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她怎么生气了
意料之中。
罗夏靠在床头，说道：“我会尽到一个优秀市民的义务。”
艾尔莎停下了记录的笔，注视着罗夏。
“真的吗？”
这一刻，面对艾尔莎的注视，罗夏第一次生出了些不自在，四周的空气仿佛突然变得紧密，心情也没来由地躁动。
“也许吧。”
罗夏别过了头。
“……”
“特殊防御部是什么？”
“……”
“你多大了？”
“……”
“晚餐吃了吗？”
“……”
“要换裤子吗？”
“不用！”
艾尔莎手下一用力，笔尖的墨水溢出了一大滴。
“好吧，我问完了，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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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被她提前调查过这件事，罗夏并不感到意外，以前的“罗夏”是个什么样的人稍稍去都兰大学打听一下就能知道。
“人都是会变的。”罗夏笑了笑。
他绝不是因为她的美丽才多看了两眼。
“你和我了解到的罗夏截然不同，罗夏·莫里森先生。”艾尔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艾尔莎向前两步，说到：“我需要询问你一些事。”
艾尔莎没有说话，而是掏出了一个小册子与一支黑色的钢笔。
“反正我很生气，她能说我是凶手，凭什么我不能说她是凶手，对吧？美丽的小姐。”罗夏笑眯眯地说。
“你怎么识破的凶手？”
“她？”罗夏挑了挑眉头，“我没识破啊，本来清晨高高兴兴，突然冒出个人说你是凶手，你气不气？”
艾尔莎没有被罗夏的说辞迷惑，罗夏并不知道，她的感官可以察觉到一些常人不可见的细微变化。
比如……罗夏在打量她时的心理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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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少见的美人，酒红色的高挑马尾，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肤，让她显得格外出众。
艾尔莎沉默片刻，目光转向了小册子，继续写着什么。
“为了公平，我们能不能一人一个问题？”罗夏忽然问到。
艾尔莎笔一顿，抬头看着他：“你可以提问，我可以选择不回答。”
“没问题！”罗夏一口答应下来，不回答没有关系，沉默本身也是一种答案。
“你口中的紧急疫病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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