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伙伴

    “我希望自己是个有父亲的人。”路明非笑了笑，“而且他对我小时候的事知道得很清楚，那些很隐秘的事，我从来没跟人说过。”



    “你觉得他们会在那里等你？”零紧接道。

    “嗯。”顾谶点头。



    零摇摇头，“如果到了那里，发现自己真的是龙王，你该怎么办？从此跟人类为敌吗？”



    “不知道。”路明非老实道。

    “如果我们真的能到那里的话，最后的一段路让我自己走。那样你认识的路明非永远都是我，至于到达终点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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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顾谶只是微微摇头，用来回答。



    “不知道，”路明非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这坐标是一个人打电话告诉我的，他说他是我父亲。”

    “以前我把什么事都想得很简单，现在我连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都看不明白，也就不想多问了。”路明非咧嘴笑笑，“你有你的目的也没关系，反正在我最倒霉的时候你来帮我了。”



    “关于那个坐标，你还知道什么？”零问路明非的同时，还在看顾谶。

    “听说你们很多年都没见过了，而且只是通过电话，没怀疑过吗？”零并不惊讶。

    “不知道。”路明非认真地说：“但我觉得去了那里就能找到一些答桉，比如我是谁。”

    他看向顾谶，莫名笃定，“老顾，如果换成是你，你也会这么选的对吧？”

    “也许那里是个陷阱。”零说。



    “有可能，但我就是有种感觉，我应该去。”路明非想了想，可能是想找一个合适的用词来形容，但还是作罢，“我也说不清那种感觉，就像某个类似‘终点’的地方，你去了可能发生好的事情，也可能发生不好的事情，但你觉得应该去。”

    “如果是以前我会问的。”路明非挠挠头，“但现在不想问了。”



    “为什么？”零难得少有地流露出好奇心来，歪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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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理由来帮你，但我来了。”零说：“你现在也知道我是个有家族的人，属于某个势力的一员。你不想知道我帮你的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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