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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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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根式解一般五次方程的不可能性,他将短短六页“不可解”的证明寄给欧洲一



    些著名的数学家,高斯自然也收到了一份。阿贝尔在引言中满怀信心,以为数学

    高斯虽然孤傲,但令人惊奇的是,他春风得意地度过了中产阶级的一生,而



    没有遭受到冷酷现实的打击;这种打击常无情地加诸于每个脱离现实环境生活的



    人。或许高斯讲求实效和追求完美的性格,有助于让他抓住生活中的简单现实。


    高斯22岁获博士学位,25岁当选圣彼德堡科学院外籍院士,30岁任哥廷根大学数



    学教授兼天文台台长。虽说高斯不喜欢浮华荣耀,但在他成名后的五十年间,这

    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也是这样。



    一个伟大的文化结晶



    高斯始终没有忘记不伦瑞克公爵的恩情,他一直对他的赞助人在1806年惨死



    在拿破仑手下这件事耿耿于怀,因而拒不接受法国大革命的信条和由此引发的民



    主思潮的影响,他的学生都称他为保守派。从这点来看,高斯可以说是贵族****



    社会体系中最后一个——也是最伟大的一个——文化结晶。高斯很喜欢文学,他



    把歌德的作品遍览无遗,却不怎么推崇。由于与生俱来的语言特长,使高斯阅读



    外文得心应手。他精通英语、法语、俄语、丹麦语,对意大利语、西班牙语和瑞



    典语也略知一二,他的私人日记是用拉丁文写的。高斯50岁时,又开始学习俄语,



    部分原因是为了阅读年轻的诗人普希金的原作。不过,高斯的语言天赋在数学家



    中并不算最突出的,使爱尔兰人在数学领域享有盛誉的神童哈密尔顿,他在13岁



    的时候就能够流利地讲13种外语。高斯爱看蒙田、卢梭等人的作品,却不怎么喜



    欢莎士比亚的悲剧,但他选择了《李尔王》中的两行诗作为自己的座右铭,



    大自然啊,我的女神,



    我愿为你献身,终身不渝。



    高斯最钦佩的英语作家是司各特,几乎阅读了他所有的作品。有一次,高斯



    在司各特爵士有关自然景观的描述中找到了一个错误(满月是从西北方向升起来



    的),因而狂喜不已。他不仅在自己那本书上把它纠正过来,还跑到哥廷根书店



    把其它未售出的书都改了。



    和所有伟大的数学家一样,抽象符号对高斯来说并非虚幻而不真实的。有一



    次他谈到:“灵魂的满足是一种更高的境界,物质的满足是多余的。至于我把数



    学应用到几块泥巴组成的星球,或应用到纯粹数学的问题上,这一点并不重要。



    但后者常常带给我更大的满足。”高斯的身体一直不错,在他晚年受到病魔袭击



    之前,他一直没有在宗教或精神上花时间。心脏病不断摧毁他的意志,1848年,



    高斯写信给他最亲密的朋友说:“我经历的生活,虽然像一条彩带飞舞过整个世



    界,但也有其痛苦的一面。这种感受到了年迈的时候更是不能自持,我乐于承认,



    如果换一个人来过我的生活的话,也许会快乐得多。另一方面,这更使我体会到



    生命的空虚,每一个接近生命尽头的人,都一定会有这种感觉……”他又说:



    “有些问题,如果能解答的话,我认为比解答数学问题更有超然的价值,比如有



    关人类和神的关系,我们的归宿,我们的将来等等。这些问题的解答,远超出我



    们能力之所及,也非科学的范围内能够做到。”1855年2月23日清晨,高斯在睡



    梦中平静地与世长辞,享年77岁。他曾经要求在他的墓碑上刻一个正十七边形,



    但事与愿违,在不伦瑞克的高斯纪念塔上所刻的是一颗有十七个角的星,因为雕



    刻工认为正十七边形刻出来后几乎和圆一模一样。



    高斯曾被形容为:“能从九霄云外的高度按照某种观点掌握星空和深奥数学



    的天才。”他将自己的数种天赋——有创造力的直觉,卓越的计算能力,严密的



    逻辑推理,十全十美的实验——和谐地组合在一起,这种能力的组合使得高斯出



    类拔萃,在人类历史上找不到几个对手。习惯上只有阿基米德和牛顿与他相提并



    论,他们都非常多才多艺。以理论家来说,爱因斯坦也属同一水准,但他有所限



    制,因为他不是实验家。



    2001年7月24日中华读书报

    阿贝尔的命运很惨,他与后来的同胞易卜生、格里格和蒙克一样,是在自己



    领域里唯一取得世界性成就的挪威人。他是一个伟大的天才,却过着贫穷的生活,


    在给他兄弟论及该宴会的一封信中,雅克比写到,“你要知道,在这二十年里,



    他(高斯)从未提及我和狄里克雷……”


    毫无同时代人的了解。阿贝尔20岁时,解决了数学史上的一个大问题,即证明了


    家们会亲切地接受这篇论文。不久,乡村牧师的儿子阿贝尔开始了他一生唯一的


    究工作。阿贝尔只得在从巴黎去往柏林的旅途中,以渐增的痛苦绕过哥廷根。

    一次远足,当时他想以这篇文章作敲门砖。阿贝尔此行最大的愿望就是拜访高斯,



    但高斯高不可攀,只是将论文瞄了几行,便把它丢在一旁,仍然专心于自己的研

    身旁的荣誉席上,当他想找话题谈数学时,高斯不予理睬,这可能是时机不对,



    当时高斯几杯甜酒下肚,有点不能自制;但即使换个场合,结果恐怕也是一样。

    高斯 (第3/3页)


,从柏林赶来的雅可比坐在高斯

    些东西就像雨点似的落在他身上,几乎整个欧洲都卷入了这场授奖的风潮,他一



    生共获得75种形形色色的荣誉,包括1818年英王乔治三世赐封的“参议员”,



    1845年又被赐封为“首席参议员”。高斯的两次婚姻也都非常幸福,第一个妻子


    死于难产后,不到十个月,高斯又娶了第二个妻子。心理学和生理学上有一个常



    见的现象,婚姻生活过得幸福的人,常在丧偶之后很快再婚,一生赤贫的音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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