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亵渎

    但凯撒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不，不是你。”



    “我就是他们的雇主，我付的钱，下的委托，不是我还能是谁？”酒德麻衣反而愣住了。

    “那些蛇身上的创口都是一样的，”凯撒说：“那人用的是一支极长极锋利的矛。”



    他们解剖巨蛇的时候，凯撒特别留意了蛇身上的创口，固然有贫铀弹头留下的密集弹孔，但致命伤都不是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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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想到雪所说那个冒着血水的铁箱子，里面装的应该就是那颗心脏，至此他们得到了可以互相印证的信息。



    另一边的芬格尔也把手伸向屁股后面，看起来是要摸武器，也不知道他的枪口会对准谁。

    根据这个她自己找到的笔记本，她委实是个幕后黑手。



    那支探险队并非意外地找到了‘英灵殿’，而是根据雇主的指引，一步步地登上了那座岛，只不过在最后的一刻他们没有遵照雇主的要求行动，而是‘偷走了神的心脏’。

    大厅里的温度一时间像是降到了零度。

    “他们有两个雇主。”凯撒低声道：“你付了钱，并不代表别人不会付双倍的价格。不仅如此，那个雇主还来过这里。即使他们携带了贫铀子弹，也不可能摧毁整个蛇群，应该是在他们即将全军覆没的时候，雇主或者雇主派来的援军赶到了。想想钉死那条蛇的鱼叉，那不是人类能做到的事，换作你也一样做不到。”

    “怎么知道的？”酒德麻衣问。

    酒德麻衣的脸色变了变，转头去看芬格尔，发现这家伙其实并没有摸出什么武器来，而是若有所思地抓着屁股。



    “而且那个雇主的援军就只有一个人。”凯撒又说。

    前面都是学者的精准描述，到了这里就成了癫狂的梦呓，字迹却不是狂乱潦草的，而是一笔一划，精确得像是印刷体，就像中世纪的僧侣们抄经那样。



    凯撒扭头看向酒德麻衣，后者退后两步，甩了甩长发，双手叉腰，“在这里动手？还是出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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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话是写在笔记本末页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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