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所谓明珠暗投1

    不搭理人拉倒，稀罕！



    到一楼时，何心眉踏出电梯，却被身后的老宋叫住：“几点了，穿成这样去哪儿？”

    “不叫人？”他像是用余光扫了她一眼。



    “我叫了的，你没听见。”

    木着脸什么意思？



    瞅瞅他的面色，何心眉缩回角落。

    他是不是打鼻子里哼了声？何心眉不确定地探头又望了一眼。侧脸在阴影里，看不太清。何心眉也学着他样子哼了声，想八卦一下他这是怎么了，电梯门适时打开，又进来几个同楼相熟的。她乖巧地喊了声叔叔阿姨，老老实实站在角落里，眼睛盯住不停跳跃的楼层数字，间或瞟老宋几眼。

    “我穿这样能去哪儿？”她踢脚，把脏兮兮的帆布鞋扬起来给他看，“打酱油。”

    “那你是人是鬼？阴沉沉的，站你旁边冷飕飕的，凉气直冒。”她故意缩缩肩膀，“要下去就快点，公共设施可不是给你玩的。”

    他大概要去楼下停车场，听她说完，挡在门边的手收了回去。电梯门快合上时，何心眉嘀咕着：“没礼貌的家伙，连拜拜也省了。”



    话音未落，电梯门再次打开，露出老宋似笑非笑的脸，“白天别说人，晚上别说鬼，背后骂人可不是好习惯。”

    何心眉唔了一声，将手上咬了一半的梨硬塞进爸爸嘴里，拿了钱出门。



    还没踏进电梯，就看见老宋站在里面。她一步跳进去，喊了声“老宋”，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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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帮我打酱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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