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生人活祭
还是颂莲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给老伯做了个交代。
颂莲在一边说,我在一旁用眼角的余光观察老伯的脸色。老伯显得镇定自若,似乎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是惊、是恐还是怒。我不由得感叹,老伯定力十足、城府颇深。
我试探的问,那您看事情要怎么处理呢?
老伯说:我看此事不要惊动乡邻的为好。我们一会把他埋了,然后时间不早了,你们在我这里住一晚,明日吃过早饭再走也不迟。
老伯此言正合我意,郁闷的心情此时是豁然开朗起来。
我皱了皱眉头,心情沉重地说:那还是越早越好,早点把他埋了,心里早踏实一会儿。
老伯找来了铁锹、镐头等农具,我们三人向事发现场走去
剩下的话,我却无从说起,只能低头不语。
老伯忙问,打的是什么人,发生了什么情况。
他吃惊的说,小伙子你怎么还没走?
我却口吃起来:我-我把人打-打晕了过去
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思维也发生了混乱,口齿也不清晰了,意识里剩下的只有沮丧。
听完诉说,老伯转过脸来安慰我,他说:那人本就是村上的,游手好闲、弱智的无赖,像这种人死的越早,大伙越高兴。说来这人也是可怜,没有亲人,乞讨为生,靠着众乡邻接济混两口饭吃,整日食不果腹,死了也是一种解脱,早死一天,也算早享一天福。
见老伯这么说,似乎并没有怪罪我的意思,我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去。
我说,我真没用多大力。我只是气不过,就只打他几下,人就不行了,我可真是太冤了,就那几拳就能死人,真是不可想像。
老伯说,他本来就有病,就那体质,就是没人打他,阎王爷也迟早会把他命给收了去。
想来像我这样连鸡都不忍心去杀的人,今天却失手杀了人,一失手成千古恨,免不了深深的自责。
忽然门开了。开门的一刹那,老伯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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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老伯门前,徘徊良久,始终鼓不起勇气去敲门。
埋了那怪人,天已不早。回到老伯家,老婆婆已经做好了晚饭等候着我们。
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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