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夜、死孩子皮
呕吐肯定算身体原因,陆老师虽然十分厌恶,但也不好表现的太明显,她走到我身边问:“怎么了?生病了吗?”
我脸色煞白,嗓子眼儿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刚才跟齐晓亮对骂的同学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他没病,她是被齐晓亮恶心吐的。”
全班又是一阵哄笑,而我听到死孩子皮仨字儿的时候,食道中又泛起一阵干呕,我使劲咽着吐沫压了下去。陆老师的脸色更难看了:“齐晓亮给我站起来!你刚才都说什么了,再给我学一遍。”
齐晓良知道自己要倒霉,低头不说话。陆老师却咄咄逼人:“说呀!有脸说不敢承认呐?你今天不跟我重复一遍就别上课。”
齐小亮被逼的没办法,只好喃喃道:“鸡吧毛炒蒜毫儿,大屁股炖蘑菇,黏痰打卤蛔虫面,死孩子皮卷蛆湛黄浓……”
陆老师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她大吼一声:“你给我闭嘴!你这都跟哪学的?你爸你妈搁家就叫你这个是吧?你给我……”
她话还没说完,我一口呕吐物全都吐在她油光锃亮的高跟皮鞋上了……
同学们都吓了一跳,纷纷大喊:“陈,光有病了,陈,光有病了……”
这个时候,陆老师穿了一件青花瓷的旗袍走进教室,看见桌子中间的过道上一摊秽物,眉头一皱嫌弃的问:“谁呀?谁吐了?”
齐小亮被对方骂了一顿以“操”字开头的脏话,觉得有必要是以报复性还击。他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到的,张嘴就说:“你是天底下最恶心的货,成天吃鸡吧毛炒蒜毫儿,大屁股炖蘑菇,黏痰打卤蛔虫面,死孩子皮卷蛆湛黄浓!”
对方先是被骂愣了,随即哈哈大笑,周围其他的同学也先后笑了起来。我听到“打卤蛔虫面”的时候同样觉得十分有趣,可后来的死孩子皮一词出口,我先是打了一个冷战,紧接着一阵干呕,忍不住把早上吃的面条全吐了出来。
同学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陈,光——”
陆老师的脸子吧嗒一下就撂了下来:“谁接话的?给我站起来!”
那小子耷拉个脑袋,不情愿的说:“齐小亮刚才说死孩子皮卷大蛆来的……”
那小子讨了个没趣,垂头丧气的站直了。
陆老师用下巴指着他问:“来,你不是知道咋回事儿吗?你给我讲讲,齐晓亮咋给他恶心吐的?”
由于睡得不踏实,第二天我早早起了床。来到学校的时候,正赶上齐晓亮和他同组的值日生在打闹。
不要以为孩子的世界很纯洁,他们之间互相开玩笑的语言是很下作和没有底线的,虽然可能还不懂人体器官和生殖行为的特定词汇含义,但从口中说出早已随心所欲,并且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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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一宿也没睡好。闭上眼睛,把人吊起来扒皮的场面;睁开眼睛,被扒下来的那张人皮就在我眼前晃悠。我索性翻了个身,耳边幽幽的响起“扒张小孩皮,做件皮夹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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