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话,从人类的行列开除
晃动沉淀在时光底部的澎湃,搅浑莎蒂罪恶和愧疚的分界线……
卡尔站起来,两手撑着桌面。
不再跟卡尔PK飙高音。
她背部剧烈颤抖,张嘴看了天花板一眼,眼泪蓄满整个眼睑。
她只好佝着腰,低着头。
一抽一抽,痛苦而压抑哭着。
嘴唇跟背部,抖成同一个节奏。
但卡尔并不想让莎蒂当他们自己人。
而是想强调:我们立场不同,但我愿意倾听,提供帮助。
求同存异大概是,这个不存在感同身受的世界上,唯一的冷暖自知、他知。
所以莎蒂在心底,能接受他的立场。
这是心理学的博弈,也是卡尔采用的迂回战术。
表达清楚立场,卡尔把莎蒂的故事说出,抛砖引玉。
引出莎蒂追求的“历史”。
引出莎蒂助纣为虐的动机——获得没人能伤害我的力量。
顺便诈出了,莎蒂跟幕后黑手的交易基础——不杀我。
最后,卡尔用视觉冲击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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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猫都市女士……
就算卡尔不特意去关注,验尸报告,告诉他的,全是坏消息。
贫民区的年轻小伙巴托;
衣柜浪漫小伙的黑暗料理女友;
卡尔给莎蒂看的“精选照片”,女姓为主,既能引起,莎蒂作为女人的共鸣,更能唤醒莎蒂幼时不堪回首的经历。
居高临下,气势凌厉却不咄咄逼人,又恢复他惯有的沉重、缓慢、带点悲恸的温柔,说:
莎蒂流着泪,定成一尊木雕。
“莎蒂,生活剥夺了你许多,最终夺走的……是善良吗?”
一锤定音。
“该死!他们该死!”莎蒂捂着耳朵,用“我不听我不听”来挣扎道德标准对罪恶感的撕扯。
“莎蒂,就算你没有留恋,那些被害者,都有继续活着的奔头!”卡尔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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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足够力量,不怕法律、不惧道德!想杀谁杀谁,想碰谁碰谁,莎蒂!每个以贪婪开头的故事,总会以惩罚收尾。”
飘着咖啡香的审讯室,充斥着莎蒂抽噎哭声……
卡尔知道,他这番萝卜加大棒的审讯,又成功了!
帮莎蒂走完一段,可能多年后才开始的心理历程。
搞定!齐活儿!
先瓦解她的戒备,虽然这让莎蒂更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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