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成天化道
「那舍卫城难道不是一个好去处么?」老者问道,「去了那里,不必经受宇宙剖解之苦,至尊取食之难,你们可以等到一切平
息后再出来,没人会指责什么。」
「前人智慧,我算个屁,能悟得这些道理。」成天耸肩,「不过老先生为所求之物而来,此行怕是要失望了。」
「何解?」
「因为在我头上。」成天伸手一点眉心,随着一簇纯白的延伸,他的头顶出现了法冠,象征起源的法冠与象征终结的法冠并合为一顶,呈现纯粹的白色,法冠上有日冕与莲座,亦有拂尘与宝丹。
霎时间金莲喷涌,佛光千道,太虚神座嗡鸣,那至尊孑都不曾察觉神座内的变故。
「老先生若是想要的话,得砍下我的头了。」男子一笑,踏前一步,一手握拂尘,一手持金杵,一口气打碎了老者肉身。
老者拍了拍逆兽的头,逆兽便俯下身送老者迈入太虚神座中。
「果然你在这啊。」老者用叙旧般的语气说道。
孑如今只需按照山鬼的吩咐护着老者取得那两件法冠即可。
埋葬于太虚中的两顶归源法冠,原初与终末,虽然孑不大清楚对于这等存在,归源法冠能起到什么作用。
太虚神座内,成天坐在原地,青牛盯着老者,十分不善。
「我从前懒散惯了,好不容易有点干劲,不能掐灭我这点势头吧,那多不好。」成天说道。
「道可道,非常道……」老者笑了笑,「你悟得的?」
「为何不一直散漫下去,要掺和这些。」
「寻道啊,老先生。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我问你们这些至尊为何要挖空心思来这宇宙之中,不也是为了寻道么?佛是一种道,仙也是一种道,律法是一种道,也是一种客观存在的规律,它令万物有一个存在运行的缘由。」
逆兽将太虚神座团团围住,但却垂下头,对那行走在前方的老者充满畏惧。那并非其主人至尊孑吩咐的敬畏之心,而是逆兽本能地恐惧,那老者的身上带着一种令逆兽浑身血液凝固的可怖气息,孑注意到兽群的敬怖,心有疑虑却难以再做什么猜测后手。
山鬼在宇宙树之根,祂本就是山神,通灵草木,其意志恐怕能顺着宇宙树的伸展遍布各个角落,孑那点本领对山鬼而言稚嫩如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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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的光芒都难以穿透铁链彼此浇筑的封锁,只投下一头一头狰狞逆兽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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