威严,其实脾气还蛮小孩子心性的。



    两个人回了行辕,齐侯还吩咐守卫,严加看/守行辕大门,就连晚上也一定要严加看/守,以防有不法贼子跑进来。



    守卫们连忙应声,说:“是!”



    吴纠怎么能不知道他心中的小道道儿,肯定是因为他偷走了公子貂的衣裳,所以公子貂发现之后不能上岸,只好等到晚上再回来,晚上夜深人静,偷偷回来不会让人发现,但是齐侯让人加强了守卫,到时候晚上就有好戏看了。



    齐侯这才神清气爽,跟着吴纠进营帐用午膳去了。



    中午过后,赵嘉就回来了,一路风尘仆仆的样子,进了幕府,立刻禀报说:“王上,向南不到一日的地方,的确有濮人安营扎寨!”



    鄂国国君一听,连忙说:“对对对,我说过,绝对没错,我见过他们!王上,请您给我一支队伍,濮人对我鄂国烧杀抢掠,如今是我报仇的时机了,请我王千万成全。”



    吴纠说:“王叔不要着急,寡人令人来商议一番,若是可行,立刻出兵。”



    鄂国国君连忙说好,吴纠很快让人去通知,将行辕中的将领全都招到幕府,众人坐在左右,开始研究地形图。



    濮族人在他们前方安营扎寨,恐怕是要偷袭他们,不过那队人马少,只是有些隐蔽而已,并不足为惧,赵嘉说:“王上,赵嘉愿领命前往!”



    他们正说话间,外面有人高喊:“右司马回来了!右司马回来了!”



    这个时候就听到“哗啦——”一声,帐帘子被掀了起来,偃鸠一身黑甲从外面走了进来,连忙拜见吴纠,将鄂国的事情大体说明了一番,濮族人果然攻打进了鄂国的都城,正在以鄂国为大本营,输送军粮。



    吴纠眯了眯眼睛,思考了一番,说:“赵将军重伤未愈,还不适宜上战场,这次出兵的事情,寡人以为右司马作为合适。”



    赵嘉一听,深吸了一口气,却没有反驳,只是站在一边,大家很快合计好出兵的计划,由右司马领兵,偷袭敌营,鄂国国君一定要参加,吴纠也没有办法,只好给了他一支小队。



    当天晚上,军/队就要出发了,吴纠在行辕门口践行各位,哪知道这个时候前方一阵骚/乱,随即是轰然大笑的声音,后面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结果就看到一个百花花的东西,被火光映照的到处乱窜,还一直尖/叫。



    吴纠一看,顿时想起来了,他险些把公子貂给忘了,公子貂没有衣裳,大秋天的泡在湖水中,中午还好,日头比较烈,但是下午到晚上,太阳落山就冷得要命了。



    公子貂好不容易挨到夜里头,觉得夜里头夜深人静的,肯定没有人发现他,偷偷跑回去就行了。



    但是这么巧,今天晚上大军要出发去偷袭濮人营地,公子貂刚巧跑过来,结果就被前面的士兵发现了,士兵刚开始以为是刺客,但是哪有这样的刺客,顿时哄笑了起来。



    鄂国国君一看,老脸都给丢光了,气的面色发青,在士兵哈哈大笑声中,厉喝说:“疯疯癫癫像什么样子!?还不给我滚回去反省!”



    公子貂连忙抱头鼠窜,窜进行辕中,根本不敢停留。



    齐侯是心情大好,干了坏事的感觉就是爽,怪得不二哥总是想坏点子呢。



    吴纠将军/队送走,就和齐侯回去休息了,因为公子貂出丑的缘故,因此这两天公子貂特别的安分,都没有任何的异动。



    大军扑向濮族人的行辕,没两天,前线的军报就来了,一个士兵快速跑进来,跪在地上,高声说:“报——王上!捷报!前线大捷!右司马与鄂国国君虏获濮人俘虏无数,并且缴获了大批的武/器和船只!”



    众人一听,全都十分欢喜,只是赵嘉有些不怎么欢心,毕竟他自从上次战败之后,就没有再正式出征过。



    吴纠立刻惊喜的说:“好!传令下去,迎接凯旋大军,设下庆功宴,寡人要为右司马与王叔庆功接风!”



    众人都非常欢欣鼓舞,很快大家都忙碌起来,准备庆功,赵嘉从幕府出来,脸上并没有什么高兴的神采,慢慢顺着小路,走出了行辕,在旁边的树林里徘徊着。



    赵嘉弯腰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猛地伸手一抖,就听到“嗖——”一声,石子一下打出去竟然直接打穿了树枝上的一片树叶,那树叶没有掉下来,但是树叶中间出现了一个大窟窿。



    赵嘉弯腰又捡起一枚石子,放在掌心里掂了掂,说:“再跟着嘉,树叶便是你的下场。”



    赵嘉说着,身后果然有声音,就听到“沙沙”两声,有人从草丛中走了出来,竟然是酆舒。



    酆舒笑眯眯的走出来一点儿都没有跟/踪的避讳,背着手,一脸得意,几乎是迈着方步而来,说:“酆舒只是想来看看秦公子失意的怎么样了。”



    赵嘉回头看了一眼酆舒,没有说话。



    酆舒围着赵嘉绕了两圈,笑着说:“哦……酆舒知道了,赵将军恐怕是嫉妒了,对么?”



    赵嘉又看了他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神凌厉了很多。



    酆舒一拍手,笑着说:“看赵将军这眼神,恐怕酆舒说对了!赵将军肯定在想,自己可是赫赫有名的秦国常胜将军,而那偃鸠,不过是半个野人罢了,竟然次次夺头功,王上也不让自己出征,连个机会也不给,是不是?酆舒说的对不对?全都猜中了罢?”



    赵嘉脸色更是难看,因为酆舒果然全都猜中了,赵嘉倒不是真的嫉妒偃鸠,只是觉得自己的手臂已经好了,他急于立功来证明自己的存在,然而此时是赵嘉的低谷。



    酆舒完全无视赵嘉的脸色,仍然笑眯眯继续说:“赵将军这气量,未免太小了些,怪不得呢。”



    赵嘉终于开口了,说:“怪不得什么?”



    酆舒一脸贱兮兮的笑着,说:“怪不得你的亲/哥/哥,会把你流放到楚国来呢,怪不得怪不得,这么看来,你哥/哥还是挺有远见的?”



    酆舒还没说完,还想继续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奚落赵嘉的机会,结果就在这个时候,赵嘉突然发/怒,一步冲上去,“啪!”一声,竟然一把握住酆舒的脖颈。



    酆舒对于赵嘉的身材,完全不够看,被他一把拎起来,“咚!”一声,直接掐着脖颈按在树上。



    酆舒一瞬间感觉自己要撞死了,定然都会内伤,树上的树叶恨不得都飘下来了。



    赵嘉脸色冷酷的说:“别以为你是楚国的咸尹,我就不敢杀你!”



    酆舒被掐的脸色发白,不停的咳嗽,捶打着赵嘉的手臂,赵嘉见他一脸要憋死过去的样子,稍微放松了一些手臂,没有太过用/力,毕竟赵嘉还要在楚国混下去,若真杀了咸尹,那他就不用混了。



    酆舒被他松开一些,抓着赵嘉的手臂,使劲咳嗽着,说:“我是举荐你的恩/人!你竟然敢对我不恭敬!?”



    赵嘉只是稍微松开了一些手劲儿,并没有松开酆舒,这时候一听,露/出一个略显狰狞的笑容,挑了挑眉,酆舒顿时感觉后背有些发冷。



    就听赵嘉说:“不恭敬?嘉又不是第一次对咸尹大人不恭敬了,而且……”



    他说着,凑过去一些,低声说:“咸尹大人,似乎就喜欢嘉对您不恭敬呢。”



    他说着,酆舒惊恐的睁大眼睛,说:“你……你做什么?”



    赵嘉一笑,说:“咸尹大人从行辕追出来,不就是要和嘉做这档子事儿?”



    酆舒连忙说:“谁要和你做这档子事儿,你给我滚开!这里是树林。”



    赵嘉松开酆舒的脖颈,却捂住了他的嘴巴,说:“嘘——嘉自然知道这里是树林,咸尹大人若是喊声太大,把士兵招来了,嘉可不负责任。”



    偃鸠的队伍很快凯旋了,吴纠设下宴席款待功臣,黄昏之后的行辕里一片灯火通明,看起来非常热闹。



    吴纠举起酒杯,笑着说:“今日我楚国军/队能打败濮人,并且虏获众多俘虏,缴获众多兵器,全赖右司马与鄂国国君,诸位与寡人举杯,恭敬右司马与鄂国国君一杯!”



    鄂国国君连忙笑着说:“不不不,我王说的严重了,我并没出什么力,一切都是右司马的功劳,右司马用兵如神,实在令人敬仰啊!”



    大家立刻举起酒杯,冲着偃鸠与鄂国国君敬酒,鄂国国君特别谦虚,很快宴席就开始了。



    之前齐侯虽然扮作琴师,但是因为没人敢想象齐侯抚琴的样子,因此鄂国国君与公子貂都没认出那个琴师就是齐侯。



    公子貂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齐侯,顿时觉得齐侯生的俊美,体格又高大,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吸引力,顿时让公子貂心神摇荡。



    不过鄂国国君是让公子貂去亲近吴纠的,毕竟齐侯现在已经是个过去式,而且鄂国又是楚国的附属国,自然要让公子貂去讨好吴纠了。



    齐侯看见公子貂频频看过来,还以为他在偷看吴纠,毕竟齐侯和吴纠两个人坐在一起,齐侯的脸色因此非常难看,阴霾着低气压,整个人都不怎么高兴。



    吴纠坐在他旁边,很快就观察到了,因为今天齐侯连菜都不怎么吃。



    吴纠惊讶的说:“你怎么了?是不舒服么?怎么不用膳?”



    齐侯听了之后,很直白的说:“因为没有二哥做的好吃。”



    吴纠无奈的看了一眼齐侯,说:“那也多少吃点儿,别光喝酒,空腹饮酒要伤身/子的。”



    吴纠这么关心齐侯,齐侯脑袋顶上的乌云顿时就被吹开了一些,笑着说:“二哥,孤没什么胃口,不如散席之后,你给孤做点好吃的?”



    吴纠心想齐侯平时吃那么多,偶尔没胃口也正好,免得吃太多积食。



    齐侯却可怜巴巴的说:“二哥,嘶……我后背的伤口都疼了。”



    吴纠知道齐侯开始卖可怜了,就他后背那伤口,早就愈合了,连伤疤都掉了,根本不可能再疼,不过吴纠的确也心疼,因为当时爆/炸的时候,齐侯第一个反应就是将他扑倒在地上,用自己身/体保护吴纠,若是黑火/药的威力再强一些,恐怕齐侯要受重伤的。



    吴纠见他可怜,忍不住说:“行,也是宴席之后,你先多少吃点。”



    齐侯是得寸进尺的小能手,立刻说:“二哥,你喂孤。”



    吴纠差点端起盘子扣在齐侯脸上,咬着后槽牙说:“喂你什么,自己吃,你几岁了?”



    齐侯说:“反正比二哥小。”



    齐侯这么一说,吴纠感觉正戳在自己的心口上,明明是自己小一些,但是奈何这个身/子真的是当哥/哥的……



    齐侯软磨硬泡,吴纠不喂给他一口,他就不吃饭,一直闹腾,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吴纠没有办法,只好趁人不注意就喂给齐侯一口。



    齐侯美滋滋的吃了,公子貂正好看到这样一幕,就知道吴纠和齐侯的关系定然不一般,两个人一直偷偷在搞小动作,而且他也听说过一些楚王和齐侯的传闻。



    如此一来,公子貂就误解了吴纠,毕竟那天公子貂还看到吴纠和琴师吻作一团,现在吴纠又和齐侯暧昧,公子貂顿时认识吴纠是个花/心的国君。



    酒宴十分热闹,众人都推杯把盏,赵嘉却食之无味,站起来离开了席位,准备到外面随便走走。



    赵嘉走出去,在外面转转,很快就听到有脚步声过来,他以为是酆舒又来挑衅了,结果跫音不像,转头一看,竟然是鄂国国君。



    赵嘉作礼说:“鄂君。”



    鄂国国君笑眯眯的说:“赵将军!老夫尝听说秦国公子您的大名,秦公子威风凛凛,乃是常胜将军,老夫十分敬仰啊。”



    赵嘉听鄂国国君和自己套近乎,只是稍微谦虚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鄂国国君此时却佯装叹气,说:“哎,不过可惜啊……”



    赵嘉听着他的话,眯了眯眼睛,仍然不接口,鄂国国君有点尴尬,只好自说自话的说:“不过可惜啊,赵将军虽然是人才,但是没有英明的君主发现你,如今您这块璞玉,被秦国的国君扔到了楚国,而楚王虽然用您,却没有让您发挥最大的光芒,真是可惜可惜了……”



    赵嘉似乎听出了一些眉目,果然就听鄂国国君说:“赵将军您有没有想过……另觅其主?老夫是十分敬仰赵将军的,若是赵将军不弃,来到我鄂国,老夫绝对敬赵将军为天人,您说呢?”



    赵嘉笑了一声,没有立刻反驳,也没有立刻答应,只是说:“鄂国国君如此诚意,真是让嘉汗颜呢。”



    鄂国国君一看有门道,立刻说:“赵将军乃是难得一见的人才,我鄂国求之不得,赵将军不妨考虑考虑。”



    赵嘉笑着说:“那先多谢鄂国国君美意,嘉就考虑两日。”



    鄂国国君一听,大喜过望,笑着说:“好好好,不必着急,老夫是随时欢迎赵将军的。”



    赵嘉对鄂国国君拱了拱手,鄂国国君很快就回了帐子去,他走了没多久,赵嘉就淡淡的说:“还要偷听多久?”



    这个时候旁边的帐子后面绕出一个人来,竟然是酆舒,酆舒脸色还有些憔悴,毕竟中午的时候两个人在树林里做了不可名状的事情,酆舒被欺负的挺惨。



    酆舒冷笑了一声,说:“让我抓到你的把柄了罢?”



    赵嘉也笑了一声,说:“把柄?什么把柄?”



    酆舒说:“自然是不忠心的把柄。”



    赵嘉淡淡的说:“那你就去告密罢,说不定王上重重有赏。”



    赵嘉说着,转身要走,酆舒几乎跳脚,但是他那羞耻的地方不舒服,不敢跳脚,说:“赵嘉,你以为我不敢么?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赵嘉转头笑了一声,说:“拭目以待?”



    他说罢了,直接走进了营帐,气的酆舒说不出话来。



    庆功宴还在继续,鄂国国君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了,突然说:“王上,方才我鄂国的探子前来,说又探明了一处濮族人秘密的营地,请我王乘胜追击,再给濮族人迎头痛击,让濮族人看看我楚国的厉害!”



    吴纠一听,眯眼说:“在什么地方?”



    他们的确大获全胜了一次,若是能有第二次,自然更好。



    鄂国国君连忙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小羊皮,上面画着地图,呈上去交给吴纠,吴纠将小羊皮摆在案子上,展开看了看。



    这次濮族人的营地在一座高山上,按理来说,扎营应该找地势平坦的地方,因为地势开阔,利于防守,因此不会扎在高山上。



    不过濮族人选择的这块地方比较隐秘,而且四面有水,如果有追兵赶到,濮族人从山上冲下,会形成势如劈竹的气势,也的确是有利于濮族人的。



    众人看着地图,商议了一番,不过这次偃鸠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是醉了,竟然趴在案子上睡着了。



    吴纠本想让他说一说看法,毕竟偃鸠在这边住了二/十/年,很熟悉这边的地形,他应该最了解云梦和洞庭湖。



    不过叫了两声,偃鸠却没有睁开眼睛,竟然醉的这般厉害,旁边的工正屈重赶紧推了推偃鸠,恐怕偃鸠大不敬,只是偃鸠仍然在睡,还打上了呼噜。



    吴纠笑了笑,说:“右司马一路劳累,的确是该先歇息,攻打濮族人的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大家今日凯旋都累了,宴席就散了罢,各自回营帐休息。”



    众人立刻起身告辞,纷纷离开营帐,鄂国国君带着公子貂也走了。



    帐子里的人都要退干净了,屈重眼看偃鸠还在睡觉,就准备扶他起来,扶着偃鸠出营帐,不过没想到他的手刚搭在偃鸠身上,就被偃鸠一把握住了。



    屈重只见偃鸠的眼睛“唰”一下就睁开了,眼睛里全是清明,没有半分醉酒之意,突然抬起头来。



    屈重吓了一跳,赶紧松开手,两个人的触/碰让他心跳加速,感觉十分怪异。



    吴纠和齐侯还没走,吴纠笑眯眯的看着突然酒醒的偃鸠,说:“右司马号称千杯不倒,今日醉的倒是挺快。”



    偃鸠笑了一声,拱手说:“我王明/鉴,偃鸠有话想要与我王私下说。”



    屈重一听,便转身离开了。



    吴纠和齐侯坐在子上,吴纠笑着说:“不知右司马想说什么?”



    偃鸠此时坐过来,伸手点了点方才那张小羊皮,说:“王上,濮族人不可能在这片水域安营扎寨,就算是偃鸠以前的队伍,也不敢在这片水域活动,据说这片水域中有大量的鳄鱼。”



    “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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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侯一直搂着吴纠,将人揽在怀中,看着吴纠沉沉入睡,亲了亲他的额角,低沉着沙哑的声音说:“二哥,你是我的,永远是……”



    吴纠让赵嘉去查看情况,一路过去大约不到一日的路程,赵嘉需要折返,就算快马加鞭也需要第二天才能回来,因此第二天一大早,吴纠是没什么事情可做的。


    齐侯一听,顿时高兴起来,亲了亲吴纠额头,说:“二哥快歇息罢。”



    吴纠成功的安抚了齐侯,终于松口气,快速闭上眼睛,立刻就睡着了。


    吴纠起身之后,准备在四周走走,看看屈重改良船只改良的怎么样了。


    吴纠和齐侯看完了船只,就准备回去用午膳了,哪知道刚走几步,就听到了隐约的歌声,类似于呻/吟的靡靡之音,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谁在野/战,吴纠听着尴尬癌都要发作了。


    齐侯看到竖貂,顿时整个人心情都不好了,尤其竖貂一面唱歌,一面在水中沐浴,显然是故意跑过来想要勾引吴纠的,还把衣裳扔的这么凌/乱。

    吴纠顺着声音看过去,结果只看到了一个人,原来是有人特意在附近的浅水中洗澡,那人将衣裳扔在岸边,散落了一片,自己半坐在潜水中,白花花的直闪眼睛。



    吴纠一看,原来是公子貂。

    吴纠一听,突然感觉听出了点儿门道,原来齐侯之所以这么粘人,应该是吃醋了。



    吴纠忍不住笑了笑,转过身来,面对着齐侯,伸手捏住齐侯的下巴,挑眉说:“自然是齐公好看,寡人喜欢比较高大一点儿的,这样才能满足寡人的征服欲,不是么?公子貂那种,完全不在寡人眼里。”

    第147章 花心 (第2/3页)


是孤生的好看,还是那个公子貂生的好看?”

    齐侯折返回来之后,手中拿着东西,还对吴纠招了招手,扬了扬手中的东西。



    吴纠顿时眼皮狂跳,竟然是衣裳!



    公子貂的衣裳!


    齐侯方才过去,是偷偷犯坏,将湖边的衣裳全都给神不知鬼不觉的捡走了,到时候公子貂发现没了衣裳,根本没办法上岸,这个地方又在行辕之外,就有的好瞧了。



    齐侯一脸坏笑,将那些衣裳拿着,扔在了旁边的沼泽里,还找了根树枝,往里捅/了捅,确保衣裳陷阱黑泥里面,毁尸灭迹,这样才拍了拍手,笑着说:“好了,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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