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找上门来

    于是早早开了屋门，窗户。



    新的空气，宛如潮水一样，迅速涌进屋内，那该死难闻的气味儿，一股脑儿全被冲散，我穿着凉拖，披了一件单薄的衣服，走了出去。

    女孩看到我的反应，有些尴尬的露出大白牙，像个傻子一样，愣在一旁，傻笑起来。



    迟疑几秒，女孩儿深呼吸一口气儿，鼓足勇气，再次开口询问我起来。



    “小哥儿，请问......请问张淼先生是住这里吗？”

    女孩儿的声音，透着坚毅，但神色慌张，举止匆忙，语气急促，就像刚杀了人一样，犹豫不决，女孩儿奇怪的行为举止，引起我的疑惑，毕竟大清早，就遇到一件这种事儿，我也是十分无奈，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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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



    一缕微光透过窗户射了进来，照在我的脸上，十分刺眼，一宿没合眼的我，让微光猝不及防的照射，变得有些狼狈，下意识想要躲开。

    纸人为伴，啤酒度日，企图用酒精麻痹自己紧绷了五年的神经。



    坐在板凳上，望着爹的黑白照片儿发呆，还是那张慈祥的面孔，皮肤黝黑，五官算不上精致，但给人却是憨厚老实，地地道道的农家人感觉。

    长时间的封闭，屋子里都是一股发霉恶臭味，扑鼻而来，本来之前还没什么事儿，现在被一缕微光，全他妈引发。

    五年来，第一次，打开屋门，窗户，晒晒，透透。

    嗯哼？我头也不抬，轻哼一声。

    “小哥儿，请问......请问，这是张淼先生的家吗？”我坐在家门口，沐浴阳光的时候，忽然一个长相清秀，五官精致，大眼睛，瞳孔清澈明亮，弯弯柳眉，皮肤白晢，双唇单薄，穿着一套比较老旧的牛仔衣裤，二十出头的女孩儿，站在了我的跟前儿。



    衣服的陈旧，丝毫掩盖不住女孩儿与生俱来的气质。

    眼眶变得通红，湿润，就像大葱头儿刚被切碎，熏的一样。



    爹死了五年，我也颓废了五年，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扎纸店从那以后，就没有再开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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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的忽然出现，让我彻夜难眠，关于五年前那场“意外”全他妈一股脑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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