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为情所困难取舍

    春水问她：“你打过猎吗？”



    她说：“没有。女孩子不让打猎，不过我父亲是个猎手。”

    进小区的时候，春水心里有些紧张，他怕见到嫂子。这会正是下班时间，如果让她看到，怕说不清楚。



    所以，他拉着翠芝的手，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忙忙地进了屋。



    她见他慌张的样子，虽有些迷惑不解，但他能主动地拉住她的手，一块楼，心里挺甜蜜的。她等待的，不是这样的时刻吗？

    他匆匆忙忙地关门。她以为他要怎么样呢，期待着激动人心时刻的到来。怪的是，春水进了屋，恢复了平静，语气平稳了，动作沉着了，恢复了常态。



    他进了厨房，清理起卫生来。

    既然菜好，得来点小酒。



    两人干了一杯，庆祝五年后再次重逢在春水的家里。



    她开始说起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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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芝很快回来了，见春水发愣，把手放在他眼前晃，“想什么呢？在想怎么破案？”



    春水顺水推舟，说：“博物馆的物失窃案还没破，压力挺大的。”

    二者只能选一。不是或此或彼，只是非此即彼。



    他想了一想，还是选择了嫂子。

    她安慰着：“不用担心，凭春水哥的聪明头脑，再狡猾的罪犯都得伏法。你呢，是个高明的猎人，那罪犯呢，是狐狸了。但狐狸怎么狡猾，都会留下蛛丝马迹，会让猎人逮着的。”

    春水有过打猎的经历。那时他二十岁不到，跟着隔壁的四叔去打野猪，根据它的脚印与粪便，一个山头一个山头地跟踪，一直跟到五十里之外才发现它的真身。这打猎靠的是耐心细致，还有坚持不懈的追踪。

    翠芝见他心情好了，自然高兴，两人一起往家里赶去。

    她这么一说，倒提醒了他。此案现场留下了许多踪迹与疑点，根据这些线索分头寻找，定会有些结果的。



    他心头豁然开朗，脸也灿烂多了。

    他想起古代的达官贵人，三妻四妾的，靠着家长的权威，几个老婆还以姐妹相称，彼此相安无事，这日子，过得不错。当然，现代的有钱人有权者，除了正儿八经的老婆以外，外头免不了会有情妇小三，本质与古人的三妻四妾没什么区别。



    他有了罪恶的想法，如果把嫂子立为大老婆，把翠芝纳为小老婆，这日子美了。他立刻又否定了这种想法，这不但是对翠芝的亵渎，同样是对嫂子的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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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但他心里放不下嫂子，这是宿命。

    翠芝所期待的，并没有发生。她也开始忙碌起来，洗菜切菜，做得有条不紊。从小她是做家务的好手。



    很久没有亲手做饭了，也不知手艺能恢复到什么水平。



    春水总是心不在焉的。听见外头楼道响起高跟鞋的声音，或是孩子的说话声，他变得不自然了。

    不过，翠芝在厨房忙着，并没有觉察出来。



    菜不多，一会烧好了。这姑娘厨艺果然不错，虽多年不练，业务依然娴熟，味道依然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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