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以前她练得两手都磨破皮还不得停手，父亲的严厉只为磨练她成材，可是她令他失望了。



    「是吗？」好吧！为了嫁人她认了。「五娘师父，你为什么要蒙上面纱，是因为你美得叫人流口水吗？」

    「这……」单纯的问题却叫她无言以对，无心的探索加深心中的苦涩。



    何必呢？看不破还是看不破，情字扰人。



    「还有呀！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学十项运动，学院招不到学生吗？」有个人分散师父的注意力，她也不用练得那么辛苦。

    「呃！我……」她该如何启齿才好。



    总不能回答是因方山长的意气用事才成立此学院吧！

    「那就用心点，相信方山长不会失言于你。」只要她扳回面子。



    「我很用心了，你瞧我手指都发肿了。」她现在拿刀剁肉都有点抖。

    「心眼真多，你还想不想嫁人呀？」这诱因绝对诱得她上钩。



    「想。」她点头如捣蒜地怕人不知情，非常用力。

    看了一眼，她淡淡的说道：「不打紧，上点药自然消除，刚学习都是这样的。」

    为之一楞的聂五娘苦笑的抚抚她的发。「怎么不说我有一张见不得人的丑颜呢？」

    不懂的马唯熏再度发问，「既然外表的美丑不重要，那五娘师父为何要蒙上面纱？」

    「我也想这么问，可是你是我师父呢！我多少要尊敬妳一些。」瞄呀瞄，她很想扯下面纱瞧个仔细。



    「你这孩子未免太老实了。」她啼笑皆非的轻摇螓首。「人的美丑不在于外表而在心，拥有一颗善心比外在的容貌更重要。」

    「不过你嘴皮子要动手也得跟着动，师父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啊！被逮到了。马唯熏腼腆的吐吐舌头。「人家没有偷懒啦！只是手酸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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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她仍是拋下一切出走，宁死也不愿「重生」。

    一般学生用些「特殊」方法还勉强招得到，可专攻运动项目的只找得她了。



    「五娘师父，我们还要练多久？」她肚子饿了，想吃阿娘的鲁肉饭。



    顿了顿，聂五娘会心一笑。「马同学，你为什么执意唤我五娘师父而不是先生或师父就好。」

    「因为……因为……亲切嘛！师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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