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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岸上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干脆也下水去游泳。河水有一股河腥味，但是并不难闻，水面上一层水被太阳晒得暖和了，但是肩膀往下的水就凉快起来。我没有像那两个一样去深一点的水里游，而是在比较浅的水边，一边游，一边找河蚌。



    这个季节的河蚌个头挺大了，我过一会儿就能从河床里掏出一个大河蚌出来，大的有我两个手掌那么大，小的也有一个巴掌大。我在这边捞河蚌，青山还是和上次一样，到处撒欢摸鱼。

    之后几天，我每天都会让青山给我看看背后的鳞片怎么样了，就在姜羊说话越来越顺溜，牙齿也彻底长好了的时候，青山背后的鳞片全部掉了，只除了尾巴连接的那一片还在。



    我心里依然担心，可青山感觉轻松多了，还反过来安慰我。



    “这样更轻松，之前感觉后背都伸不开。”青山认真的说。

    “真没事？”我问。



    “真没事。”青山回答。

    “青山，你真的没有什么不舒服？”我不放心的再次询问青山。



    他摇摇头，“没有不舒服，就是背后会痒。”他说着还想再去抓，被我一把按住爪子。见我不许，他也就放下了爪子，没想再去抓了。

    “最近背后有点痒。”青山说着，忍不住伸手抓了抓，结果又被他抓下三块鳞片。



    我阻止的话还没说出来，鳞片已经掉在地上了。姜羊捡起那几块鳞片递给我，我锁着眉头观察了一下，发现这些掉落的鳞片不像那些完好的鳞片那样光滑坚硬，而是有些脆的，边缘变薄了很多。我试着稍稍用力，这块鳞片就被我掰断了。

    我捏着那几枚鳞片，觉得有点忧心。但是青山这个当事人半点不担心，又开开心心的和姜羊一起去游水了。

    我在水里游了一阵就上岸了，赤脚踩在河滩的石头上，脚底差点被那些晒得滚烫的石头给烫熟，身上的衣服没过一会儿就快干了，但是变得像腌咸菜一样，只能去附近田边的清澈溪水里洗一洗。

    他们背后的鳞片，在他们小的时候，是不是起到一种保护脊椎的作用，等到长大了，长得足够强壮，背后的鳞片就没用了，所以才会脱落？这么一想，我放心了不少。不管怎么样，这种猜测总比生病了要好。

    青山和姜羊抱着鱼回到岸边，我看了一眼他的背，发现他背后的鳞片又掉了几片，已经几乎快掉光了。



    我在溪边掐野菜，准备待会儿一起做鱼汤的时候，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

    我上前仔细观察了一下青山的背，发现不只是这两块鳞片，还有好几块鳞片都已经松动，看上去都要脱落了。



    这是怎么回事？是要换鳞片吗？但是我看着鳞片掉落的地方没有长出新的鳞片。那是生病了才会掉鳞片？可是鳞片掉落的地方长成了正常的皮肤，也没出现什么病变，青山自己也不觉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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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没事？”姜羊跟着我问，问完他自己接着回答：“真没事。”



    会说话的姜羊，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只复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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