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春梦有痕能追凶

    “什么姓名？”



    “何武能。”

    “职业？”



    “个体户。”



    “结婚了吗？”

    “结了。”



    “是当地人吧？”

    张武能一怔，好几秒钟没有回过神来。警察能这样发问，说明他们知道得不少，他心里虚呀，想着如何应对。

    他说他还得做生意呢。春水说不妨事，到公安局做个笔录行。



    他将信将疑，但看这阵势，非去不可呀。他说能不能打个电话。春水说行。他打了电话给老婆，说明了情况。老婆当然表示很担心，要他快去快回。他不知道，自己早被戴过几顶绿帽子了。他想了想，要不要给虎哥打个电话，但一寻思，现在打电话给虎哥，肯定会让警察逮个正着，露出马脚来，只好作罢。

    他质问：“你们干什么？怎么强闯民宅？想来抓人也得给个理由先。”



    这下春水被问住了。不能说在梦见到他行凶劫色，说出来会让人笑话的，谁能信呢？但春水经过这么些年的历炼，已经相当有经验，说有件案子需要他到公安局配合调查。春水说得很客气，请他穿好衣服，走一趟。

    到了公安局，他被推进审讯室，接受问讯。

    “年龄？”

    “29。”

    “你是问周岁还是虚岁？”



    “周岁。”

    春水与他一个照面，确定，是他了。梦的影像与现实的长相惊人的一致，春水原先还怀疑梦的真实性，一直存有以此来破案是不是科学的疑虑，但现实告诉他，梦里面的，在现实在真实地存在着。



    他倒是不慌不忙，相信自己没什么把柄在警察手里。这几年来，虽然他挂名在虎哥手下，但他有自己的店面，每年挣几万，老婆的收入也不低，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如果不是自己那方面出了问题，鬼才愿意去做那劫色的勾当呢，风险太大。他在警察手里没有案底，那次劫色的事相信没人会发觉的，所以他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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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带着一队人马直扑天灯弄342号。这是幢老式房子，里面还有天井，外面看去陈旧，里面却装修一新，算得豪华。同事们不知春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也没说此次任务是什么。他不说自有不说的道理，手下们也没问。男主人还睡在床，见几个警察冲了进来，正纳闷呢。他老婆刚去班，大门没有锁，没想到不请自来的，是一伙警察。

    “这不是明摆的吗？不是当地人能说这么地道的邀财话？”



    “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可以了，不必废话。”



    这下张武能烦了，竟发些火来：“你们无法无天，莫名其妙地把我抓来，又不知问些什么，我要告你们。”

    春水一直在冷眼旁观，见他开始咆哮了，走了进去，单刀直入。



    “我问你，在六月十八日晚九点半，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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