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老友
但是，那句歌词写得好呀……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越是这样的女人，越是让格拉夫难以抗拒，看着这么道吃不到嘴里的美餐每天在你面前晃，格拉夫有多难受，也是可以想象的。
“莫莱诺。”格拉夫的视线最终停留在了卡门的脸，“我让你接手‘酆都罗山’这个案子，是看重你的工作能力，结果你接手的当天，在有数千名民众观看的直播以FCPS欧洲总部副部长的身份发表‘让人质去死’之类的言论，而且还严重违反了包括最高安全保密守则在内多项条例，随后还对我这个部长提出了这么多无礼的要求，让我来配合你的行动……”他撇了撇嘴，“还有，你最好搞清楚，我现在待在这里，也是违反了常规行动流程及多项规定的，若是你在行动期限内最终没能抓到判官……”
“我明白长官您这番话‘确切’的意思。”卡门冷冷道，“放心，我说话算话。”
他们俩对话的时候，旁边那一男一女两名探员都很“识趣”地转过了身去，假装在看风景的样子；说白了……关于格拉夫那点心思，总部里的人谁又不知道呢，被他骚扰过的女探员本不在少数，但大伙儿都是敢怒不敢言；反正拒绝他的人被穿小鞋、而让他尝了甜头的升得快，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了。
但无论如何，哪怕今天格拉夫把一些话说得再露骨一点，他们这些在他手底下当探员的，还不是得装作没听见么。
…………
十分钟后，离开了那间安全屋的卡门和那两名探员已走到了几个街区之外。
此言一出，车里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的事情，转头看向了卡门。
连司机也愣是把脸转了九十度……
“0955，注意看路。”下一秒，卡门及时提醒了一句。
司机这才重新看向前面，避免了把车开向围墙。
“长官……您这是要去……”一名女探员的八卦之心在此时熊熊燃起，要知道……在她、以及绝大多数同事们的眼里，卡门都给人一种“除了工作没有生活的机器人”的印象；但此刻，这个机器人居然在整个总部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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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夫自然是喜欢美女的，也不止一次地动过卡门的脑筋，但有碍于后者的身份，格拉夫也只能把这种想法停留在意淫的阶段；别说肢体的骚扰，连语言他也不敢乱来……因为他听说过，多年前曾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教官动过卡门的脑筋，结果这货不但没占到什么便宜，还被卡门当场制伏并打成重伤……然后，这货被人横着抬进了医务室，不到半小时又横着抬出来，直接送进了FCPS的“内务部”，此后人间蒸发了。
格拉夫的家族纵是有点势力，但让一个联邦体制内的人像这样完全不留痕迹地消失……他可做不到。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视线从到下，再从下到，在卡门的身游移了一番。
今天很热，不过为了保持低调，卡门穿得还是较为保守——一件深色的短袖T恤配一条牛仔裤，加一顶鸭舌帽，远看活像个假小子。但纵是如此，近观之时……她那粉白的肌肤和玲珑有致的身材，还是会让人口干舌燥、浮想联翩。
所以，像卡门这样的女人，除非她自己愿意，或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格拉夫手里，否则也只能是个意淫的对象而已了。
“到时候我会负起相应的责任。”卡门知道对方要说什么，故而直接打断道。
“哦？”格拉夫挑眉言道，“任我安排？”他笑了两声，“呵呵……希望你这不只是嘴说说而已。”
“哼……”格拉夫冷哼一声，“责任吗……”他阴阳怪气地念叨了半句，“或许吧……但我们大家都知道，以你的身份……”
“我不需要特殊的待遇。”卡门又一次打断了自己的司，“如果这次行动失败，我的过失该如何处罚，任由长官您来安排。”
“准确地说，是待到初二的早。”卡门回道，“因为只有到初二零点时分，您才算是脱离了最危险的时期，届时……虽不能排除判官仍抱有来抓您的意图，但这种可能性至少他在这十五天内下手的概率要低多了。”
“总之……”格拉夫双手交叉在胸前，没好气地念道，“因为一个杀人狂的恐吓，我得在这儿关十几天的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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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从鼻子里出了口气，接道，“所以……我要在这儿一直待到下个月初一？”
他们一同回到了一辆停在停车场角落里的SUV；这……是一辆FCPS的标准外勤用车，在这个能把各种精密仪器和动力装置做到超级微型的年代，他们的这种配车几乎跟移动要塞一样了，不但是设备和功能繁多，还能同时容纳七名探员在里面办公执勤。
“先把我送到罗森塔勒广场，然后你们可以回总部去了。”坐副驾驶位，并摘掉鸭舌帽后，卡门立即对在此待命多时的司机下达了命令。
“遵命，长官。”司机应了一声，发动了引擎。
坐在车后面的一名探员这时又问道：“长官，您需要哪套出勤装备，还有盯梢配置用第几……”
“都不需要。”卡门没等对方问完，抢道，“我是去办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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