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2、崩溃（2）

    顾柔慢慢放开了顾雪，扶着顾雪的肩膀，让两人分开，她眼睛微红，哑声道：“……水冷了。”



    她仿佛已经冷静了。

    离开了还残留着些许暖意的温水。



    两姐妹都打了个寒颤。



    顾雪跨出浴缸，找来了浴巾，重新回到顾柔身边，使劲帮她擦了擦已经完全湿透了的长发。

    顾柔束手就擒，任由顾雪摆弄。



    两人的身份互换。

    调换的身份，再次换了回来。



    房间里，空调正在运转着。



    虽然这让房间很闷，但确实让温度升高了不少。



    至少没那么冷了。



    顾柔反手帮顾雪擦干净头发，便开始帮她擦干身上的水渍。



    顾雪扶着顾柔的肩膀，有些别捏。



    太仔细了……



    “别动。”顾柔轻声道，姐姐的威严仿佛回来了。



    “哦……”



    两姐妹互相擦拭掉身上的水渍，围上了浴巾。



    接着，顾柔拨弄了一下顾雪因为浸水，坨成一坨的长发，赤足走到了柜子那边，拿出了电吹风，按着妹妹在桌子前坐下，打开了电吹风。



    嗡。



    电吹风发出噪声，吹出了暖风。



    顾柔一手拨弄着顾雪的长发，一手晃动着吹风机。



    顾雪双手放在膝盖前。



    感受着暖风，害羞的感觉终于淡了很多。



    “你上高中后，这还是我们第一次一起洗澡，没想到会在这种陌生的地方。”



    “也不错啊，就当是度假了……”



    电吹风的噪声很大。



    顾雪为了保证顾柔能听到，微微提高了音量。



    “度你个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刚刚害羞得要命。”



    “……”



    “也不知道你在害羞什么，我都没躲。”顾柔用力拨弄了一下自己妹妹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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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温逐渐下降。



    寒意袭来。

    仿佛是安心了。



    又仿佛是在验证着顾雪所说话语的真实性。

    顾雪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嗯。”

    接着再一把将顾柔拉起来。

    顾雪伸手揉了揉顾柔的脸蛋和眼角。



    然后从浴缸中慢慢站起身来。

    安静了下来。



    顾柔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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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

    擦干净她的头发后，顾雪伸出手。



    顾柔将手伸出，借助顾雪，有些踉跄地跨出了浴缸。



    坐了那么久，她腿麻了……

    顾雪接住踉跄的顾柔，拉着她来到干燥的房间，让她倚靠在自己身上，帮她擦干净身上的水渍后，正要帮她围上浴巾。



    顾柔却抢过浴巾，举起手帮她擦拭起了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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