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小棉袄

    顶层的大套房里，铺着丝绸床单的大床上，两个女孩并排仰卧，都睁眼怔怔地看着屋顶。



    023号城市中，布宁的服务团队人数不少，都住在不远处的简易住宅楼里，条件远没有贵宾们的公寓舒适，苏恩曦就熘来零的房间里睡。

    “就装了那么一次！”苏恩曦哼了声，“说得我好像多爱知道你们那些小事情似的！”



    “问他是不是想死在西伯利亚。”



    “他怎么回答的？”

    “他说他不想死，还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



    “阶段性心软了？”苏恩曦一把捏住零的脸蛋，看似凶狠，其实是捏着玩，“背叛老板的话，没准会死喔！虽说是最心爱的小棉袄，但你要是真坏了他的事，他也会狂怒的。”

    “师兄你不是那样的人，你心里只有师姐！”年轻人说这话的时候带着欣慰的语气。



    ……

    “我来找师兄，师兄不在，我就说在屋里等等你，结果她撬门进来，我以为是敌人，就藏到床下去了。”楚子航拍了拍身上的灰，认真地看着路明非，“我为我之前说的话向师兄道歉。”



    “你之前说了什么？”路明非一时没明白。

    “大晚上的还那么精神，莫非是心潮澎湃？”苏恩曦慢悠悠地说。

    在这个荒远的废城里，警卫并不多，广袤的冻土带才是安全保障。

    “你没在我身上装窃听器？”零无动于衷。

    “没事。”零一如既往的简短回答。



    “今晚出去幽会，说了什么交心的话？”苏恩曦一个翻身，玩着零胸口的蝴蝶结，两眼闪闪发亮，跟大灰狼似的。

    “是我。”床底下传出熟悉的声音，然后楚子航从床下爬了出来。



    路明非想要惨叫说你这尊神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藏在我床底下偷听算什么意思？怎么每次克里斯廷娜来找他，旁边都有人听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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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了自己和床之间的安全距离，同时锁定床下的敌人。

    零静静地躺着随她捏，“他要去那里是命运，命运不是剧本，不能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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