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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天宇笑了：“就觉得你进来了，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屋里仍然漆黑一片，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即使睁大眼睛，也不可能看见人，但凌子寒却很明白他的话，忍不住伸出手去，凭着感觉，放到卫天宇的额头。

    卫天宇顿时有些担心，立刻探手打开台灯，眯着眼仔细端详凌子寒的脸色。



    灯光很柔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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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子寒轻轻合上门，慢慢走到床边。黑暗中，他凝神看了一会儿床上的人，这才躺到床边靠着墙的一组长沙发上，静静地闭上眼睛。



    卫天宇却忽然睁开了眼睛。怔了几秒钟，他很轻很轻地叫了一声：“子寒。”

    凌子寒下了车，轻巧地踏过洁白的雪地，走上楼梯，用自己的指纹和眼睛打开门，悄无声息地走进门。他空着手，什么也没拿，径直穿过空无一人的客厅，走进卧室。



    卫天宇睡得很沉，呼吸比较平稳，显然情况不坏。

    凌子寒立刻起身走过去，摸黑坐到床边，低低地答：“是我。”

    他的手有点凉，卫天宇似乎闻到了他身上带着的寒意，便顺口问道：“外面下雪了吗？”

    凌子寒犹豫了一下，便实话实说：“昨天有点心乱，感觉你好像出了什么事。那边的工作有些紧张，没办法跟你打电话，等事情结束，我就赶回来了。”

    “嗯，下雪了。”凌子寒的声音很柔和。“景色非常美。”



    “哦。”卫天宇感觉着凌子寒掌心中的温暖，渐渐地放松下来。他闭上眼睛，微笑着说。“你回来得很快啊，不是要去好几天吗？”

    不远处的小镇和湖边都是漆黑一团，人们全都睡下了，所有屋子都不再有灯光。



    午夜之后，一辆电动跑车轻盈而快速地驶过铺满积雪的公路，无声无息地停到李源的别墅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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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天空中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地在寂静中飞落，气温陡降，冷得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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