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忧伤的老人

    老人：不知道，不知道就是还有希望，有一丝希望我也不想放弃努力。



    你遇到过几次鬼？

    老人撸起袖子，现出胳膊上几道长长的疤痕：这就是跟鬼搏斗时留下的伤疤。



    鬼既然这么厉害，为何你每次都能逃脱？



    老人：人鬼殊途，人心尚不可测，鬼的心思更是让人无从琢磨。老人继续说：可能是鬼也有情，被我着寻儿心切的老头儿感动，为此一次次对我手下留情。

    老人正说着话，我发觉小溪对岸那两人不安的骚动起来。颂莲一只手在推着怪人，试图在阻止着什么，隐约的能听见怪人从喉咙里发出野兽似的，低沉的咆哮。



    怪人可能是控制不住情绪了，怪人会不会再次变身？

    我说：照你这样说来，那面绝壁，被妖人严密把守，那座峰顶必定是鬼怪的极乐世界。



    老人点了点头：一直以来，我也是这样想，可是那面绝壁，以我的能力是上不去的。即使能上去又能怎样呢？那里是鬼怪的聚集地，以我的力量，对付一个鬼就很难了，想从无数的鬼怪手中寻到儿子的踪迹，那几乎是没有希望。

    我问老人：既然你在山上转悠了两年，遇到鬼了没有，这山上到底有没有鬼？



    老人说：这山上确实有鬼，但我还没有找到他们的老巢，不知他们的总部是在哪座山头。不过我想他们一定就在主峰的峰顶上面，因为只有那里我没有去过，不是不想去，而是跟本就上不去，通往主峰的峰顶那里没有路，那里是几千米的一段绝壁。同时，你也不可能接近那面绝壁，因为绝壁下面，有妖怪在把守，不让生人靠近崖壁。

    我问老人：你知道你儿子现在是生还是死吗？

    老人：无数次。

    你跟鬼交过手没？

    鬼厉害不？



    老人：那还用说？

    我问：那你在此作甚？



    老人眼睛湿润了，一脸的无助和期盼：二年前，我的儿子和几个同伴来此探险，我当时就阻止他，却没能拦得住。结果，他的同伴说，我儿是被山上的鬼给捉去了。我这就找他来了，一找就是二年，至今没有一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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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雅致？

    老人也发现了小溪对岸的异常，他的手向他一旁的猎枪摸去。



    我对老人说：不要惊慌，让我过去看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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