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纵火犯

    完成一件作品后的适意感，有效缓解了SAN值过低的狂燥，像是身体里燃着焚尽一切的火，但又游在碧蓝冰凉的汪洋大海上。



    眼下高凡的SAN值是49。

    “对，没有我。”高凡看着自己，“那你是谁？”



    “我就是你，但不同的是，我是无所不能的，说吧，我可以实现你一个愿望。”另外一个高凡说。



    “我希望……世界和平嘿嘿~”高凡说。

    “这我可做不到，那超过我的能力范围了。”那个高凡说。



    “所以你也并非无所不能的哈哈~”高凡像是听到了一个巨大的笑话，他笑得弯下了腰。

    高凡打了个寒颤，恢复了对自我的审视能力和控制能力。



    “好险。”高凡瞧着自己74的SAN值，心有余悸，“差点精神分裂了。”



    高凡可不敢保证，疯掉后的自己，还记得系统的存在，如果空有闲余SAN值，无法补充到自己理智上，那可就成了笑话了。



    现在，脑子清醒了，随即疲惫感就潮水般漫遍了全身。



    这几天太累了，疯狂的时候尚不觉得，现在一旦恢复理智，就立刻体会到了疲劳，高凡的眼皮直打架，有点睁不开的意思了。



    于是高凡摇摇晃晃的站起，出了画室，迎着微亮的晨曦，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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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高凡的判断是，‘调查’技巧值，对于画家三大项，应该是没有提升的，此刻得到奖励后，果然如此。



    现在已经凌晨4点，高凡一边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这幅完美仿制的《地狱之门》，一边感觉极度的疲惫与极致的混乱。

    在高凡先后把‘解剖学’和‘心理学’自行刷书刷题，刷到入门后，系统给的奖励变成了‘调查’。



    至于系统定义的画家，为什么要学会‘调查’，高凡之前猜了一下，无果，现在得到了，也不知道该如何使用。

    那感觉很奇妙。

    这已经是彻头彻尾的疯子标准。

    “没错，这画里有一切，但没有你自己。”另外一个高凡说。

    我疯了……但这感觉不错。这个念头让高凡呵呵笑了起来。



    然后，他注视着那幅画，对自己说：“一副不错的仿品，但却是一副拙劣的作品。”

    高凡在系统中显示的状态如下：



    SAN值49/25，色彩54，结构57，线条55，解剖学8，心理学6，然后，还有个古怪的技巧值，就是，调查10.

    第十一章 纵火犯 (第1/3页)

    任务完成后。

    糟了……我精神分裂了……我在和自己说话，像是对着另外一个人聊天那样……



    高凡一边笑一边意识到自己怕是真的要疯了。



    喂喂……系统，系统，帮我加SAN值啊！

    系统奖励的25点SAN值，以神秘的机制，如同潮水般涌入高凡的大脑，高凡的理智像是干涸已久的土地般贪婪的吸收着这些SAN值。



    如同脑壳分八瓣，浇下一盆冰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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