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迟来的梦境

    不会是有鬼吧？他以前听阿明说过，被杀的人就会变成鬼。



    哼哧哼哧的声音越来越近，萧宁上气不接下气，青壮年的优势在后半段得以彰显，片刻后他终于找到机会，冲到了乞丐面前。

    “阿明什么时候不见的？”



    “不，不记得了，我还是从包子铺的老板那里听说的。”乞丐瑟瑟发抖。



    “告诉你把凶器交过来的人是男是女？”

    “是个小男孩，这么高，”比划了一下，乞丐又摇摇头，重新比了一个高度，“不对，这么高才对。”



    “杀猪刀和锤头在垃圾桶深处还是表面？”

    “你先回去吧。”林夕阳见状，也飞快起身，匆忙说了一句。



    萧宁尴尬地点点头，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总是惹人嫌，这就是他在警察局的状态。

    小李这才意识到自己话没说明白，急忙补充道：“就是在烟花厂厂房发现的那具女尸，没有被火烧的那个，她叫宋怡，和季月一样在银海夜总会做陪酒工作。”



    “通知开会！”周青大跨步向着会议室的方向，小李脸色一垮，姿势怪异地跟了上去。

    夜色更深了，细碎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阿松不安地拽紧破破烂烂的衣角，咽了口唾沫，他拔腿就跑。

    “别跑，是我。”拄着双膝，萧宁剧烈地喘息着，“我有点事问你。”

    “我不是警官，”萧宁连忙否认，乞丐的脸上更加疑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萧宁又道：“算了，你就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吧，我给你买包子。”

    乞丐吓得胆子都要破了，怔愣一会儿才辨认出，眼前这个男人在警察局里见过。



    “警官，我，我都说了，还有什么事？”

    委屈地揉着大腿根，小李走到周青跟前，上气不接下气道：“周队，从证物上提取的DNA，已经...已经确定了，就是季月、刘长宗和宋怡的。”



    “什么？”周青的眼睛闪过一道精光，激动不已地起身，旋即又冷静下来，“等会儿，宋怡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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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摔成了两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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