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六十五只茨木
“可你忘了我的话,这让我觉得也许以后你会忘得更多,也会觉得我管束得太多,甚至对我起了杀心。”
“毕竟在这里……谁也约束不了你。”
说不出的……难受与郁闷……
“你是嫌我麻烦吧……”他垂下眸子,脑海中闪过的是人类村庄燃起的熊熊烈火,以及一张张狰狞着想要食他肉吸他血的面孔。
“嫌我多事,招来麻烦,打扰你的生活,没有我你可以过得很好,对吧?”
阴暗负面的情绪在心头滋长,茨木架起的面具在一寸寸皲裂:“害你担惊受怕,还真是我的过错。”
“我不会考虑人,我……为什么要考虑人的感受?”
茨木沉默了起来,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像是要盯出一个洞来。
“所以,请你在做每一件事情前,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立场。”乔心舒仰起头看着他,却觉得自己在仰望天上的星星,永远也触摸不及。
她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去,可语气中是说不出的疲惫:“我只是个普通人,我市侩,我胆小,我压不住也承受不起来自各方的质疑和压力,我不是你……”
“我活得没那么肆意,也不能那么肆意。”
“我让你回来带包盐,就是希望你心里记个事儿,早早回来。那样,就算你在动物园惊鸿一现,也不过是被列为绝密档案而已,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铺天盖地的新闻和追踪……”
乔心舒将扫帚甩在一边,揉了揉因思虑过重而开始抽痛的小肚子,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你总是低估人类,下意识地看轻人类。”
茨木原本高昂的心情陡然低落了下来,他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感受,原本欢欢喜喜地回来,转瞬就被乔心舒泼了一盆子冷水。就好像他捧着礼物想要跟人分享,对方不仅一脚踹翻了他的心意,还要将他赶走一样。
“但你不知道吧……天上地下都是人类的眼睛,从卫星到监控,他们若是有心找,你是逃不过的。”
“你也不会知道,每次你整出一桩事,我就得担惊受怕很久……”
乔心舒一连串的质问如雨点砸下:“你可能会说,你会庇护我。但……我的父母呢?我的亲友呢?你能护得住每一个吗?”
“茨木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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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你在想什么?可你如此大的动静,会招徕多少人的觊觎和窥伺!你的力量、仙人的传说、长生不老的奥秘……你信吗?很多势力会为了寻找你不断地挖掘蛛丝马迹,他们的能力奈何不了你,可跟你有牵连的人呢?”
大妖怪冷笑出声,干脆背过身去:“我走就是了,跟你撇清关系,你可以放心你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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