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兔兔
贴近生活一点,开车也需要情景意识——车是啥?车在哪儿?车在干啥呢?
广义地说,这四个字也适用于人生,只要我们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儿,自己要做什么一生就不会虚度。
我从飞机上醒来,神奇地谈了个恋爱,来到了她的住处,在床上浑浑噩噩地翻滚我的工作,我的经济来源,我的明天,都像沙尘一样迷茫。
就在这个混沌的当口,我看见了一只兔兔。
我浑身一麻,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哪来的兔子?”
小绝跳下床,把那只兔兔抱起来。兔兔慌张地蹬了两下,接着就安静地趴下了。
小绝说:“我养的呀,你一直没发现它?”
电视里,蓝方把红方
算了,电视根本没打开,咱也别用什么暗喻了,直接写吧——小绝那双纤细的玉手比我还不老实,直接伸进了我的裤子,抓住挡杆,从一挡到二挡,从二挡到三挡,从三挡到四挡,从四挡到五挡弄得我的心就像一台发动机,越转越快,渐渐开始风驰电掣。
她又从五挡挂到了倒挡,我完全神魂颠倒,不知南北了。
不知怎么,我又想到了储藏室里的那只兔兔,发动机一下就熄火了。
小绝忙乎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功效,她这才躺下来,把脑袋枕在我的胸口上,静静闭上了眼睛。我慢慢转过头,再次看向了那个储藏室的门
小绝刚刚睡着就被手机吵醒了,她接完电话,立刻爬起来去了卫生间——因为沙尘暴,首都机场大面积航班延误,所有职员都被叫回机场待命。
很快她就从卫生间走出来,已经变成了标准的职业妆。我怀疑卫生间里有个“一键换装”的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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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时间,我特别喜欢看关于民航的文献和视频。
我发现,飞行人员跟地面塔台的交流简洁而有效,大部分省略了主语和宾语。在这些内容中,我注意到了一个词汇,叫“情景意识”,它的标准定义是——飞行人员对自我和环境的清醒认识。
我回到公寓,蓝方已经换上了睡衣——噢,写错了,我是说小绝,她正在床上等我,肌肤那么白。
我锁上门,正要爬上床,突然脚边蹿出了一只活物,它跑到角落停下来,歪着脑袋盯住了我,那是一只雪白的兔兔。
通俗地说就是——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啥呢?飞机是个啥?飞机在哪儿?飞机在干啥呢?
现在我就面临着这样的问题,我建立不了自己的情景意识。
我在干啥呢?这是个大问题。
我是谁?这你们都知道了。
我在哪儿?应该是首都机场附近,具体位置不详。
我去楼下扔餐余垃圾的时候,远远看到了两座灯火通明的摩天大厦,很明显,像火炬的那座是中国尊,像裤衩的那座是央视总部大楼。这两座建筑都在国贸,位于东三环,在机场能看到那么远吗?
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幅画中,上面画着两座北京的地标性建筑,然后告诉你——这就是北京了,根本不管你处于什么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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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绝亲自做的晚餐,老实说有点难吃。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小绝指了指那个半人高的木门:“平时我就把它放在那里面。”接着又说:“它也叫小绝。”
兔兔其实是这个世界上最温顺的动物了,跟蟒蛇和蝎子比起来,兔兔简直就是人畜无害的代名词。但就是这么个小东西,却唤起了我深深的恐惧感,那感觉就像冰凉的水一点点漫过胸口,压迫得我喘不出气来。
小绝把兔兔关进了那个木门内,那其实是个很小的储藏室,木门旁有个金属开关。接下来,她拉着我躺在床上,举着手机看起剧来。我看不下去,一直聆听那只兔兔的动静,它在储藏室里一声不响,好像不存在一样。为了转移注意力,我的手就不安分了。
小绝放下手机,一翻身就骑在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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