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煎熬的新婚之夜

    他忽然记起，坊间有传说，化工厂的开办导致了男人女人的不育。由于此事非同小可，所以有些人一直对这个消息进行封锁与控制。进一步想，如果化工厂能导致男人女人不育，那么有可能导致男人女人的……。



    他豁然开朗，也许他今晚的表现，与化工厂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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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仙想见春水，她回艾城做服装生意，遇到了麻烦。



    她邀请春水吃饭。

    春水接到水仙邀请的时候，正在开会。做官，很大一部分时间，都在忙开会。或是做听众，或是做主讲。他在传达面的有关会议精神。当手机响的时候，他拿出来看了下号码，把它按了。开会他要求别人关了手机，或把手机铃声设置成静音。这要求别人做到的，自己也要做到。



    他的讲话足足有四十分钟。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与锻炼，他的讲话水平日日见涨。再说，这样的场合，讲话稿都是秘书事先写好的，他要做的，只是念一遍。当然，他不会一字不漏地照念，有时，他会临时发挥，活跃气氛，增强效果。当他在面滔滔不绝地宣讲时，下面鸦雀无声，偶尔会有手机的响声，但很快会被按了。他是这里的一把手，讲话谁敢不听？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领导喜欢讲话了，这能体现权倾一方。谁掌握了话语权，谁可以指鹿为马了。

    他逃了出去，一个人在街走着。



    没结婚时，拼命想结婚；可刚结婚，却在新婚之夜，逃到大街。他知道，这只能怪自己，怪自己的无能。小龚虽然有不堪回首的过去，但这不怪她。

    小龚与那城管局长的不堪入目的细节。



    自己的失败，别人却在横行，他越想越气，坐不住了，站起身，看着漂亮的小龚，已经不那么漂亮了。

    他想起关于春水的种种传说。这个神一样的男人，有着不同寻常的故事。在这样的时刻，他本来想用羡慕嫉妒的情感去想春水的，可心头浮起的，只有折服与膜拜。这样的男人太稀少了，此物不应人间有呀。这个城市，到处都充满着铜臭，这健康，这男人的活力，倒被人遗忘了。

    他觉得，应当做点事，让这个可恶的化工厂早日倒闭。

    他也累了，想休息了。

    晚间的风吹在他的脸，有一股化学药品的气味，这更加坚定了他的判断。天天生活在这样的气味，哪能不受影响？



    他回去了。那里有个女人在等着他。这可是漂亮的女人。他应当调整思绪。这样漂亮的女人算只能看，不能动，也是值得的。

    他混淆了现实与虚构。



    现实太冰冷与残酷。他胡思乱想，刚才还为小龚的体贴与美丽骄傲呢，这会又开始浮想起那些不该回想的镜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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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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