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第158章 风情万种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秦伯这样一听,满脸尴尬的对吴纠说:“这……那……”



    他支吾着刚要开口,吴纠却笑眯眯的说:“咦,说好了君无戏言呢,如今公子白已经寡人的人了,赵将军既然不愿意回秦国,那寡人只好笑纳了,左/拥/右/抱,坐享双美,这可是大快事……”

    秦伯似乎没有什么办法,等了一会儿,公子白和赵嘉都不说话,他只好脸色抽/搐的与吴纠签订了盟约。



    吴纠笑着说:“都说秦公慷慨大方,如今寡人算是领教了,多谢秦公的美意。”



    秦伯差点给气死了,又没有什么办法,会盟之后,吴纠便挥了挥手,说:“请公子白住到我楚国的营帐来。”


    酆舒连忙说:“是,酆舒这就安排。”



    会盟很顺利,没用一个时辰就解散了,众人各自回自己的营帐,公子白也从幕府中走出来,酆舒正在安排寺人和宫女给公子白换营帐,其实楚国的队伍在会盟之后,很快就要启程回去了,换不换营帐都是两可的事情,可是吴纠偏偏让公子白换,可能是做一种态度给秦伯看。

    他的话说到这里,突然一瞬间有些打磕巴,随即就是“咚!”一声,竟然一下倒在了地上,公子白吃了一惊,连忙伸手去接他,但是公子白的手还没愈合,两个人便一起倒在了地上。



    “吴刀!”



    吴刀脸色通红,身上滚/烫,一下就昏/厥了过去,公子白受了惊讶,连忙大喝说:“医官!医官!”



    公子白的手抱不起来吴刀,幸亏旁边就有人,齐侯连忙过来,将吴刀一把抄起来,带进了就近的营帐,棠巫又提着他的小药箱跑过来,给吴刀做检/查。



    吴刀身上滚/烫,一看就是发/热了,而起情况还挺棘手。



    棠巫检/查了一下,突然说:“小臣斗胆请各位先退出去。”



    吴纠挑了挑眉,挥手说:“都先出去罢,不要妨碍医官。”



    他说着,众人便退出了营帐,不过公子白没有离开,棠巫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强求,伸手过去,竟然解/开了吴刀衣裳。



    吴刀还在昏迷,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棠巫解/开他的衣裳,连亵衣一起解/开,还拽开腰带,公子白一看,立刻说:“住手!你做什么?!”



    棠巫面色倒是很自然,一点儿也不尴尬,大体浏览了一下吴刀遍布吻痕的皮肤,随即淡淡的说:“你们做的时候,他受伤了,昨天晚上下雨,他又淋了一晚上的雨,就算壮成牛都会病倒。”



    公子白一听,脸上顿时有些尴尬,吴刀跟着他日子不短了,他们做过很多次,吴刀每次都逆来顺受,公子白多半是发/泄心中不快,有的时候极为不讲/理,但是吴刀都没有抱怨过,而且每一次,吴刀都是自己清理,还要拖着疲惫的身躯服侍公子白,因此公子白根本不知怎么体贴,根本不知要给吴刀清理。



    吴刀上次走的匆忙,一路奔波,又加上淋雨,铁打的身/体都会病倒,何况吴刀身/体本不强壮。



    公子白见状,连忙说:“我来就行。”



    棠巫狐疑的看着他,说:“你会么?”



    公子白有些迟疑,不过还是点点头,棠巫就将一个小盒子交给他,说:“这个抹上,清凉去肿的,如果以后要行/房/事,先用这个,别那么鲁莽,若是不够用,可以再找小臣来配。”



    公子白本是一张冷酷的脸,如今也被棠巫一本真/经的说得十分不好意思,咳嗽了一声,尴尬的说:“我知道了。”



    棠巫将盒子交给公子白,这便走出了营帐,让他们自己处理了。



    会盟结束,吴纠打算返回楚国,毕竟吴纠登基以来,在楚国内部的时间,可远远没有在外面的时间长,他还算是新王,自然要赶紧赶回楚国。



    齐侯没有什么意见,只要和他家二哥在一起,那自然就是好的,再者说了,赶路也是一件美事儿,因为二哥总是在赶路的时候,置办一些小吃放在车子里,以免路途枯燥。



    因此齐侯最喜欢赶路了。



    这次出行,吴纠简直是大丰收,帮助秦国平定了兵变,秦伯欠了他一个人情,还拿到了庸国大部分的土地,最重要的是,吴纠又收了一个人才,人才这种事情,多多益善,虽然公子白双手残废,不能在舞刀弄枪,不过智谋还在,吴纠自然要收归己用。



    吴纠心情大好,因此回程之前,做了很多小食放在缁车上,还有新作的锅巴。



    吴纠用大米做了锅巴,上面洒了一些调味,脆脆的锅巴,散发着米香和焦香,入口又酥又脆,而且不咯牙不粘牙,吃起来简直是可口非常。



    吴纠刚上缁车,就听到缁车里传来“咔嗤咔嗤……咔嗤咔嗤……咔嗤嗤……”的声音,一听还以为闹耗子呢,不过吴纠立刻就明白了,这耗子还是个硕/大的白老鼠!



    吴纠掀开缁车帘子,果然,那白老鼠,正抱着盛放锅巴的大碗,吃的津津有味,不止如此,一边吃还一边喝小酒儿,那叫一个惬意。



    齐侯吃得满嘴都是锅巴渣子,袍子上也落得都是锅巴渣子,笑眯眯的喝着小酒,他头发没有全都束起来,一仰头的样子,黑色的长发向后散去,看起来竟然……风情万种。



    吴纠感觉自己的眼睛可能有点瘸,不然为何还会觉得如此高大的齐侯风情万种?



    吴纠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上次管棠巫要的药,还没有用,上次简直失策,将这好东西给齐侯吃了,害的齐侯变成了一头猛兽,吃亏的反而是自己。



    吴纠心里坏笑了两声,打算这回自己吃掉,然后也能变成猛兽,这样一来,就能将齐侯这个“风情万种的小妖精”一举攻下。



    吴纠这么想着,顿时觉得缁车不错,车/震什么的,环境相对逼仄,肯定更有感觉。



    齐侯吃着锅巴,喝着小酒,顿时感觉后背发凉,抬头一看,竟然是他家二哥上车了,齐侯不知为何,总觉得他家二哥一出现,就自带一种不怀好意的气场,总觉得在算计什么。



    齐侯连忙拍了拍手上的渣子,来了个特别端正的“乖/巧坐”,将锅巴的大碗一推,一脸不是自己干的,自己绝对没吃锅巴,是锅巴先动手的表情。



    吴纠看了一眼装锅巴的大碗,说好了是小吃呢,这么一大碗,准备一路吃的,结果现在就没了一半儿。



    不过因为吴纠打算一会儿狠狠“教训”齐侯,因此此时便笑眯眯的,一点儿也不生气齐侯的贪吃,登上缁车来,坐在齐侯身边,还笑着说:“好吃么?调味可以么?”



    齐侯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说:“好吃!好吃!二哥做的什么都好吃。”



    吴纠笑眯眯的,齐侯看他一笑,顿时有点晕头转向,不过又觉得他的笑容有点“诡异”,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缁车很快就开动了,队伍启程,向楚国的郢都城开去。



    齐侯因为憋不住美食的诱/惑,很快又开始吃锅巴,“咔嗤咔嗤”的,吃的特别尽兴,吴纠今日因为不怀好意,因此根本没有拦着他。



    吴纠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趁着齐侯美滋滋吃锅巴的时候,转过身来,仗着自己袖袍宽大当着,把怀中的小药包拿出来,一脸“阴险笑容”,一狠心,把一包药粉都放进了自己的酒杯里,然后晃了晃,果断抬起酒杯,一口闷掉。



    药粉果然是有味道的,什么无色无味都是瞎扯,味道真是难吃,还有点苦,十分涩口,吴纠感觉上次自己能把这药粉融入鳗鱼饭里,又让齐侯吃的津津有味,自己的厨艺也真是精湛了。



    吴纠一口闷了药粉,就听齐侯说:“二哥,你也吃点锅巴啊。”



    他说着,捏着锅巴就喂过来。



    吴纠吓了一跳,赶紧把药粉的空包塞/进自己的袖子里,胡乱的一团,然后装作无事的转过身来。



    若是平日里,吴纠定然会嫌弃齐侯的手,毕竟齐侯的手全是锅巴渣子,看起来特别不拘小节,不过今日么,因为吴纠要狠狠教训齐侯,因此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也不拘小节了。



    吴纠一笑,就着齐侯的手,就将递过来的锅巴吃了,齐侯感觉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因为二哥好像亲了他的手一下?



    齐侯以为错觉,笑眯眯的又抓了一个锅巴,然后衔在嘴上,准备自己吃掉,结果哪知道这个时候,吴纠突然错过来,“咚!”一下,将齐侯扑倒在车厢里。



    齐侯一阵惊讶,就看到他家二哥挑眉一笑,那模样就跟挑衅似的,然后低头一下将齐侯衔着的锅巴叼走了。



    齐侯一愣,随即笑着说:“二哥,你竟然敢跟孤抢吃的?嗯?”



    吴纠一笑,随即还伸手挑了挑齐侯的下巴,将锅巴吃了,还伸出舌/尖儿舔/了舔自己的下唇,笑着说:“寡人不只敢和你抢吃的,还敢……吃了你。”



    齐侯听罢了哈哈大笑,说:“二哥,你长本事了。”



    吴纠本已经给自己壮了胆子,但是慢慢的,他感觉有点……不对劲儿,脸上越来越红,越来越烧,整个人也仿佛被火焰包围,蒸腾着。



    吴纠觉得不对劲儿,脸色一僵,刚要爬起来,感觉自己是不是吃的药粉太多了!?



    结果齐侯就感觉到了吴纠的变化,一把搂住他,吴纠还是居高临下姿态,却特别不自然,咳嗽了一声,说:“快放开寡人。”



    齐侯笑眯眯的说:“不放,是二哥先挑衅的,二哥要负责。”



    吴纠羞耻的无/地/自/容,他感觉越来越不对,难受的他汗珠子都滚下来了,滴答一下落在齐侯的额头上,齐侯猛得一翻身,一下将吴纠压在下面。



    吴纠被他一翻,袖子里突然有东西滚了出来,齐侯低头一看,有些奇怪,拿起来仔细看了看,竟然是个小包,不过是空的,还被团了一下,里面有药粉的味道,稍微有点苦。



    齐侯一看,随即了然的笑了起来,挑眉说:“二哥,上次没有接受教训,嗯?”



    吴纠赶紧推他,说:“你走开,快把棠儿给寡人叫来……”



    齐侯笑眯眯的说:“二哥,你都这幅样子了,口/中还叫着旁的男人,真是不乖,孤可要惩罚你了。”



    吴纠满头大汗,却欲哭无泪,急的不行,齐侯笑眯眯,慢条条,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声音沙哑的低声说:“二哥,挑/逗孤,会么?”



    吴纠险些找条地缝扎进去,咬牙切齿的说:“会你大/爷!”



    齐侯一笑,对着吴纠呵了口热气,说:“嗯?二哥,不乖哦。”



    子清和棠巫本想上车去的,不过一听里面的动静,两个人还是默默的退散了,不知今日怎么的,王上好像格外热情,子清和棠巫跟在缁车旁边,一直尴尬的旁听着。



    吴纠第二次自作自受,热情的不能言语,最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似乎是体力不支。



    吴纠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营帐中了,大军扎营,准备明日早走,齐侯笑眯眯的说:“二哥,虽然孤很欣赏你的热情,但是二哥身/子不好,还是需要有些节制的。”



    什么叫得便宜还卖乖!



    吴纠真想扑过去咬他,只不过他现在酸痛无比,实在没那个劲儿。



    队伍很清闲,顺利的回到了郢都城,群臣在郢都城门口迎接楚王大驾,吴纠终于是回了王宫。



    吴纠回宫之后,也并非很清闲,虽然庸国的事情解决了,但是郧国的事情还没解决。



    卢戢黎前后脚的就回来了,速度很快,吴纠特意召开了朝议,让大家商议郧国的问题。



    卢戢黎回禀了郧国的态度,郧子十分惊慌,毕竟庸国已经亡了,那么郧国就成了夹在楚国和秦国之间的国/家,而且十分弱小,根本不能抗衡,生怕就这样被并吞。



    卢戢黎说:“郧子已经斩首了郧国夫人,请求我王和秦公的原谅,并且愿意割让郧关,送来金银求和。”



    众人一听,那叫一个解气,如今这个年代,有才华的女子,乱政的女子,或者是扭转乾坤的女子多不胜数,不过像郧国夫人这种,目光短浅,还活的好好儿的,吴纠也是头一次见。



    如今郧子终于狠下心来将郧国夫人斩首示/众,也算是大快人心。



    卿大夫一听,都觉得十分解气,不过斗祁却皱了皱眉,毕竟再怎么说,郧国夫人都是长郧姬的亲娘,自己大哥又与长郧姬准备着婚事,现在亲娘被斩首了,母国又面/临被吞没的危险,斗祁真是替他大哥操碎了心,不知这婚事,会不会因为楚国与郧国的关系而作罢。



    自然了,斗祁皱眉的关系,并不只是长郧姬一个,还有其他的。



    吴纠说:“如今郧国打算求和,诸位爱卿可有什么高见,到底是和,还是打?”



    路寝宫一下就沸腾了起来,大部分的人,有七成站出来请吴纠一战到底,还有人主动请缨,毕竟郧国如今被扣/押了很多俘虏,还斩首了大将军,这样一来,郧国其实外/强/中/干,根本不够看的,楚国只需要一口气,就能将郧国整个吞下肚子。



    很多士大夫们站出来主战,斗祁却有些忧心冲冲,皱着眉,此时蒍吕臣则是站出来,拱手说:“王上,吕臣有话,并非扫各位卿大夫们的兴,只是郧国这一战,不打为好。”



    士大夫们纷纷看向蒍吕臣,方才主战派有很多都是蒍家的人,如今家主站出来打他们的脸,瞬间脸色都不好看了。



    蒍家都要不太服气他们的新宗主,因为蒍吕臣年轻,而且和彭仲爽似的,不识时务,还是个书呆/子,大家自然看不起他。



    吴纠说:“司败不妨直言。”



    蒍吕臣拱手说:“王上,如今我/国与秦国之间,仅仅夹/着一个郧国,而郧关以北,已经是秦国的地界,若是我楚国想要攻打郧国,必须越过秦国的地界,借道攻打郧国,就算一口气能攻下郧国,那么郧国的地盘子,却夹在秦国本土,与新得到的庸国附属之间,这样一来,我楚国与秦国的土地交错复杂,极为不便于治理,还会加速我/国与秦国的利益冲/突……王上,远交而近攻,如今秦国与我/国因为土地并不接壤,而默认了结交的关系,若是土地一旦接壤,秦国素有虎狼之名,立刻会与我/国从结交变成进攻的关系,如今楚国百废待兴,内忧未除,绝不能与秦国交恶,请我王三思!”



    吴纠听着蒍吕臣的话,说的井井有条,头头是道,他的话,简直说出了斗祁的心声,斗祁一方面担心大哥的婚事,另外一方面也是担心蒍吕臣所说的。



    秦国强大,他们一直以来向北对抗西戎人和北狄人,如今的秦伯赵说,已经刚开始把野心往中原内地转移,因此若是与秦国正面交锋,恐怕谁也讨不得好处。



    还有个更重要的问题,那就是……钱。



    明摆着,打仗要用钱,就算只是打一个弱小的郧国,也需要用钱,再者说了,郧国面/临的是灭国之灾,士兵能不倾尽全力么?这一场战斗,虽然囊中取物,但注定是一场苦战。



    不只是人力的苦战,也是财力的苦战,春秋战国打仗,完全比拼的就是财力和人力,首先要有财力,没有财力根本没办法打仗。



    之所以清晚期,有那么多卖/国求和的不平等条约,一方面是因为清政/府的无/能软弱,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钱的问题,就算求和需要白花花的银子,还有割让土地,但是也比打一场仗要“便宜”许多。



    这样比较下来,可想而知,打仗需要浪费多少钱财,而这些钱,都是从百/姓头上一点点咖嗤下来。



    斗祁也站出来说:“王上,祁也认为,此战,可免则免,不如接受郧国归降,将郧国将为我/国附庸,令郧国年年进贡,年年朝拜,也可免去征战之苦。”



    吴纠知道,虽然楚国强大,但是自己新王登基,又做了这么多事,一直在打仗,虽然有很多不可避免,但是钱财的确有所损失,如今楚国已经震慑了周边,得到了威信,也应当发展一下国内,安定百/姓,振兴经济,这样才好养/精蓄锐。



    不只是斗祁和蒍吕臣,彭仲爽和潘崇也站出来应和,虽然七成的人主战,但是主和的都是大司马、莫敖、司败这样的高层人物,士大夫们顿时又随风倒,最后只剩下三分的人主战。



    吴纠想了想,便说:“诸位爱卿所言甚至,郧国这一战,寡人也以为还是作罢。”



    他说着,又说:“潘崇。”



    潘崇立刻站出来,说:“崇在!”



    吴纠说:“交涉郧国的事情,就由你来主持,务必给寡人一个满意的答复,虽然这一仗不打,但是也不能让郧国再猖狂下去。”



    潘崇立刻拱手说:“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伯听着,后背一阵阵冷汗,说:“当着贵客的面子,你说什么胡话,快住嘴!”



    赵嘉说:“嘉说的话,君兄明白,嘉甘愿在楚国做质子,永远不做君兄的威胁。”


    谁也拦不住赵嘉,赵嘉淡淡的说:“君兄,嘉是一个质子,嘉知道做质子的感觉,尤其这个质子,还是个忠心耿耿,心心念念自己母国的质子!公子白为了秦国,牺牲双手,为了君兄,不惜在群臣面前暴/露自己的短板,嘉自愧不如,这么多年下来,嘉一直以为自己是秦国最优秀的人,然而如今才明白,嘉不过是一个争强好胜的莽夫,嘉不如自己的侄/子……”



    他顿了顿,注视着秦伯,又说:“君兄您扪心自问,若是今日,公子白没有残废,那么嘉与公子白,您会立谁为储君?嘉在君兄心中,已经不是昔日的兄弟了,君兄今日迫于无奈,将嘉接回秦国,难保哪一天,不会觉得嘉是威胁,再送嘉去做质子……嘉也是有私心的人,若再有这么一次,恐怕心中定会怨恨君兄,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秦伯听了,脸色发青,赵嘉把话头挑的这么明白,这么多年来,秦伯心中的那根刺,埋在肉里,突然被硬生生挑了出来,能不让秦伯脸色难看么?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齐侯在案子下面偷偷捏了自己一下,虽然不疼,但是麻嗖嗖的,让吴纠一个激灵,赶紧咳嗽了一声。


    秦伯虽然脸色难看,但是赵嘉和公子白本人却没有什么意义,公子白心灰意冷,他是残废的事情已经曝光,父亲的眼神又那么失望,反而是吴纠,一个外人,却因为自己的归顺反而欣喜,作为一个质子,或者作为一个公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吴纠正色的说:“秦公您的不情之请谈完了,咱们是不是该签订盟书了?”



    秦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真的是极点,因为他刚刚损失了庸国大部分的土地,现在,两个继承人,秦伯本想挑一个最好的,对自己没有威胁的,结果竟然全都变成了质子,全都拱手送给了楚国。

    秦伯听了,知道赵嘉心中有怨,便低声斥责说:“这些是家事儿,等你回了秦国,在与孤说,如今不适合说这些!”



    赵嘉却立刻说:“适合,为何不适合!?”

    第158章 风情万种 (第2/3页)


态度却十分淡然,平静的说:“君兄,您还记得两年之前,您是怎么迫不及待的将嘉遣走的么?”

    公子白便站在原地等着,吴刀也站在他身后,没有出声,就默默的站着。



    吴刀一直没有出声,公子白突然说:“你走罢,你本是公子嘉的属下,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公子……”


    吴刀想要说什么,公子白却说:“我没有顽笑,也没有说气话,你走罢,不属于我的东西,我并不想要。”



    吴刀有些着急,往前走了两步,说:“公子,卑将……”

阅读无纠最新章节 请关注无双小说网(www.buxia.org)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