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且惜今日，且醉今朝

    季寥神色微微变化，他道：“她和你之间还有什么交集不成？”



    女郎道：“那应该是在我化形之前的事，而且距如今怕是有几百年了，至于到底我和她有什么交集，却总是想不起来。”

    两女不知他为何突然有此感慨，都举起酒杯，同他一碰。



    素秋本来不饮酒的，不过跟在季寥身边，也不得不近墨者黑。



    过了一会，有烟雨楼的小厮送来一坛酒。

    看酒坛的封泥，至少有二十年了。



    小厮指着不远处雅座的一位柔弱少年道：“酒是这位公子送给客人你们的。”

    他问话的对象是素秋。



    素秋难得嫩脸一红，她着实对这些事不太了解。

    酒楼之，一个偏僻的角落，一僧两女正自坐着。



    季寥笑道：“你们祖师还有这样的光辉事迹，你怎么没跟我提起过。”

    女郎却道：“赵希夷，我总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

    季寥道：“想不起来算了。”

    他举起酒杯，对着两女悠悠道：“且惜今日，且醉今朝。”

    悠悠千载，物是人非，无论是让他不时挂念的女儿，还是那个明慧的女子赵希夷，每当他听到她们的名字时，都不免心生出涟漪。



    他其实任何人都更想知道，在他跟慕青同归于尽之后，她们都经历了什么，但也心里清楚，即使知道了也不能怎样，那段时光里，终究没有他。

    “肯定不是真的，这数千年下来，最惊才绝艳的修士便是太清道的赵希夷赵宗主，以她之能，尚且停留在登仙境，没能成为真正的仙佛人。”



    “这一点不敢苟同，灵飞派的季笙祖师，论修行成决计不在赵宗主之下。当年魔界入侵，季笙宗主一招分光捉影，斩杀了三位魔王，迫退数万魔军，才有了后面咱们人族的大反扑，否则现在世间说不定都尽数沦为魔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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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进入了破虚之境，也不知是真是假。”

    柔弱少年唇红齿白，若是女装，恐怕都会让人以为他真是女儿家，不过季寥看得出他确实是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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