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 毫无底线
菜婶子与大壮娘等人亲眼目睹事情经过,复述起来十分流畅。
“当时我们瞧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急忙就将人往医馆送了。钱毛那没良心死男人说没钱,诊银还是翠花垫付。”
“有!”没等钱毛否认完,菜婶子便重重点头铿锵有力回道,“大人,我们那小院,隔壁放个P都能听着。他们两口子大清早天还没亮就打了一架,钱毛家还哭啼啼说是要回娘家。”
“我打我自己媳妇怎么了?”钱毛努嘴昂头,露出一副坦然之色,“她是我婆娘,不听话我就打,有什么错?”
玉琳琅冷道,“她是良民,你如今失手打死一个良民,按大齐律,失手杀人可判二十年以上徒刑或流放五千里外劳作二十年以上。”
“但若是长期虐待发妻,又得另判。”
钱毛张大眼,失声辩驳,“大人!您什么意思啊?您说我打打,打死我老婆?您可别冤枉我。这么多双眼睛都看
“把证人带上来。”
证人便是他们院里几户邻居,里长也跟着佝偻腰背上堂,规规矩矩跪在一旁不敢吱声。
玉琳琅冷道,“本官不让开口,谁再敢抢着开口,一律视作扰乱公堂掌嘴处理!”
这下钱毛连痛呼声都不敢发出,一手捂脸耷拉下脑袋,吭哧吭哧喘气。
玉琳琅让证人将当日打架情形简单复述一遍。
菜婶子说到此,鄙视地瞪了钱毛一眼,“大人,钱毛跟他婆娘三天两头大打出手也没什么事,说不定就是钱毛家底子被他打坏,所以才突然病发。”
“没……”
“你放……”钱毛大怒正想对骂,一抬眼瞧见玉琳琅冷冷投来的视线,忙捂住脸憋气低下头。
“钱毛,根据邻里证供,你与死者经常打架。死者出事当日或昨日夜间,你跟死者之间,有没有发生过冲突?”
一声令下,有衙役拿着板子走上前,拎小鸡似的逮住钱毛,抽了三下嘴巴子。
钱毛嗷嗷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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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让你开口了么?掌嘴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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