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烽火诸侯戏不成(中)
像是消沉,又像是在思考,脑子不够用,总之李岩岩失魂落魄的,做什么都心不在焉,午饭时还闹了笑话,勺子找不着嘴,把菜汤喂给衣服喝了。
就连管聆潮也悄悄地找姜语竹问:“竹子,你把李岩怎么了?”
鬼使神差地,晚饭前,姜语竹找到在操场上毫无目的胡乱溜达的李岩岩,问,“什么时候去法国?”
“竹子你答应去了?”李岩岩高兴得一蹦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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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干咳一声,提醒:“咱们恐怕没这个权限……就是现在的监视监听,要让白云观那头知道,也不好交待。”
“头儿”的声音极坚决:“我不管白云观!国家安全高于一切。”
“头儿,”几天以来,值夜班值到吐血的“猴子”举手发言,“我申请出外勤……”
“不能让他们去!”——“头儿”恶狠狠地说。
第二天——事实上,姜语竹从楼顶返回宿舍的时候就已经是“第二天”了,她一夜没怎么睡好,白天也迷迷糊糊,但……还是很敏锐地发现:李岩岩的情绪不对头。
“……这是我的错?”搪塞走管聆潮,姜语竹挺自责,自从那天有个和尚来过,她就觉得李岩岩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之后乱七八糟的事情很多,甚至那回去首都,简直有“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
“没听说李岩有法国朋友啊……那,他安排去法国旅游……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花了很大的功夫……”
姜语竹一直没有问,她聪明,知道“不问”是一种智慧,代表信任。
但再怎么信任,朦朦胧胧地恋爱刚刚一周就一块儿跑去法国?这太离谱了!偶尔的约会,拉拉手,这已经是姜语竹现在能做到的极限。
比如,“蓬荜生辉”大酒店六楼套房里的某人。
“法国?该死的!报上去!查!一定要一查到底!谁这么大胆子给他们发的护照?还有那个梅森——天上怎么又掉下一个法国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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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岩并不知道,他的决心在另外的地方让人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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