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屠夫献祭

    门外有脚步声。



    伴随野兽般的低沉喘息。

    通过窗外落进来的月光，唐云打量着眼前这个姑娘。



    女孩生的很娟秀，有种邻家少女的感觉，和本朝流行的几个女子发髻不同，她梳了一个马尾辫，长长的落在背后，反而有些英姿飒爽。



    古代的女子，在唐云的记忆中大概都是小家碧玉的形象。

    女捕快？



    长孙灵秀觉察到唐云眼神在盯着她，杏眼一瞪，给了唐云最严重的警告。

    唐云又四处打量，没有发现其他人。



    外面是漆黑一片，房屋，花草，庭阁，静静躺在薄雾当中，薄雾已经落进了宅院里。



    人影晃动，那人从薄雾之中走出来，将手里的东西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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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懿老宅内的一座侧屋书房，方才的响声瞬时消失。



    长孙灵秀的话戛然而止，眼神里带着惊恐，任由唐云将她抱住。

    夏官尚书杨懿的老宅，就坐落在梧桐街旁。烟雾漂浮之间，隐隐有人在远处低吟，或是长啸，或是惨叫。



    没有人听得见，梧桐街两侧的屋舍，早就已经人去楼空。留在此地的只有无边的寂静。

    两人靠在墙壁上，屋子里的书架恰到好处将两人的身影完全掩盖，从那扇打开的窗户外，是瞧不见两人的。

    两人同时屏住呼吸，长孙灵秀瞳孔放大，她故作镇定，但心脏的狂跳却出卖了她。门外那脚步声，一步步仿佛踩在她的心上。

    外面的步伐，平稳，均匀，不像是发现猎物的迹象。

    咚，咚，咚！



    唐云觉察出来，把手放在长孙灵秀的肩膀上，低声说“别担心，他没有发现我们。”

    崇让坊西南角的小巷照例卷起了一缕青烟，逐渐吞噬各个屋舍。



    “二更天后莫入梧桐街。”这是老武侯对新人的忠告，梧桐街是守夜人的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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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功元年三月二十日，夜。

    两人的姿势很暧昧，唐云抱住长孙灵秀的双肩，男子气息扑面而来，让长孙灵秀一张俏脸涨红，却又不敢推开他。



    不过这气氛没有持续多久，外面响起一声低吼，将气氛打破。



    “别出声！”唐云警告长孙灵秀，松开抱住她的手。整个人趴在地面上，动作干净利落，很快就爬到窗边。

    唐云的右手按在虎头刀的刀柄上，整个人站在阴影里，看向窗外，眼角的余光里，有人影晃动。



    这个时候，一个人出现在别人的宅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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