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4章 互相试探

    贺灵川的心跳加快了一拍，如果大方壶作为界限变得模糊了呢？



    如果壶内壶外傻傻分不清楚，那么盘龙世界和真实世界，有没有可能「混淆」在一起，彼此相融合？

    「大衍天珠也不能帮助仙尊修成正果么？」



    千幻微微一哂：「一两件至宝就能让你窥探大道？哪有那般容易？」



    他又问贺灵川：「你师承何人？」

    「没正经拜过师傅，要么自行揣摩，要么军中习练。」



    千幻走向沙盘：「军中？中古之后，修行者开始推崇以武入道、以杀证道，因其速成。然而在上古时期，此法最不可取，因致杀孽乱心、业报缠身，难得善终。」

    贺灵川胡诌：「灵光一闪罢了。」其实他想起了盘龙世界。



    凭什么说那个世界是虚的呢？用千幻的说法去推导，因为大方壶本身就是界限。壶外是真，壶内是虚。如果

    千幻看他一眼，有些意外。



    「有些许接近了。以你的年纪，竟然能想通这一点？」他的话语，难得带上两分赞许。

    ..

    想到这一层，他心里阴霾尽去，念头好像都通达了。

    「百尺竿头想要再进一步，千难万阻。」千幻幽幽道，「哪一天你到我这个修为，就知道人力有穷，然而天地玄奥无尽。」

    「看来仙尊这六十年闭关卓有成效。」贺灵川向千幻抱拳行礼，脸上的喜悦发自内心，「可喜可贺！」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真心给千幻道贺。

    「幻术可不一定是简单的障眼法。」千幻淡淡道，「模糊了真与幻的界限，就混淆了真与幻本身。」



    界限是什么？界限就是支点，判定真与幻的支点。把它拿走或者糊化，谁还能说得清是真是幻？贺灵川若有所思：「仙尊所说的界限，其实就是规则罢？想要由虚化实，至少要让虚实之间的规则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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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人家收起了幻术。

    他的意思很明确，中古后期的修行者进步有限，可以选择以武入道。但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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