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放生
许多人都在以科学的态度看待此事。为了考证任殿元老人所述的真实性,以《上海滩》杂志社编辑马小星为代表的一些人还进行过实地调查。
1994年春,马小星亲自到肇源县调查,收获颇丰:找到一位目击过“掉龙”事件的大娘,但她所说的事件与任殿元所说之事的时间、地点不同;在被访问的数十人中,有不少老人证实松花江南岸确实发生过“掉龙”事件,而且确实发生在伪满时期,也确有伪村长陈庆其人,一位当年与陈庆同住一村的老大娘甚至作证,当年陈庆本人就亲口说过他率众救龙的事;类似任殿元所说的“掉龙”事件,在肇源、扶余境内不止发生过一两次。
四次调查:这是事实吗?
这一切是真的吗?为了证明这段经历的可靠性,任青春提出了4个论据:一、自己第一次听父亲谈及此事时,才六七岁,母亲脸上那不耐烦的神情表明,此事早已是老生常谈,如果不是真实事物强烈地刺激了老人,他不会把这个故事一讲再讲;二、父亲是一个老党员,为人诚实厚道,绝非信口开河之辈,他不信鬼不信神,思想开明,上个世纪40年代,他第一个带领群众拆庙砸神像,若不是亲眼所见之事,父亲断不会反复陈述;三、当年自己在肇源县的小旅社中住宿,一老人谈及同一起事件;四、任殿元老人在松花江南岸看到的那条身长10多米的黑龙“像一个大马蛇子”,马蛇子为蜥蜴的俗称。令人惊讶的是,甲骨文中某些“龙”字的写法,看上去酷似蜥蜴,新石器时代的一些彩陶纹饰也是如此形状。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了“龙”,文化程度只有初小的任殿元,怎么可能认识“龙”字的甲骨文字形?古籍中不止一次记载了古代的“堕龙”事件,其描述与父亲所讲的大同小异,父亲又怎么可能知道那些连专家、学者都未曾提起过的散布在古籍中的关于“堕龙”的具体描述呢?
同是1994年春,肇源县古恰乡文化站站长崔万禄受马小星之托到扶余区风华乡调查,又找到一位自称目睹过“掉龙”事件的老大爷,而且许多人都证实了陈庆组织大家救龙的事。
看了一个多时辰,我父亲说:“走吧,明天再来看。”就这样,我们恋恋不舍地上了船。在船上大家还直议论,丛来顺说:“如果这个‘水虫’没有尾巴的话,那它就是黑龙江里的秃尾巴老李。”谢八说:“这一定是黑龙江里的黑龙,你没看它通身都是黑色的吗?”大家连鱼都没打好。
当天下午下起了大雨,到夜晚变成了暴雨,整整下了一夜,时缓时急。第二天一早转为牛毛细雨。我们5只船直奔陈家围子村后,赶到那儿一看,心凉了!曾经趴卧“黑龙”的地方现在只剩一条深沟,沙子里还留有浓烈的腥味儿。据当地人讲,“水虫”是半夜走的,怎么走的,到哪儿去了,谁也不知道,因为下暴雨的夜晚不可能有人守候它。但我们清楚地看到,距它趴卧的沙沟东北处还有一条深沟,明显能看出是它站立起来时弄成的,这说明它极可能是朝东北方向走的,怎么走的,却是个谜。会不会是像飞机那样行进一段距离后鳞甲张开、腾空飞起来了呢?这只能是猜测。
第一百八十七章 放生 (第3/3页)
,脊背上的鳞是铁青色的,足有冰盘那么大,形状和鲤鱼鳞差不多。肚皮和爪子上的鳞是粉白色的,瞅着比脊背上的鳞鲜嫩,并且略小于脊背上的鳞。脊背上的鳞干巴巴的,像晒干的鱼坯子(干鱼)。大群的苍蝇在它身上飞来飞去,它不时地抖动身上的鳞,发出干涩的“咔咔”声,每响一次,苍蝇就“嗡”的一声飞起来;声音一停,苍蝇就又落了下去。它身上的腥味儿极大,相距几百米远就能闻到。它身下卧着的地方已经卧出了一条长沟,身边的嫩杂草都被它踩倒了,可惜的是看不出脚印是什么样子。陈家围子只有20多户人家,总共60多口人,而在场却有300多人,原来,附近的任家亮子、瓦房子、尚卧子等好几个村的人全来了。他们有挑桶的,有端盆的,都拿着盛水的工具,统统由陈家围子伪村长陈庆指挥。陈庆不许大家管它叫“龙”,只能称“水虫”。听陈庆讲,昨天下午他还来过这里,什么也没有,今天早晨就有人看到了这个“水虫”,说明它是昨夜卧在这里,今早被人发现的。陈庆组织陈家围子人搭起了棚子,然后让人挑水往“水虫”身上浇,水一浇上去,“水虫”身上的鳞就随之一抖,人们就这样一桶桶地往“水虫”身上浇水。谢八说:“快看,它的脖子多像马脖子!这家伙肥啊,要是宰了吃肉该多好。”
阅读阴眼最新章节 请关注无双小说网(www.buxia.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