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下）

    哈迪斯捣头如蒜，同时时刻关注着莫塔里安的状况。



    还好，目前没事。

    这.这真的不是惑人心智的巫术吗？



    巫术，诡异的巫术，他仅仅以为养父纳克雷便已经是他能想象到的，最污秽的代表。



    邪恶的灵能，从亚空间涌来的力量，仅仅让人远观，就会感到厌恶的力量。

    但现在，哈迪斯告诉他，亚空间里，存在着比这要污秽千百倍的存在。



    这怎么能？

    这是由巫术导致的致幻画面，莫塔里安默默地在心里告诉自己。曾经，他的养父纳克雷每晚都会给莫塔里安施加痛苦的幻象，他很熟悉这一点。



    但.但有如此真实的幻象吗？



    那些刺鼻的腐臭，那些发脓的血肉，那来自肩膀上，陌生的感觉。



    那.那是他自己吗？



    那.那是他的未来吗？



    绝望和幻象，一点点攀上了莫塔里安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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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莫塔里安犹豫地说道，



    “所以.我是被一个强大的亚空间生物.盯上了？”

    “而且，我也无法确定不同种族的亚空间生物之间的关系。”



    哈迪斯赶紧见缝插针。

    ？！

    虽说思考诸神之事，就会被凝视，但作为一名原体，大概率莫塔里安一直都在被注视着。

    花园在低语，低声窃窃。

    莫塔里安再次沉默了。



    他.被注视着？

    他再敢说别的神的名讳？



    再说，再说莫塔里安就成了四神共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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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遇到过。”

    腐蝇在歌唱，嗡嗡作响。



    他下意识地想要否定，想要驳斥但那一刻.那一刻他“看见”了，“看见”了哈迪斯口中的“恶魔”。



    看见了.那些宛若神明的存在。

    也看见了，那个挣扎着的自己。



    那是那是幻象，对吧，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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