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在欧洲
“我得调整一下。”
他这么告诉自己。
但却没有出现恶灵。
杜维能看到，在那个红色气球之中，潘尼怀斯小丑的轮廓无比清晰，就像是重获新生一样，每一秒它都在壮大。
维达教的总部给杜维的感觉极具危险。
甚至不逊色于恐怖屋。
“怎么会变成这样？”
“所以维达教的人应该都没死，但为什么你要这么干呢？”
“是陷阱吗？”
杜维眯了眯眼睛，他虽然不知道恶灵杜维究竟做了什么，但两者的思维却能趋近于同步。
他能想到的，恶灵杜维也能想到。
“所以你其实想到了我会带着帮手。”
“再大胆一点推论，或许你都能猜到我的帮手里有公交车……”
“可你绝对不知道我的标记能力……”
话音落地。
杜维的眼神再次恢复冷静。
他拿出小丑牌，看着牌面上的只剩一颗脑袋的人，只能许一次愿了，而且用完以后里面的邪灵就会爆发。
这个愿望对于恶灵杜维，公交车，恐怖屋都不会起效。
但对自己却不会失效。
只要有人还在恐惧它，它就会制造出无数冒牌货恶灵，甚至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现在的潘尼怀斯，威胁程度可能超过了很多邪灵。
潘尼怀斯是可以制造出冒牌货恶灵的。
维达教总部的人又不可能全都出去。
“应该是恶灵的我做的，也只有它有这个能力。”
然后便进入了灵视状态。
每一座城堡，乃至于肉眼所见的一切，都沾染上了渗人的寒意。
在灵视中。
整个山谷下方都笼罩着不详的气息，诡异的吓人。
“不能单纯按照计划来了。”
杜维眉头紧皱，他靠在周围的岩石坐下，开始默默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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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越来越可怕。
“难道维达教的人已经全都死了不成？”
“可不应该啊……”
“恶灵的我不可能在事情没结束之前，就对维达教动手。”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是建立在正面对上的前提下。
杜维扪心自问，他不可能先削弱自己的势力，由此推断，恶灵杜维也不会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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