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师承渊源

    “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唐云馨忍住笑说。



    我回答说：“就是钱先生啊，他告诉我的。当时他也在场的，还有好几个章太炎先生的学生，这些都得到了证实。后来一次我去拜访的时候，钱老爷子还特地模仿了当时的情况。我当时听了感到好笑之后，更是感到震惊，原来真的有人能够讲出真正的古语。”

    我接过出租车司机的名片，然后看着出租车扬尘而去。我们并没有急着上口，而是就近找了一个特色的小餐馆直接吃完饭去了。反正现在已经到了傍晚吃饭的时候了，上次还要自己做太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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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太炎又说：“我知道你曾经在北方的报纸上，征求过‘国骂’的字句及各地方骂人的话，第二天早上，就有人到你学校中，在课堂上讲出许多骂你老母的地方话。所以后来你就不敢再做这件工作，现在我来骂几句给你听。”



    接着就说汉代的骂人话，是xxx出于何书，唐朝骂人的话，是xxx出于何书，直说到上海人宁波人，以及广东人的三字经，完全骂出来。看起来好像供给他资料，事实上把刘半农祖宗三代都骂到了。这时已超过午餐时间，刘半农同来的人就出来向章师作揖说：“我们麻烦老师很久，现在我们要告辞了。”

    “那后来，章太炎还和刘半农说什么没有！”万珊珊听着十分有趣味就继续问我。



    我笑着说：“当初钱先生还给我讲了，后边是刘半农挨骂的事情!”

    我讲到这里，不光是唐云馨和万珊珊，就连开车的出租车司机也哈哈大笑起来。其实这样的日子在中国历史上出了不少，拐弯抹角的骂人家祖宗三代的大有人在。中国的语言文字博大精深，不像是国外尤其是西方国家骂来骂去就是那么几个有限的词语。

    “所以说，钱老先生一定可以听懂里面的话的，这个是毋庸置疑的。”我肯定的说。

    司机高兴的说：“那成，兄弟，这是我的名片，你拿着，要是有个急事坐车什么的随叫随到！”

    到了我的住处，我准备付车费，但是司机说：“算了吧，兄弟，你讲的东西足够车费的。没想到你是这么有些学问的人，真的还是读书好啊，知道这么多东西。我回去告诉我孩子，一定要好好读书，要是不好好读书我就是死了也要从坟头里面钻出来拧下他的头来。”



    我看了看计价表还是把钱给司机了：“还是付钱吧，不然显得我们是做霸王车的。再说了，你们这是小本生意，风里来雨里去的也很不容易。”

    说到这里唐云馨似乎明白了一件事情：“所以你说你用日语的思维听懂了一些词语，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缘故？”



    我点了点头说：“没错，就是因为这个，这还是当初我去请教钱老爷子的时候他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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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说文》，所以你听了我的话，可能会觉得很奇怪。”刘半农面有赧色，无词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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