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3章：原来...这就是命
“几百年……”
“我足足等了几百年啊……”
重重穿透毫无抵抗之意的灵虚子胸口，从它背后透体而出。
“呃……”
灵虚子茫然地低下头，身形金山玉柱，缓缓倒下。
一股股火焰，由内而外顺着它的皮毛开始燃烧。
孙凡变回本来面目，站在奄奄一息的灵虚子面前。
铁棒沉沉落入手中。
孙凡一步上前，高高举起铁棒。
忽然。
灵虚子的身形，莫名一移。
“谁！”
孙凡猛地转头，望向后院的方向，眼中精光爆闪。
“嗯啊，呃嗯……嗯啊……呃嗯……”莫名苍凉的哼声响起。
听在耳中，竟是如此耳熟！
孙凡蓦然呆滞当场。
连灵虚子的身形自动飞起，落入后院熊熊燃烧的熔炉，也未曾注意到。
“老....老猴子....？”
火眼之中，一个身影静坐在后院的熔炉旁。
一身破烂的僧袍，白须光头，形容枯槁，垂头捻着佛珠。
它忽然疯了一般哈哈大笑。
笑得涕泪皆流。
“命？”
“原来……”灵虚子仰起头，望向天空清冷的月光，“……这就是命吗？哈哈哈”
“笑话……原来我灵虚子，不过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到头来，原来也不过是，别人安排好的一颗棋子吗？”
一柄火焰刀戟，蓦然划破长空。
“贼老天……为什么！我不过是不想像一条狗一样活着啊！”
“这究竟是为什、、呃……”
孙凡转了转‘赤潮’，点点火光在空中留下余晖。
他一步一步向灵虚子走去，口中道：“老猴子说了，你命中该死……会死赤潮的刀刃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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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谢谢你……在生命的最后半个时辰，陪我将几门神通法术都修行了百遍。”
抬头看着它的脸，呲牙一笑，“因为，弱小……就只配当——狗！”
灵虚子垂下头颅，无声的目光看着孙凡，眼神说不尽的嘲讽。也不知是在嘲笑他，还是在嘲笑自己。
“上路吧。”
孙凡伸手在耳边一拉，金光闪烁，铁棒由小及大。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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