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3章 谁是黄雀？

    “你为何要这样做？”顾轻舟又问。



    石博山诧异:“你看不出来吗？轻舟，我是在巴结你。我们不算特别熟，我希望能做你的心腹。”

    顾轻舟一愣。



    的确，在她的认知里，根本不可能造出这样的假证。



    证明不了的假，就是真的。

    有时候，证据的真实性，也存在相对性的。



    顾轻舟又看了眼石博山。

    “我想问问熟知相机的人。”顾轻舟道，“看看他们对照片造假的论述，再做决定。”



    叶妩情绪，就慢慢冷静了下来。



    她点头:“老师，您考虑得对。”



    顾轻舟派人去打听是其次，她主要是想等天津的副官回来。



    送走了叶妩，顾轻舟在大门口略微站了站。



    她隐约看到了墙角的身影。



    身影一闪而过，似乎只是夜风在疾驰，空无一物。



    顾轻舟沉思了下，回家了。



    蔡长亭慢慢拐到了街角。



    他视线的不远处，有个女人正在往电话亭里打电话。



    女人的声音温柔，打给了督军府:“我找方小姐，我是她的同学，我姓费。”



    片刻之后，电话到了方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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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你不用管。”石博山笑道，“方小姐的资料，一直都是秘密，我能拿到这个，可费了不少的力气。”



    “是实证吗？”顾轻舟问。

    果然，石博山很快就来了。



    顾轻舟问他照片的事。

    石博山道:“铁证。”

    顾轻舟微微蹙眉。

    “假的东西，需要真的才能拆穿它。”石博山道，“你如果认为这张照片是假的，那么你告诉我，假在哪里？真的又在哪里？”

    她拿着照片，又看了好几眼。



    “你确定这个没问题？”顾轻舟问，“会不会作假？”

    叶妩点头。



    顾轻舟派人去请石博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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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表哥，问几句话。”

    石博山唇角微动，有一点淡淡笑意。



    顾轻舟道:“那好，我相信你。”



    她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对叶妩道:“阿妩，你再等两天吧，我派人去打听。”

    叶妩问:“打听什么？”



    她似乎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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