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文 沿河咏唱之丹玛 作者:马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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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把城市分成好几块,一直不明白。就像我不明白为什么城市里最干净最宽敞的路上为什么不许我歌唱。我刚刚坐下,摘下草帽,想让阳光温暖我疲倦的膝。就有穿着皮甲举着长枪的士兵走过来。
于是那个少年用一种应该介于诧异和惊讶的表情打量我:“……败给你了……你的笑话比我的好笑……真的……像我这样拉风的男人居然不如一个卖唱的幽默……”
小路安就在我的手里,可是并没有打开。所以我其实不太明白他为什么那么说,但是按礼节我还是说:“……哦,谢谢……虽然不太明白……”
他仿佛有什么苦恼似的抓了几下脑袋,回头看看那十三道看向这边的目光:“这里不许摆摊的说……”他的语气带着不肖,就像远处的几个衣着光鲜的人耳语着什么“菲利克斯又在帮贱民”之类的话时看向我的目光。“这里是所谓的贵族区,向你这样的吟游诗人还是去商业区和平民区比较好……那里的人虽然穷,毕竟善良一些……”
我点头称是,被好背包,捡回我的手杖,珍惜的擦去灰尘。“那个唱歌的……你得往那边走……那边……”少年一脸的不耐烦和蔑视,但是很有耐心的等我点头称是才放下指路的手臂。“看起来蛮年轻的,怎么这么木呐……要不是你看来挺虚弱的……”少年嘟囔着什么,我不是太明白。
“……那个……”临走时我向他点一下头致礼:“我其实也到过一些地方……但的确是是第一次听到哪种说法……您说的那句‘真有爱啊‘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以至于他不仅不回答我还转头就走,我只好把这个问题记下,希望以后能有答案。
那是一个把全身包在斗篷里的女孩。手法不是太娴熟,但是包裹了一种被压抑的感情。
“可以坐在这里么……”我摘下帽子,微笑着。她闻声抬起头来,五官完全罩在阴影里,但我看来还是蛮清秀的。“有什么事情吗?”带着淡淡戒备的语气。“我是一个旅者呢……”我微笑着偏偏头,“但是他们都说我是吟游诗人……呃……我想在这里摆摊……”我仔细的解释,但是我的认真不是太让她信服的样子,但是她在回过头之前还是说:“那请坐吧,其实你不必问我的。”她的语气带着拒人于外的礼貌。但是我得到了地方,不是吗?
把背包摘下,把草帽放到背包上,我盘膝坐下,取出我的乐器。那是一个双手的拨弦乐器,有弯的颈和马尾的装饰。那是很久以前一个朋友送给我的,他住在辽阔的草原上。为了让我学会这个,当年他着实花了不少力气。有时我在想,如果没有他的热情,现在的我是不是已经因为没有路费而饿死在路上了?“其实那样也好……”我又一次那样想到。
拨一拨琴弦,让步行的疲倦暂时离去。我开始歌唱。
歌声说不上很好,但歌词很轻和,就像温暖的光和风。但是这样一首歌似乎不会在菜市场里受欢迎……
我却没有太在意,一首接一首的唱下去。我的目的只是今天的晚饭而已。何必着急呢。
中间休息过几次,有几个不太像城管的但和城管做一样事情男人来过,从我微薄的收入中取走了一个铜板,却没有拿那个女孩的。
夜幕降下,人反而多起来。有了空闲的人们相对来说更喜欢我的歌一些,在月亮降下人们渐渐离去时,我有了十一个铜板的收入。本来是十二个的,如果不是那几个从事每个城市都会遇到的奇怪职业的男人的话。那样我就能买两个大面包了。我无奈的揉揉肚子,饿,虽然没什么,但,的确不舒服。
拍掉身上的泥土,背好背包,带上我的宽沿草帽,捡起我那已经磨得光滑的木手杖,我慢慢的离开。商业街的小吃还有不少,十一个铜板,应该能吃饱了。
当初升的太阳把温暖的光洒在我身上,我醒来。静静的想了一会,是了,这里是丹玛。从榴莲树上跳下,活动一下腿脚。恩,我不明白为什么在我没有钱时旅店的老板宁可让房间空着也不给我住,但我已经习惯了,腿也习惯了。虽然去进行不抱希望的询问也是习惯。
阳光渐渐亮起来,照在我空着的肚子上很温暖。人们开始忙碌起来,川流不息。“这种时候是不会有人听歌的。‘中午时才来的那个穿斗篷的女孩轻轻的说,看来她不像昨天,恩,是昨天,那么冷漠了。
“哦……是吗……”我带着一点无奈应到。肚子叫起来,不太和时宜。她轻笑一下,似乎是。
她拨弄一下琴弦,传出的曲子很熟悉的感觉。我皱下眉,是了,是我昨天唱的歌。
她似乎有一点局促,伸出斗篷的手指带着一点紧张的颤抖:“那个,我,我没有听过这种曲子,好像很,很久远很向往的感觉……”
久远,也许吧,我微笑着。“那是我的一个朋友教给我的……”恩,多久以前的事了?
“我,我可以弹吗。我是说在你不唱这首歌的时候……”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对不起,我知道很冒昧。但是我很喜欢这首歌,对不起……”
我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老是在道歉,但我还是微笑着“没关系的,这首歌本来就不属于我。你喜欢就好了……嗯,需要我教你吗……”曾经有朋友说我说话的语气总是平淡到让人抓狂,哪个朋友说得来者?我在心里摇摇头,不去想这个问题。
也许我的语气并不热情,但是显然她很满意。当她高兴得转过头来向我点头道谢时,夏天的微风从她身上带来一股药味,和医疗魔法的气息。看来市场上那些人所说的病人是她没错了。
道完谢,她又弹了一遍,说是让我指正。听得出她很用心的去记了曲子。但是我是不懂什么曲谱之类的东西的,所以也不太确定是不是对的。好在她马上说“那个,您昨天唱这首歌好多遍,呃,相互之间其实不是完全一样。为什么呢……”
记得有朋友说过好学的学生总会问些让老师难堪的问题。这句话我不是太明白。
“其实我不懂乐谱之类的东西,我听着好听就会去学,唱着高兴就好。”我微笑着,“我叫那首歌‘夏天平静的草原上温暖的阳光和轻柔的风’,只是这样。”
“是这样吗?”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些黯然和惆怅。“所以我很喜欢啊”这句话的声音那么低,我几乎听不到。
也许是开始的比较早的缘故,或者《南方齐姆河畔乡间林边的灌木小路》和《九月白云下掠过莲子木树梢的带着桂子花香的南风》较受欢迎一点,当月亮升起时我得到了32个铜币。恩,那个胖胖的老板好像说过一个房间一晚8个铜板的。恩,也许我应该先去和那颗枝叶繁茂好像爆炸了的榴莲树道别了。
也许算是熟识了吧,我从她嘴里知道了她的名字叫伊芙,但是她还是很生分的叫我‘Walker先生’。每天我会唱新的歌,她则自己记下曲子。她学的很快,我觉得。
我知道了她每天要照顾几个残疾的孩子所以要到中午才来,我也告诉她我大概要积攒100个铜板才能上路,大约还要花一段时间。她不是太愿意谈起她的事情,但是还是在她的只言片语里知道了一个叫‘阿尔先生’的男人,还有一个叫小雪的美丽的女子。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当她提到那个叫小雪的女子时,语气里带着一丝羡慕。
今天相对来说凉爽一点,当夕阳落下时,一个有着一张娃娃脸的少年从人堆里钻出来。哦,是那个受保护费的少年啊。我微笑着。
“菲利克斯少爷,有什么事吗?”伊芙和善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渴盼。
“哦,伊芙啊。干,像我这么拉风的男人居然会被人逼得……一会表说见过我啊……”说完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没来及说什么,就慌慌张张的跑掉了。
接着,一个含着雪茄的中年妇女拎着一个小女孩出现在我们面前。中年女人抓着女孩的衣服后领,很强悍的样子。小女孩则东张西望的,好像在找那个在街角窥视的叫菲利克斯的少年,不过终于还是没有发现。
“放开我啦……”小女孩噘着嘴,往这边迈了一步,伊芙微微一颤,退开一步,行了一个平民礼。“芭芭拉夫人、呃,克里斯汀小姐,下午好……”看来伊芙只是跟那位芭芭拉夫人比较熟悉。
“伊芙啊,看没看见我那个不肖的儿子?跑出去几年居然学会联合别人欺负他老妈了!”芭芭拉夫人气势汹汹的说,但她说道她的儿子时语气里分明带着一丝柔和。
“那,那个”伊芙颇为为难的样子,看来那个少年就是芭芭拉夫人的儿子了。
“哎……伊芙啊,你连谎话都不会说啊”芭芭拉摇了摇头,接着变了一张脸,“就喜欢你这种可爱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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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是很个人的事,其实时间也是。我花了好多好多年,仍然不明白时间究竟是什么。当我又一次经过白玉feng山脚——它曾经叫别的名字,沿着伊伦河,来到丹玛时,我还在想着这个问题。
不知道第几回到丹玛了,上次来时它还没有这么大,这么多人,这么繁华。合上小路安,走向城门。所剩无几的路资交完入城费后也就没再剩下什么。这没有什么,轻轻弹去帽沿上的灰尘,去为今天的面包歌唱吧,我微笑着。
我是个旅者,但是他们都说我是个吟游诗人。这无所谓。我沿河而行,给他们唱一些已经不记得在何时学会的歌,他们就会笑,然后付给我足以让我走到下一个村庄的路费。这样,很好。
我已经这样过了多少年了?偶尔的,我会问自己。曾经,在我还试图回忆的时候,我会努力的去想,直到信誓旦旦的向自己保证,看吧,那就是刚开始时的样子。可是,马上的,或者过一点时间,更久远的记忆就会悄悄地冒出来。像一个笑话。当记忆沉积了太多,一切就变得不那么肯定了。
阳光洒在我的宽沿草帽上,暖暖的,我喜欢这种感觉,无关时间,无关他人,无关一切,简单而纯粹的舒畅感。
一开始我们的交谈是还很友好的,但当我表示我真的不姓什么****,也跟什么衣服尔特没有关系后,他就变了脸色。我不明白那些东西和我在这里歌唱有什么关系,但是他的的确确要赶我走。我试图向他解释我可以唱一首歌来换取在这里休息的权利,但是他根本不想让我停留。
“……我说……”,少年收起脚,对着我眯着眼睛打量“……没见过你啊,不过你居然想在这摆摊,还真有爱啊……”我印象中半坐在地上跟人说话是很失礼的,于是抱着小路安站起来“……那个,谢谢。这是你的地盘吗……那我不可以在这里唱歌吗……”
他踢倒我的背包,把我的手杖甩给我,然后骂骂咧咧的说什么冒充大瓣蒜之类的莫名其妙的话,然后试图把我拉到街角。他太用力了,我的背包里的小路安被甩出来,正砸在他的脚上。我很久没有让它掉在地上了,所以不太知道,也许一本一尺见方巴掌厚的笔记砸在脚上真的很疼,总之在我慌慌张张去捡时,他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很痛。我以为他还会在踢我,但他没有,因为一个脸上有疤的少年用不是很标准的姿势把他的脑袋踩在了脚下。
那是一个留着一种我不是太常见到的发型的少年,他一边把踩在那个应该是叫城管的人脑袋上的右脚碾来碾去,一边打着大大的哈欠:“我说,不知道这是我的地盘吗?真有爱啊……”在我看来那个城管男人应该是想说什么的,但是好像在别人脚下说话是比较有难度的事,所以他没有开口,只是唔咽着。
我叫Walker,至少,现在是。
摩挲着我的手杖,走在沿河的路上。阳光洒出一丝丝的晕影,路边的青草绿的刺眼。好熟悉的场景呢,我微皱眉头,又放开。回忆,我怎么总是做这些无谓的事呢。
同人文 沿河咏唱之丹玛 作者:马鞍 (第1/3页)
我沿河歌唱,在每一个村庄停留;那无尽的河啊,你可记得我?
其实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与众不同的方言了,比如记在小路安里的“祥瑞御免”“愤怒的香蕉”“铁甲依然在”之类,不明白也算不得什么,至少到现在还没有影响到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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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马上就要离开了,但是阳光还是很温暖。在温暖的阳光中我问了十个人路,然后找到了商业街。这是一条按人类的标准来说还算热闹的市场,卖艺的人不多少。我走在拥挤的街上,试图找一个可以坐下来的地方。买菜的人一般不喜欢我在他们旁边唱歌,我不太明白那是为什么。
人群熙熙攘攘,讨价还价的声音、骂街的声音、打碎东西的声音,很热闹,很喧哗。阳光照在脸上暖暖的,似曾相识。
真的很挤,想找一个位置并不是太容易。在我听到七铉琴前一直在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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