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章 今生……来世
素素的,天空有了雪,你的一纸情怀呢?难道,还让我的笔,蘸好墨,写一阕你熟悉的歌!
你从来都不会说,总是羞涩低眉,缄默不语。可我知道,冬天,冷了后,只有那一束青梅, 就种在岁月 的心田, 并且开成了一道粉白的花景!而我用一盏煮好的老酒,添了梅花的酒曲,不加水的,老白干,与你一杯肝肠寸断!
冬意如深恋,有美丽故事,是你以上一个季节的从容姿态,从我眼前来去了,走过。留下的影子很像水面的微涟, 就好像你的或忧伤, 或美好的记忆,在酒盏里,经年以后,依旧余温含香,着手清浅。
多少男女佳话,多少痴情的誓言,在记忆的青涩年华里,留下的印记,是否还在——我想问,你路过了我的窗,还是你路过了我的门,或者,还是你走进了我的城?
我把青梅的样子写进酒盏,把念你的心情写进冬天,让风来时,过得浅浅,让雨滴时,来得翩翩,让我的窗,你敲过; 让你的门,我经过!然后,你敲了我的窗,我过了你的门,然后在某个春天,你进了我的城。就似你把我的青色衣裳洗净,迭起,放进我早年的橱,里面有樟子,你说可以防虫蛀。
你把青梅种在春天,我把老酒煮在冬天,然后,我的心意澹然,多想在多年以后,在冬雪摇摇的枝头,剪下那一点你欢喜的花,放在酒盏,慢慢融化,融化成你那张逐渐老去的倾国倾城的脸,脸颊之上还带有微笑,在我耳边笑问::“看看,我老了么,老家伙!”
花好月圆的时光肯定不可能常在,清风明月的日子也老是不会经常来,并且还会有凄风冷雨时常夹杂在岁月的中间,但我想,如果,一旦许下心愿,在愿望的衣襟上一针一线的缝上希望的线头,那么,日子定会有茶香,有饭香, 有清宁的歌唱!
很多时候,我会写上淡墨,蘸上你的余香,留给别人一纸情怀,让对你的念比平时多那么一点点,所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因为,你老是不再出现。
我轻轻拾起你丢给我的曾经,在雪花浅舞的冬节,把眷恋生萧成草木,多好!
在草木埋没的季节, 如果把相思排列成高亢的音符,为你写上柔然的句子,染上五颜六色,让绚烂绽放在每一个花枝,然后,都开成芬芳的酒盏,面盛满你的模样,那么,你可知?离冬最近的,是我的眼睛,离你,最近的, ——是我的心。
季节,总是会冬去春来的,由不得我们自己,所以,我对你的念,总会在季节变换,百花绽放的时节,更多些。
我不管怎么样,都是还记得你的样子的, ——没有七种色彩,只有你欢喜的素白颜色,在风天里,在雪花里,奔跑起来,欢笑起来,动起来,随四季的风,浅舞。衣袂翩翩的你,白衣胜雪!
我把念,写进冬天,把向往写进春天,好么?因为,我想,若多年以后,那一盏温酒,是你带来的,暖了这一世的时间,那么,我宁愿,我是你手心握着的那枚杯盏,因为,——酒盏里有你的繁华翩翩。
因为,我的孤独和寂寞,与你有关!
这世界花好月圆,也清风明月,然而,美丽的故事,也在每一个你在或不在的日子里流连,可,酒干了倘卖无!
坐在冬晚的石凳上,围炉煮酒,看着眼前的棋盘,想着你的样子,就似与一知己就着青梅煮酒,是酒在心里化作了暖,如隔着一支风花的灿烂,在心里晴朗的欢喜。你曾经静穆的样子,还有那些关怀的语言,点点滴滴在我心头,如果可以,我拥,则安;你来,正暖!
是你将心意澹然,静若山桂么?是你以言语作线,为岁月做裳么?是你把澄然的冬水,做了你微澜的心事么?还是你把冬虫的呢喃,做了你的相思?!
这份懂得,我想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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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隔了季节的花儿,如两支山风吹不落的雪花,凝视彼此,缄默,心会,不与风动,不和雨缠,缤纷着,相思无伤!
每一次,我知道,我的冷墨残字,很多时候都无法表达我的感想,但我知道,就算零零碎碎的语言,只要可以在自己钟爱的人面前表达,都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传达!如果,爱你,不是你随时在我面前,而是我心里随时都有你存在。因为,你一直都在!
但愿,可以在余生里,温一盏酒,等你来,慢慢的饮; 但愿,可以在等你的余生里,种一束梅,等你来,细细的品!
落座于冬,没有忧伤,也没有惆怅,把与你的过往,慢慢的品读,静静回想!
一壶酒早已喝完,李建民看着黑夜,喃喃道:“若今生迷局深陷,射影含沙。便许你来世袖手天下,一幕繁华。 你可愿转身落座,掌间朱砂,共我温酒煮茶。”
“若今生执罔虚幻,已成落花。便许你来世雪扫眉发,执手天涯。你可愿青丝绾正,笑靥如花,借我一世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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