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被激怒的陈实
按理说,作为一名老刑警,不可能管理不好自己的情绪,可谁让坐在他对面的是许沫呢。
对于许默,方沐的内心其实是很复杂的。
那就是初出茅庐的陈实。
对于怀揣着满腔热血的少年,看到许默一而再再而三地摇头,他严重怀疑许默是在装失忆。
毕竟,从他们进门开始,许默的种种表现都和正常人无异。
思维清晰,逻辑严密,说话更是滴水不漏,就连他师父方沐这样的老刑警,在跟许默初次交锋的时候,都败下阵来。
这让陈实感到耻辱,但更多的还是愤怒,他觉得许默这是在挑衅警方。
只见许默坐直身体,双手放在面前的隔板上,注视着陈实,缓缓道:“陈警官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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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下城街的目的是什么?”
依旧是摇头。
“昨天晚上,你为何会出现在下城街?”
许默再次摇头。
方沐接连问了几个问题,许默要么摇头,要么就说自己不记得了,这让方沐逐渐变得烦躁起来。
羡慕、赞赏、愧疚,以及持续很久的怀疑。
只是,方沐忽略了一件事。
至于他为何会这样看待许默,方沐自己都有些说不清。
但老刑警就是老刑警,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昨天晚上十二点以后,你在哪儿?”
许默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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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正式讯问开始了。
于是,陈实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
“许默,你给我老实点,连杀两人,你知道其性质有多恶劣吗?你最好现在老实交代,这样才会在将来判决你的时候,减轻对你的处罚,装失忆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坏了!”
方沐刚准备换个思路讯问,听到陈实这么说,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要出事儿了。
果然,刚刚还一脸平静,甚至脸上还带着丝丝笑意的许默,在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那双漆黑幽深的眸子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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