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 序曲

    “这……这歌叫什么？”



    “《无地自容》。”

    不必过份多说，自已清楚



    你我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不必在乎许多，更不必难过

    终究有一天你会明白我



    不再相信，相信什么道理

    “用这个当片尾曲吧。”



    “来得及么？”



    “明天白天录。你不是说你唱不了摇滚么？你不是说摇滚必须台柱来么？”吕健冲屋子里指了指，“完了事儿，我看你怎么跟他解释。”



    夏歌挠头笑道：“他真的……好麻烦啊……比苏苏还麻烦……”



    “所以一定要女儿，不能要儿子。”



    “同感。”



    此刻，两个男人终于有了音乐之外的深刻共鸣。

    吕健接过纸团，手有点颤：“那几个人，有没有嘴唇特别厚的？”



    “啊？没有吧……”夏歌回忆道，“都是日子不好过，却各得其乐想得开的人。”

    吕健下意识感觉到，这种快揉烂的纸，都非常不简单。



    “看守所里面关着几个玩摇滚的。你看，玩摇滚的现在都在那里聚会了。”夏歌笑着把纸塞给吕健，“我们都不怎么开心，闲着也是闲着，一起骂出了一首歌，词是我写的，曲是一个玩吉他的家伙编的。他们都知道你，他们也瞧不起你，跟我打赌说你这种人不会出这种歌。”

    吕健打开纸团，扫了一眼词曲，愈发惊慌。

    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

    装作正派面带笑容

    相遇相识相互琢磨



    人潮人海中，是你是我

    吕健推了下夏歌：“现在可不是谈哲学的时候，路还长着呢兄弟。”



    “不好意思，看守所里面想到的东西。”夏歌这便放下酒瓶，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快揉烂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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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生而为人的根本，以有限的生命去追逐无止境的欲望。”

    人们已是如此冷漠



    不再回忆，回忆什么过去



    现在不是从前的我

    ……



    吕健沉浸一番后，才终于放下纸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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