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两个大哥

    而且当初在村口时，那几辆豪车也证明，大哥在外面混的很好，并不像一个所谓的鬼物或者坏蛋所能达到的成就。



    在我心中，他更像一个真正的活人。

    我叹了口气，拍着她的后背，说：“大哥不会怪你的，他能明白你。”



    待我妈情绪稍微稳定一点，我把她扶进屋子里休息，然后去院子门口找我爸。他蹲在那吸烟，像个刚刚从地里回来的老汉。



    我在他脸上，看到了忧愁，不知是担心我妈，还是别的。

    想了想，我蹲在他旁边，说：“爸，我想问你个事。”



    我爸吐出一口烟气，没有转头，说：“你问。”

    “你走吧，我能说的就这些了。”黄老么摆摆手，不再开口。



    任我再怎么问，他都闭口不言，最后老么婶又跑出来赶人。没办法，我只好暂时离开。

    关于这个问题，黄老么没有回答，只说：“有些事我可以跟你说，有些事我不可以跟你说。但秋生啊，老么叔这辈子活的窝囊，这是自作自受，我不怪谁。可你听老么叔一句劝，等上了大学后，努力在城里混个人样，再也不要回来了。靠山坪村啊，有我们这些人就够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黄老么说这话似乎意有所指，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就是不愿意告诉我。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想着黄老么说的这些事。如果棺材里躺着的那个才是真的大哥，那么现在这个回来究竟要做什么？如果他是想做不好的事情，为何还要救我和爸妈？

    那么当年两个一模一样的婴儿，又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去问她关于当年的事情，而是过去轻言安慰几句。我妈抱着我就哭，说：“秋生啊，妈对不起你大哥，妈对不起他啊……”

    回家后，看到我妈失魂落魄的坐在院子里，靠着墙，时不时就抹起眼泪。



    她的伤心非常明显，让人忍不住跟着鼻酸。不管大哥是真是假，他都是我妈心头一块肉。如今下落不明，我妈伤心难过，再正常不过。

    可黄老么说的太古怪了，让我不得不慎重思考。



    过了许久，我抬起头来看向黄老么，再一次问：“你到底为什么出现在那里？别跟我说什么被声音吸引过去的，正常人听到奇怪的声音，不可能跟着走。再者说，那声音引你去干什么，就为了见证殷叔怎么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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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相信他。

    “听说殷叔死后，坟地里又挖出一具大哥的尸体，是不是真的？”我问。



    我爸刚要把烟递进嘴里，却因为我这句话停止了动作。他依然没看我，过了会，才点头说：“是真的，村里很多人都知道，做不了假。”



    “为什么我从没听你们说过？”我问。

    “告诉你干什么，这种事怪的很，放在哪都是个忌讳。你爷爷奶奶死的早，你是老杨家的希望，不能被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搞乱了。”我爸说着，又把烟屁股塞进嘴里，只是这一次，他抽的很重，吐出来的烟气也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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