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4【结案】

    明石宽人长叹一声，抬手抹了一把脸：



    “身为他的养子，我一直以为父亲严厉使唤我、故意折腾人，是因为他不拿我当外人看、真正把我当成了亲生儿子。我也一直用这个观点安慰自己，不管他提出多无理取闹的要求都会顺从。

    明石宽人打断了他：“当初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甚至以为父亲会因此感到愧疚，于是妻子葬礼的第2天，我看到他跪坐在佛龛前面的时候，想轻手轻脚地过去给他披件衣服，再安慰他一下。



    “可是当我走近，却听到他其实是在低笑——那個老东西居然对着我母亲和妻子的牌位说，‘这个玩具实在太不经用了，希望宽人能尽快娶一个新的回来，最好能像他一样耐用’。

    “我妻子不懂得拒绝，只能拖着病体冒雨出门，步行去三公里外的市场买菜——那是离我们家最近的市场。然后她在回来的路上体力不支，倒在林间，再也没能站起来。”



    山村操听得挠头：“可是，可是那也不用杀人啊！虽然伱爸确实过分，但他大概也没想到会……”

    “从那天开始我才知道，在他眼里，我根本不算人，只是一个可悲的工具。”

    “为了他的任性，为了他随口的一句‘想住在远离尘世的地方’，我不得不带着年轻的妻子，来这种偏远的树林里选址盖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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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灯也一样，有一天他突然把自己卧室里的灯绳加长了一截，然后就让我们把全家所有的电灯灯绳都加长，以便配合他的身高。”



    说到这，明石宽人忽然

    明石宽人苦笑了一声：“三年前的今天，也是一个雨天。那时我在东京的一家网球场上班，我妻子则因为感冒，在家卧床休息。



    “可我那位好父亲却硬是把她叫了起来，吵着说想吃蘑菇炒饭，让我妻子出门购买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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